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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引乡的驱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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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啊,你是赐予我们平安和永生的神,你是救赎和医治的神

今天跪求在主的面前,恳求荣耀的主赦免我们的过犯,体贴我们的软弱,原谅我们的亏欠。

求主彰显您的无所不能的权柄,借助主你大能的手医治好这些孩子,看顾并且祝福这些孩子。

求主彰显你大能,让我们一起见证主大能的神迹,一切荣耀和颂赞归于我主,奉主信徒之名祷告’

约卡修女不知从何处拿来两盏杯皿,接上洗礼池内的清水,递至阿吉尔与巴特里尔面前。

红色的瞳孔装着二人的身影与教堂,清澈的水渐起淡淡幽香。

巴特里尔冷汗直流,手在斗篷下疯狂乱抓。

阿吉尔的目光从彩色玻璃画上移开,面无表情地干脆拒绝“不渴,不喝”

“对、教堂也不容易,这种好东西留给别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

“呵”约卡修女看出他们的戒备,笑道“这是「圣水」,就是我们遏制黑魔所使用的药剂”

“它的原材料是沿着白河生长的风筝林,受白河与土地的滋养,风筝林汇聚岛屿的生命力,能暂时令人恢复生机”

“哦,听说白河是因摩特斯的圣河,也是母亲河。果然是具备神奇的力量吗?!是河流的神吗?”

差点忘了,在成为海贼前巴特里尔就是个信徒。

阿吉尔直接一锤子给他敲晕扛在肩上。“他困了,想睡觉”

“...好的,请跟我来”

...

安放好巴特里尔,约卡修女细声嘱咐几句后就退去。阿吉尔环顾这间母婴室,没有床只有两个勉强能躺下人的沙发,但作为休息所设备还十分俱全。

水龙头不能出水。翻开柜子,里面放着毛巾等物品。在翻到最角落的柜子时,阿吉尔发现了一些属于私人的物品。

盒子里放着说不出年纪的孩童玩具,大部分木质玩具已经受潮腐烂得看不出原样。从盒角的刻字推断,这应该是属于那个名叫约卡的修女。

“呼...啊!”

巴特里尔砸砸迷蒙的双眼,就见阿吉尔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外面。

两个贼人背着月光,一间间地搜查房间。靠着巴特里尔从瓦塔丽那学来的撬锁。

“经房里一般都藏着武功秘籍什么的重要东西!”

巴特里尔不知哪来的经验,硬是坚持一寸寸摸过去。还真让他摸到暗格。

“哇!武功秘...什么?”

xx年xx月xx日,艾多玛村/5

xx年xx月xx日,多明格斯镇/3

xx年xx月xx日,加尔旺镇/7

...

“这个时间一直持续到近日...是一些村落的名字和数字,我们去过的镇子也在上面”

“你说过笛声,教堂里的玻璃画就有。从左往右,依次是「吹着笛子的人」「骷髅们的舞蹈」[老鼠溺毙河中]”

“诶?我的注意都在修女身上,完全没注意到...”

咚咚咚

“咕!”

经房的门突然从外敲响,随之而来的是约卡修女清冷的声音。

“两位旅人,我理解你们的求知若渴,但比起经房内的典籍,由人来讲述更能产生共鸣”

“你们知道儿童修道军吗?”

屋外人影绰绰,树荫之下,却只见修女一人的身姿。屋内的两人神情交流,悄然挪动脚步。

“百年前,战事纷乱。某个城市的居民派他们的孩子参加朝圣活动或军事行动。

有的儿童甚至参加了「儿童修道军」远征,当然,这些孩子的结局,不是在途中被拐卖、冻饿而死,就是死在毫无希望的战场。

这些市民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免于被国王或者摩亚教会降罪而编造了『哈尔默恩的捕鼠人』这一骇人听闻的故事。”

“小老鼠们(孩子们)都是被捕鼠人(吹笛人)拐卖了——”

修女的声线逐渐低沉,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近在咫尺的门被蛮力掀飞,脆弱的木门怎能比得过阿吉尔饱经锻炼的肌肉,发出惨烈的嘶鸣化作碎屑。

阿吉尔直接将修女按倒在地,一手掐住纤细的脖子,一手握拳高举。取其性命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kuhaha”

笑声并未因声带挤压而变了音色,修女的神情依旧那么自然平和,并在这种时刻透露出难以言表的诡谲。

“——当然,这种谎言是骗不过教皇大人”

她还在讲她的故事。

“于是今日...孩子们回来复仇了”

箭矢撕破血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但出乎巴特里尔预料的是,那箭毫无效果。

阿吉尔反应迅速,侧滚闪过怪物抓挠的指甲,在地面转腿起身,移形就位。脚步交错背跃起跳,左腿刻出弯月对准怪物来了个的下劈腿。

只来得及看清怪物灰色的表皮,阿吉尔又接侧踢、后旋踢、推踢、勾拳、连踢。拳脚如瓢泼大雨劈头盖脸地砸下,不出数秒怪物就被完全支配,甚至无法立于地面。

即便见过许多次,巴特里尔还是汗颜于阿吉尔堪比魔兽的战斗素质。

被约卡修女称为“孩子”的怪物,有与这片大地同种贫瘠的灰白色,上身似某种甲壳虫下身又是人腿。修女在最初的下劈腿前就消失不见,没有...气息。

呼吸对于生命来说必不可少。只要是流动于大地上的“气息/风”,他应该都感觉得到。

那么,和那头突然出现出现的怪物(恶魔)一样,是被生命(大地)背弃之物。

巴特里尔抽出腰间的匕首,不得不近战的时候他就会用这把匕首,但跟艾斯那把一样多数情况还是用来扒野味。

回首一掏,匕首果然刺入袭击者的体内,但也像那箭一样,怪物好似没有痛觉般依旧向他扑来。

他只能全身倒地,靠背腹力量支起身体抬脚向怪物踹去,同时向屋檐下翻滚。

感觉到脚踝的异样,他再次抽刀一割,一截挣扎蠕动的根须与他同时落地。

“AnemosMe”

搭弓拉箭,这次的怪物头近似草木根的胡须般遮盖,背对月光,摇摇晃晃地站在房上。

下一秒,怪物就被旋转的风刃掀飞。换作人类,那箭就该撕裂血肉、搅碎内脏,直接削掉半身都不奇怪。

而现在,只是轻飘飘地“被掀飞”,破开的洞在触须的缝补下迅速填和。

“...”巴特里尔咽下空唾沫,高下立判。

“吉尔姐!我们还是跑吧!”

回过头,阿吉尔正按着三只怪物打。什么时候变多的?!

“孩子们在哪?”阿吉尔脸庞寄宿着冷彻,视线冰凉地看着身姿款款的修女。

约卡修女靠在教堂的阴影处,平声道“他们回归了摩亚(唯一)的怀抱”

“...”

“哎呀,你们怎么能比我还生气呢?我已经百年没见过我的孩子了。莫非是你们误解了什么?”

在修女交谈时,“孩子们”都乖乖停下动作,没有丝毫打闹的意思。好像确信今夜是阿吉尔与巴特里尔的死期,修女给予了他们足够的耐心。

“孩子”将畸形的头颅低下,修女慈爱地抚摸它们的头。

“它们并非你们要找的孩子,是这片土地孕育而生的崭新生命。”

“而他们的孩子,不必经受赎罪的苦旅,先一步前往了永世无痛的理想国”

“还没变成怪物的孩子在哪?”

“你们真是好人,莫非还觉得,自己能活着回去?”修女双眸微弯,“别担心,我会很快让他们解脱”

“教皇的意思?”

“我以曾经「尤利乌斯」追随者的身份起誓,这并非「尤利乌斯」的意思”

阿吉尔皱眉,似乎从这句话中读出一丝深意。瘟疫也是你们干的?这个质问在此刻显得多余。

诚然,无论是退还是进,他们都举步维艰。

巴特里尔靠在阿吉尔身后,无声地念动唇舌。

“你——带走了一个大人”

“嗯?”约卡修女没料到阿吉尔会这么说,略有兴趣地思考道“能听见笛声的只有13岁以下的小孩,绝无错判的可能”

“前夜,我在南边的森林中发现了他,而在那附近,发现了许多孩子的衣物”

“...听起来像是真的,谢谢提醒,许久未使用能力稍显生疏”

“大人都需要洗清自身的罪孽,不允许特例”修女嘴角带笑,“请问那只大老鼠的眼睛长什么样呢?”

阿吉尔随便描述了一下,就连她也不知真假。

倒是约卡修女听得格外认真,她越悠闲,越令人捏紧手心。

“我明白了,你们还有告解的话吗?”

阿吉尔张了张嘴,觉得今日把本月说话量全抛出去了。

终于,身后巴特里尔吟唱结束,向天举起弯弓。

神力不是凭空而来,每次驱使都需要将风(血液)在体内周转数次。

如同风推动风车,水推动水车。

风乃大地的吐息,是推动世界的力量。

“天赐慈雨!(αγκωνι?,?λεο?,βροχ?)”

...

靠着如雨的风矢掩护,他们不是很顺利地突破重围,多少沾了点伤在身上。

但就算比脚程,那些“孩子”也丝毫不比他们差。不禁让人感叹后生可畏。

“吉尔姐!我们这往哪逃啊!”

“等到白天,有人看着才安全,哈尔默恩镇完全不行”

“我们要一直逃到天亮?!”

...

于是圣地附近的村民,大早上起来就看见两个充满杀气的年轻人在跑马拉松,不顾阻拦直接冲进村里。

“你们是被狼追了吗?”村民看见他们身上的伤口,猜测道。

“差不多、”

“这种时候还有狼?!难道是南边的山迁徙过来的...真糟糕,如果是真的得组织清剿了”

即便没什么症状,村民还是将他们赶出村,指了个村外的屋舍让他们暂且休整,明日必须离开。

也行,他们船的人都被伟大航路操练成连轴转五天五夜都没问题的超人。即便很疲惫,觉也可以等安全后补上,有时候回到船上得连睡好几天。

“怎么办啊,那个数量和质量完全不是我们俩能解决的...”巴特里尔啃着能量棒,满脸苦愁。

“确实,没有打击的手感”

“不如说根本没有弱点,就算被箭雨射得稀巴烂,还能组成新的身体”

“嗯,跟阿撒兹勒的肉海很像”

“咕!”巴特里尔没想到还能有回顾那悲怆过往的时候,轻而与举被恐惧追上了。

“盖亚说、恶魔的□□之所以不死不灭、强劲无比,是因为它的根源连接着「地下」”

“所以,就像恶魔果实服用者死去,不久后恶魔果实也会再现一样。只要它们立足的根源不灭,就能无限再生”

阿吉尔摊手“就算当下不是这种情况,「解决问题源头」的办法总是正确的”

“没错!我记得费特费尔他们也在附近,我们联合进行一个活捉!”

听上去还是杯水车薪。

“不止约卡修女一个,恐怕还牵扯了教皇”

“诶?!”

“她说的话自相矛盾,显然别有隐情”

阿吉尔摊开地图,“合流的想法不错,但得看运气”

见阿吉尔陷入思考,巴特里尔也拿出经房内找到的那份资料。倘若修女是有规律地从附近城镇带走孩子,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时间紧迫。

————————————

【白河的干流/风筝林】

“原来如此,能让吉尔老板与巴特老板寻求外援的情况可相当罕见”,“果然人的力量是有极限的,特地来费尔这寻求科学的力量吗?”

“破坏力和猎风,二位是碰见什么困难了吗?”

一位戴着眼睛慈眉善目,学者风范的传教士向他们搭话道“相当惊悚的伤口呢,是碰见狼群了吗?”

“比狼麻烦百倍”

“救救我...”

他们离开村落后毫不意外地受到接二连三的袭击,虽然数量没有夜晚多,但够他们吃一壶的。

费特费尔边给他们包扎,边听他们讲述。

眼镜教士推了推眼镜,用颇有智慧地口吻说道。“其实我们在白河发源地发现了同伴留的信息”

“你们去那干嘛?”

“风筝林是沿着白河分布的吧,我们认为有必要调查下土壤和水质”

“听你这话,两者、不,应该是三者间有所联系”

“好直觉,费尔也碰见了喔”,“灰白的怪物,原来是人变的呀”

“不是,你们说什么呢”眼睛教士反驳道,“那种怪物的因子属于某个幻想种,把人变成怪物也太恐怖了吧”

“啊?”巴特里尔一副:才知道之前全在自己吓自己的震惊表情。

“『塞克洛托尔怪』,不是地上该有的幻想种。我们碰见的,应该算经过人为改造的亚种”

“哦——”巴特里尔脑子快速放了遍瓦塔丽小课堂,振声道“幻想种——是伴随力量而生的野兽!”

“对,与世界同辉的奇兽,星球古老的居民”

眼镜教士颇为起兴地说道“虽然它们大部分都消弭,但力量难以「死亡」,总会找到就处”

“据记载,托尔怪是头岛屿般巨大的藤蔓形怪物。我们调查发现,这群托尔怪亚种与这座岛屿联系诡异地紧密,能毫不费力从地脉汲取力量,分裂组合成个体”

“由此我们推测——

——因摩特斯整座岛屿很可能是建立在『塞克洛托尔怪』的残骸之上”

“这样,因摩特斯土地贫瘠、战事不歇、祸乱不断也所有源头”

“等等、让我捋一捋...”

“死去古兽的遗骸与大地互相滋养,造就这片神奇的土地。就是这么简单”

在场的所有人都很聪明,很快便有人举一反三。

巴特里尔:“战乱与古兽有关,那百年前,平等战乱的教皇...是对因摩特斯做了什么吗?”

阿吉尔:“你们知道,尤利乌斯(教皇)想必也知道,托尔怪亚种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费特/费尔:“长久生存于古兽的遗骸上,喝它的血、吃它腐肉”,“说不定因摩特斯人早就有变成怪物的素质了”

事情明了不少,但仍有些无法回答的部分。暂且搁置。

阿吉尔“先想办法制服约卡修女”

费特/费尔“交给传教士们就行”,“只有同行干得倒同行,黑吃黑嘛”

眼镜教士“你这说法真奇怪,算了,时间不多,趁我们与那位前辈交手之际,你们就拜访圣地一趟”

巴特里尔“放心,我们肯定能揪出教皇的小尾巴!”

阿吉尔眸色深沉“拜托了”

————————————

...

荣耀的主,您是听祷告的神,求主与我们同在,垂听弟兄姊妹同心合一的祷告:

请降下惩罚,请降下无尽的苦难。

将那些、将那群将我的孩子们推入地狱的恶魔,降下无尽的折磨。

请降下惩罚,让无尽的燃火磨灭他们的意志,让遥乡之光洗涤他们的精神,让他们的灵魂...

磨难会令人类团结?不、不不不。

尤利乌斯,你错了。只有你、你们一群人在牺牲。他们只是拥护对他们有利的一方罢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大部分人的信仰徒有其表。

他们以高尚框束你们,以宽松对待自己。

等你死后,霍乱再起。

摩亚教不再对他们有利,自私自利、无可救药的人性就会浮现。

我不会否定你的愿望,我不会仇恨你放过那群人,我不是...

我只是想见孩子们最后一面...

他们说会乖乖等我回来,偷偷为我准备了生日礼物,出门前轻吻我的脸颊,带着笑脸挥手道别...

我还没实现当时跟他们的约定...

荣耀的主...

请向我们降下天罚...

“你叫什么名字?嗯,卡玛”

“卡玛,你的家在哪呢?很远呢,是迷路了吗”

“是吗,你与想自己的父母相见吗?嗯,我会带你去见他们”

修女温柔地抚摸着怀中体型肥硕的老鼠,脚边端坐着密密麻麻移动的黑影。

皮革互相摩擦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明显,树枝咔嚓碎裂的声响打破这诡异的氛围,老鼠群吱吱乱叫一哄而散。

“神教会,我从尤利乌斯那听过你们的存在,你们现在是第几届呢?”

修女整理衣襟,端庄地站在他们面前。

“十四”

“哦?”修女稍显诧异,仿佛这个数字不该存在似的“这和我听说的有所差别,看来他并非全知”

“我能唤你们一声后生吗?后生,能告诉我新生的神教会是个怎样的组织吗?”

眼前的传教士虽然不再年轻,却透露出少年人的自信,目光又是不属于孩子的坚毅。他身上的气质仿佛回答了一切。

“一如既往——这是不可能的。世界动起来,影响每个人”

漆黑的白河静悄悄地流动,天空投射微弱的光,黑暗披撒在这片大地上。

“越是古老,越是顽固”

“越是古老,越是脆弱”

约卡眉眼微眯,笑得灿烂。宽阔的河床衬托出她单薄的身形。一瞬的错觉,仿佛从此人身上的阴影看见她诞生、成长、衰老、死亡的模样。

“你的肉身早已腐败,精神早就朽坏”

“按理来说,灵魂也该消磨殆尽”见约卡修女灵魂强健饱满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活了百年。

明明气氛紧张,年轻教士还是将视线移向手中的鸡蛋状饰品。

“倘若是受惠于恶魔,那处理起来可太简单了”

“我知道自己的所为是错误的...但那个结果,我渴盼已久”

修女在说此话时,露出近似做错事小孩般的神情,可怜又欠打。

她从来都不是强大的、坚强的,能活到今日全靠那早比生命更重的执念。

于是,她得出结论——她会死在今夜。

多么令人欢心喜悦。

修女精致装扮的脸庞下穿来虫豸钻爬的异响,像是某种东西即将破茧而出。

月光勾勒出她趋近诡谲的身形,是抛却优雅与矜持、道德与善良的皮囊,显出丑陋本质的衰败之物。

河道的风吹过它千疮百孔的身躯,发出如笛般的歌声。

孩子呀~快快跟上~

父母在等候你的归家~别留恋路上的景色~

孩子呀~我深爱的孩子呀~

为你祈祷为你歌唱~愿我们早日抵达乐园~

...

不久前

依据那份资料,推测出鼠巢的大致位置不难。

收拾好必备的材料,他们踏上寻笛之旅。

费特费尔将小手放在耳后,新奇地听着笛声。“真的诶~”,“有笛声~”

双子是传统意义上的,身体是小孩,头脑却是大人。不多用神教会帮助,也能保持较为清晰的意识。

“约卡修女是活了百年之久的老不死,很厉害吧”,“很棘手吧”

年纪越大活越狠。这道理不仅在费特费尔的印象里,更是伟大航路中的普遍真理。

“还没跟你们提过吧。50多年前那场大清洗后,初获新生的神教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落逃的几个老东西赶尽杀绝”

眼睛教士的脸沉入夜色,嘴角捻着斯文得体的微笑。

“正因是「同类」,所以永不放弃(追杀),不放过(任何),不允许(异信)”

“人前是安定神秘的专家”费特费尔显得很高兴,“背后最擅长的是手足相残,真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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