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舒老祖闻言立刻应好,二话不说拿起来就炼。
泽沐然见这老东西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知道,他也和自己先前一样看扁了这玩意的难度,不由得暗自偷笑,也想看看他会炼坏多少。
他不慌不忙的盯着子舒老祖炼炸了一个,这才笑着也开始炼化。
只是结局不如人意,斗了一下午,谁都没有成,子舒老祖气的命人连夜加急赶做,只说都是失误,你也一个没成,肯定最后还是我赢。
泽沐然自然也不服气,将先前子舒衣容送来的那些金珠金叶也翻出来分了炼,势必要与他决出一个高下。
后来那子舒老祖与泽沐然一同在那府邸之中炼化半月有余。
惹得子舒家上上下下都在说他们二人自封府邸,天天斗法,斗的昏天暗地不分上下,因此半个月都没外出过。
他们二人这半月早已不知道炼坏了几十万个金珠金叶那些东西。
累了,便就地坐着睡,平日三餐都是他人来送,偶尔炼光了材料才得以吃几口,连澡都没机会洗。
泽沐然还好,但那子舒老祖可是都快馊了,可既然未分胜负,他又怎能因为这点破事认输,自然也是不甘示弱,恨不得将眼前这人比到地里去。
可他终究是败了,日头高挂,阳光倾泻在府邸之中,将整个府邸都照的蓬荜生辉,泽沐然大笑着捏着一片金叶,一头银发披散如冬雪飘扬,他从地上跳起来,高高举在空中,冲着子舒老祖就喊;
“啊哈,臭老头,我成了,我成了!”
子舒老祖闻言大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半月来他炼炸了如此之多也未成一个,早就明白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那金制品太软太薄,那玉石雕的两头玲珑球的玉柱太小,根本都不可能成型。
只是眼前这位都没有放弃,他自然也不能败在下风,他炼的是一股子劲,将这一切当成一个谁先放弃谁先输的局。
泽沐然捻着那一枚金叶,对着空气用力挥了两下,好似一把金灿灿的小刀,闪烁着金灿灿的寒光。
子舒老祖不服气的上前讨要,泽沐然自然给他看。
转眼之间就收纳了一堆枯枝败叶进去,子舒老祖突然脸色难看,气冲冲的骂道;
“你这是耍赖!是侥幸!我赌你一定用这种法子炼不出来第二个。”
泽沐然不屑置辩,立刻抛出一枚金珠,当着子舒老祖的面炼化了大约有十分钟,突的得意一笑,将那一枚金珠也扔到子舒老祖的手心里,又是收入了一些枯枝进去。
这下子舒老祖彻底绷不住了,这人竟是以金叶金珠为容器,将自身的灵力内力混着统统融进去压缩了,以此大大提高了金的硬度,也就是说硬是把一块馒头炼化成坚石韧铁的过程,其离谱程度甚至不亚于徒手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