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看见我醒了,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靠在大石头上,的场静和单手托腮:“是啊,你一直睡着我还以为你给睡死了。”
“我都快要饿死了,也不见你起来。”
打哈欠的手顿住,两面宿傩发现的场静和还是那个的场静和,不能因为她做出了一点转变,就认为她变了。
“饿了去吃饭,我又不是饭。”他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并没有被回旋镖打的吐血,的场静和朝两面宿傩晃了晃手上的面包袋子:“吃不下,给鱼吃,鱼也吃不下。”
跳下走廊,两面宿傩走到的场静和面前,拿过那袋面包,掰了一片放入口中咀嚼。
干吧,坚硬,还有着一股酸味。
当磨牙的东西还不赖。
望着的场静和白嫩的面颊,他知道她为什么不吃了。
就这东西吃下去,她腮帮子恐怕都得大一圈。
将面包扔给的场静和,两面宿傩走向厨房。
“两面宿傩,我想喝皮蛋瘦肉粥。”的场静和跟在他身后要求。
皮蛋?没听说过的东西……
两面宿傩表现的十分好说话:“好啊,用你的肉来煲粥好了,反正我也会用反转术式治好你。”
踏进厨房,盯着正在挑选食材的高大背影,的场静和百无聊赖的跟他打嘴炮:“真是恶劣啊,亏我昨天晚上还给你开了空调。”
“那是你不想挨着我。”
控制着术式精准的将肉块切片,两面宿傩语气开始不耐烦的赶人:“不帮忙别在这里碍眼。”
耸耸肩,的场静和坐在外面的走廊等吃。
没一会儿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早餐是手工拉面。
虽然不是粥,但比干巴巴的正宗俄罗斯大列巴要美味许多倍。
一口面条下肚,的场静和饥肠辘辘的胃终于得到了抚慰。
吃完饭后,的场静和依旧秉承着公平的原则包揽洗碗。
很快她发现她和两面宿傩之间有的不仅仅是洗碗这件事。
扫地、拖地,擦拭家具、晾晒被褥,打捞水池的落叶,家里的绿植需要修剪浇水,花瓶里的花不及时更换会枯萎,家里的垃圾没有人往外扔只会越堆越多。
再加上怕家里发生血案而无法请小时工的无奈。
这些——统统都是问题。
两面宿傩除了做饭,其他的完全不管。
的场静和除了洗碗,其他的也完全不管。
的场静和再一次洗碗的时候发现,油烟机需要清理了。
站在厨房,望着油烟机。
的场静和:“……”
两面宿傩:“……”
“你上。”的场静和如临大敌,万分严肃的对身边的人展示自己白嫩的纤细手指:“女生的手不能被油烟所污染。”
“这段时间也没少被污染。”两面宿傩双手环胸,冷嗤:“真怕被污染,帮你砍了?”
“威胁女人的男人最差劲了。”的场静和说:“说到底都是因为你砍了小纸人式神。”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砍了。怀揣着这样不耐烦的思想,两面宿傩冷声:“再做一个。”
“说的容易,灵力不够怎么做?”
“啧!”
跟着说有办法的两面宿傩出来,的场静和将分类好的一小袋垃圾丢进垃圾桶里,两面宿傩将手上的四大袋也丢进去。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的场静和问:“到底是什么办法?”
四周这么多的居民区,总不至于是想要换房子吧?
站在一处路灯下面,两面宿傩双手结印,似乎在召唤什么。
半晌,他睁开眼睛。
同时的场静和发现,有人在快速的接近这里。
一个穿着白色里衣,外套纯黑色袈裟的少年落地,银白齐肩发丝下一张纯洁无瑕的清秀面孔,u型环绕整个发丝的玫红挑染衬得他几分稚嫩。
有着女气的同时又带着少年的傲气。
少年单膝下跪,对两面宿傩十分恭敬:“宿傩大人,并不知道您已经苏醒,实在是我的失职。”
“万分抱歉,还请您原谅。”
两面宿傩展现爽朗的笑:“来的正好,里梅,现在的我很是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