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做的,他只感觉温疏晏真是喜欢哭,那眼泪一颗颗的就像珍珠一样。
去拿了纱布过来,同时还拿了药。
既然要重新换,干脆把药也一块儿换了。
就是他去脱温疏晏的衣裳时依旧是不敢去看他的身子,就怕会看到刚刚那一幕。
实在是方才一幕太过惊艳,饶是之前直接帮忙换时,似乎都没有现在看到的那般模样。
尤其是温疏晏还用手去指,在水痕的半遮半掩下,更衬得那抹异色格外的引人注目,极其暧昧。
这也使得他换药换纱布的时候全程都看着其他东西,但就是不去看温疏晏。
温疏晏自是发现了,在他缠上去又按到异色的时候,他故意可怜巴巴地又喊了一声,“君子,疼。”
君渐行回过神,下意识低头去看,然后就看到纱布并未完全将那抹异色缠上反而是缠了一半,难怪温疏晏会喊疼。
但也正是这模样,反而更显得暧昧了,顿时他的耳尖是通红,急忙将纱布又给收了回来重新缠。
这回也不敢去看别处,只急急忙忙帮温疏晏换上纱布,免得一会儿又不小心了。
而这期间,他是半句话也没有说。
等到结束时,他松了一口气,“我去拿早膳和药,你昨日就没有吃药,今日不可再不吃了。”说完准备起身。
但衣裳却被温疏晏拉住,转头看去。
温疏晏看着他,道:“君子,真的不能行房第之事吗?”
“为何这般执着于这些事?”君渐行疑惑出声,不明白为何温疏晏这么执着。
温疏晏想了想他才对君渐行招招手,要他靠近自己才说。
无奈,君渐行再次低身靠近温疏晏。
同时温疏晏也搂上他的颈项,贴着他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而后才道:“我在小倌院的时候听里面的人说,男人不能一直憋着,不然会憋坏的,君子你说这是真的吗?”边说嘴角还带上了笑,只是话音却是佯装出懵懂无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