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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妈妈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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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丘玄生赶到楼下,那个奇怪的人早就不见了。方才还昏迷着的苍秾顶着呆滞的表情坐了起来,看上去并无大碍。

丘玄生飞身跃下最后两级台阶,跑到苍秾身边抓住她的手:“苍秾小姐,你没事吗?有没有觉得哪里痛?”

“没有,”苍秾对她说的内容完全没有印象,她摸几下沉甸甸的后脑,怀疑道,“难道是岑乌菱变成小孩之后能力减弱,就刚开始痛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可是你刚才晕倒了。”丘玄生四处张望,“有一个戴帽子的人站在你旁边,她敲你的脑袋你都没有反应。”

“是吗?”苍秾跟她一起回头看向空无一人的草坪,抓紧丘玄生的手说,“完蛋,我好像被岑乌菱打得失忆了。”

“怎么办,那些阿姨不会带你去看医师的。”丘玄生急得不得了,踟躇着摸了摸苍秾的下巴,“真的不疼吗?”

苍秾一愣,不自然地把脑袋从她手上挪开,随口说:“还好我没咬到舌头,不然就真的要死了。”

“苍秾小姐,你以后还是别再和岑庄主说话……”丘玄生说到一半觉得不大对,转而说,“我不是要挑拨你们的关系,我只是觉得岑庄主好像很喜欢动手……”她说到这里又顿住,摇手道,“也不是说岑庄主人不好,只是我……”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无心的。”苍秾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我们的关系还用挑拨吗,早就是仇人了。”

丘玄生点头,拉住她说:“苍秾小姐,我扶你起来。”

在丘玄生的搀扶下苍秾迅速站直身子,岑乌菱打中的下巴没有丝毫痛感,就跟平常一样。被从楼上打下来也没有任何感觉,苍秾和丘玄生都意识到事有蹊跷,但那个站在苍秾身边的人早就跑没影了,也只好咽下心头的疑虑作罢。

两人回到楼上,在房门口看见两条扫把。彩色的扫把毛被扯得七零八落,显然是有人得不到就毁掉。

苍秾刚打开门,岑既白就一惊一乍地凑上来:“怎么回事,我们才出去多久,苍秾为什么会变成空中飞人?”

罪魁祸首岑乌菱没有说话,小艾悄声将刚才的事讲给岑既白和戚红,戚红若有所思道:“这样啊,”她拿起桌上的铅笔,问,“这个笔有这么难用吗?”

小艾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不会也不懂吧?”

戚红和岑既白相顾无言,苍秾道:“作业该写了。”

听完这句话,岑既白一句话不是转头想跑,被小艾和苍秾堵在门口。押着戚红和岑既白坐到书桌前,小艾恼怒地指导两人的握笔姿势,岑既白悟性不错,很快开始学写字。

戚红的情况却不容乐观,她抖着手抓笔挪动,连声音都哆嗦着说:“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话本上的一个典故,说是董卓听了身边人的进言,问吕布愿不愿意跟貂蝉结婚。”

“瞎扯什么,专心写字。”小艾不吃这一套,抓住她的手说,“让你握住笔杆,你手是残的还是你脑是残的?”

“吕布听了欣喜若狂,大声对董卓说,”戚红无视小艾的教育,丢开铅笔捂着头高喊道,“布要!布要啊!”

见她如此小艾也不想多话,毫不客气地对岑乌菱说:“庄主,这里有个人脑子坏了,需要你修理。”

“没有没有,我的脑子已经好了。”戚红赶忙找回铅笔,指着苍秾问,“苍秾和玄生呢,她们为什么不用学?”

“丘玄生学会了,”小艾顿了顿,说,“苍秾不用学,她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的作业和丘玄生的罚抄写完。”

“还有这种事?”岑既白立马犯起懒,把作业递到苍秾面前堆着笑说,“苍秾,能不能帮我写一下作业?我保证今天中午还偷东西给你吃,以后你的饭我包了,怎么样?”

戚红也像是看见救世主似的跳起来:“我也要,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们吧,我对写作业过敏,再写下去会死的。”

就连一直不说话的岑乌菱也投来一道目光,苍秾赶忙拒绝道:“你们怎么都要我写作业,这是校园霸凌。”

“是那支怪笔在霸凌我们,”岑既白恨不得当场给苍秾跪下,扯着苍秾的袖子说,“求你了苍秾,只要你肯帮我写作业,我和戚红天天给你偷吃的,你们可以跟我们点菜。”

“点菜?”苍秾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清清嗓子说,“万一厨房里没有我想吃的东西,岂不是难为了你们两个?”

“放心吧大姐,只要你一句话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们也给你扯下来。”戚红豪迈地立下誓言,见苍秾还是不为所动,抓住苍秾的手晃几下,“苍秾,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说到这里,苍秾特意看一眼岑乌菱,“当然,没给过我好处的人我就不帮了。”

听她这么说丘玄生顿时寒毛直立,生怕岑乌菱又飞过来一拳把苍秾捶死。幸而岑乌菱没有在意,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研究起铅笔的用法,丘玄生这才松了口气。

代写作业的苍秾不仅赢得了点菜机会,还得到了众人的景仰。她铺纸挥毫,戚红一脸讨好地给她捶背捏肩,笑嘻嘻地问:“皇上,您今日午膳想吃什么呀?”

“昨晚的烤鸭太油了,今天我想吃点清淡的。”苍秾头也不抬,淡淡道,“要个玉米胡萝卜粥吧,我不吃青豆。”

岑既白傻笑着问:“那早饭的鸡蛋粥你怎么不喝?”

低头写字的苍秾登时跌下脸来,抬手将桌上的作业本甩到岑既白面前,声如雷震道:“大胆!作业你自己写!”

惹怒苍秾的岑既白吓得六神无主,扑倒在苍秾身边连声说:“布要啊,皇上恕罪,我这就去给你偷午膳。”

“念在你是触犯,朕不追究。”苍秾哼一声拿回岑既白的作业本,转手把已完成的戚红的作业交给她,“你的我写完了。别给我捏肩,写字的时候不方便。”

“皇上威武!”戚红说得字字铿锵,拉起脸色难看的岑既白说,“我去给皇上扫楼梯,小庄主你也一起。”

她拉着岑既白抓起扫把跑出门外,差点撞翻站在门边的丘玄生。到了午饭时两人果然给苍秾弄到了蔬菜粥,这回戚红将谎话说得神乎其神,跟岑既白打着配合偷来了食物。

吃过午饭众人被告知不许回房间,所有人都被赶到草坪上休息。看见别人手里都拿着作业本,众人纷纷觉得大事不妙,可踢球实在有趣,丘玄生便站出来要回屋子里拿作业。

看门的阿姨不准她进去,从二楼的窗户把作业本丢下来。丘玄生捧着作业本经过草坪,望见许多小孩在草地上跳皮筋,唯有一个瘦小的孩子孤零零地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

苍秾她们只顾着踢球,丘玄生坐到那孩子身边问:“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那孩子警觉地往旁边躲了躲,丘玄生赶紧说,“我是新来的,你不用担心我是坏人。”

“我被妈妈丢在这里了,”那孩子声音太小,不是认真听便很难听清,“大家都不喜欢我,不会人陪我玩的。”

“怎么会呢,你可以跟我们玩呀,”丘玄生看她落寞,指着苍秾那边说,“我的朋友在踢球,你想不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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