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路上又斩了好几只长得奇形怪状的生物,其中有一只头顶长着羊角,眼眶里的瞳孔是一道鲜血色的红横,楚容时在与他战斗时被硬生生踢飞出去五米远,剧烈的疼痛差点让他觉得自己内脏都被踢碎了。
直到面前出现了一座小木屋,他刚打算进去,就听见耳边传来动物扑扇翅膀的声音。
那好像是蝙蝠拍打翅膀。
他猛的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块巨大的黑影铺面而来,那仿佛是一只特别巨大的蝙蝠,翅膀展开时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它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似乎充满了邪恶的气息。
但在那黑暗中,楚容时还是看见了像是人一样的头和双腿,他心中生出一丝同情和愤怒。这只生物可能是另一个被实验摧残的可怜灵魂,被转化成了这种怪物的模样。
楚容时立刻做出反应,举起手中的光子剑,准备迎战。他知道,尽管这生物看起来令人恐惧,但它仍然是一个受害者,值得同情和尊重。
楚容时立刻做出反应,举起手中的光子剑,准备迎战。
蝙蝠人发出尖锐的尖叫声,向楚容时扑来。他闪身躲避,光子剑在空中划过,发出刺耳的嗡嗡声。与蝙蝠人的碰撞中,光芒闪烁,一道道裂痕出现在蝙蝠人的身上。
那蝙蝠人被疼痛所激怒,尖锐的叫声响起,它扑腾着翅膀,扑向楚容时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楚容时早在与羊头人打斗中负了伤,他动作稍微大一点都让他感受到疼痛,甚至深呼吸一下都感觉到肺部传来的疼痛。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动作都让他感到难以承受的折磨。尽管如此,他仍然奋勇向前,毫不退缩。
蝙蝠般的生物扑向他,其速度之快让楚容时几乎无法回避。在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扑击中,楚容时的衣服被尖锐的爪尖划破,皮肤裸露在外,鲜血淋漓。
那利爪比之前那负伤逃走的生物的利爪不同,它更加坚硬,就连光子剑也不能轻易削去,也可能是他没有更多的力气了。
然而,楚容时并没有被疼痛所压倒,他抓住了瞬间的机会,准确地用光子剑刺向生物的身体。剑光划破了黑暗,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与蝙蝠般的生物的身体相撞。
他感受到了剑尖穿透生物的抵抗,鲜血喷涌而出,但生物仍然不停地扑打着,似乎毫无疼痛的概念,只有愤怒和疯狂。
楚容时的眼神坚定,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艰苦的,但他必须坚持下去,他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这些被实验摧残的生物。
每一次的攻击都是精准而果断,光子剑的刀锋与怪物的利爪不断碰撞,发出尖锐的刺耳声响。
虽然楚容时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他的意志仍然坚定。他知道,如果自己停下来,就意味着失败,死亡和背叛,他不能辜负那些曾经为他付出生命的士兵,更不能让被困在实验室里的生物继续受苦。
在一次次的冲撞中,楚容时终于找到了一个破绽,他迅速转移身体,躲过了生物的攻击,并利用光子剑瞄准了生物的要害部位。
随着一声尖锐的刺啦声,光子剑穿透了生物的身体,鲜血如泉涌般涌出,生物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随即倒地不起。
楚容时喘着粗气,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他知道,这还不是结束。
他朝着小木屋一步深一步浅的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要踏在心脏上一样沉重,但内心的决心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当他踏入小木屋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屋内昏暗潮湿,凌乱不堪,四处散落着各种实验器材和药剂瓶,地面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
楚容时缓缓环顾四周,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光子剑四处挥舞,被他当作照明的道具,小木屋不大,在角落处,他瞧见了一个黑洞。拿着光子剑靠近,那是一个漆黑的入口,有楼梯通往下方,楼梯上有着大量的鲜血。
楚容时紧紧握着光子剑,心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前往那个黑暗的入口,他知道这可能是通往更加深邃的地下实验室。
小心翼翼地踏上楼梯,他感觉到脚下的血迹湿漉漉的,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压抑感笼罩在心头。楼梯蜿蜒而下,似乎没有尽头,越往下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越加浓烈。
终于,楚容时走到了楼梯的尽头。黑暗笼罩着一切,只有光子剑的微光让他能够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
面前好像是一个五人宽的走廊,随着他的移动,头顶的灯光自动亮起,应该是感应灯,从楚容时站着的入口开始,一路亮到了远方。
远处那是一扇雪白的门,雪白的墙壁和地板上到处是飞溅的鲜血,有干涸许久的,有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