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世纪初始,日本城乡不断发生农民和市民暴动,以江户幕府为中心的幕藩体制发生动摇……”
“喂喂,那两个人怎么了?”
“不知道啊,从早上开始就不对劲了。”
“两个人之间完全不互动了呢?”
“我听A班棒球部的说,好像相如君被罚禁赛了,据说跟御幸君有关系。”
“所以是御幸君害相如君被罚了吗?”
“应该不会吧,两个人平时那么要好。”
“啊!吵死了!能不能安静会儿!”仓持烦躁的一掌拍在桌上!
“咔哒”
“呃!”
中岛攥紧手中断裂的粉笔,面色漆黑的看着仓持,咬牙道“给我到外面站着去!!”
“是……”仓持怏怏的走到外面,坐到地上,仰头看着窗外飘过的云朵,半晌,烦躁的抱住头!啊啊啊所以我为什么要为那两个家伙担心啊啊!魂淡!他就说跟御幸那个家伙一个班准没好事!!但是到底是为什么啊!!集训后那么艰难的情况下,还是面对桐生这样的对手,五局仅只掉了三分,这样的成绩,为什么监督会……
“今天开始,禁止训练!给我在宿舍反省!再有下次,就退出一军!”
想到当时监督那张脸,仓持仍不禁有点发怵,虽然平时那张脸就不怎么笑,但是那天似乎格外可怕。到底是为什么呢?还有那两个家伙,似乎也是从那场比赛后就没有说过话了,难道,真是御幸那家伙做了什么……
“他们还没和好吗?”前园放下餐盘,看着独自一人坐在前排吃饭的相如,眼神询问的看向仓持。
仓持苦笑的摇头,川上担忧的看着两人,呢喃道“到底怎么回事啊?”白州眨了眨豆豆眼,不解的看着烦恼的几人,不知道的话直接问不就好了,“相唔…”仓持和前园慌张的捂住白州的嘴巴,看着相如起身,更是紧张的将白州捂的死死的,看到他好似并未察觉,放好餐盘离开食堂,才松下一口气,低声呵道!
“笨,笨蛋!怎么能直接问!”
“就是!”仓持想到今天课间看到的御幸那张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两明显现在还在气头上,一个两个的周身冒出冷气都快冻成南极了,就差没把别跟我说话写脑门上了,你都没感觉的吗!”
“呃,我说,你两再不松手白州就要死掉了…”
“小不点!等等!”
“小泉学长?”月看着跑过来的小泉学长,想到这位跳脱的前辈这两天突然兴起的对他的新称呼,无奈的再次提醒道:“请好好叫我的名字。”
“哈哈,有什么关系,明明就很贴切!再说这可是来自学长的爱的称呼,你就认命的接受吧。”小泉压住他的头发用力揉了揉,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道“给,把这个拿着。”
“这是?”
“热敷袋。”
“热敷袋?”月迟疑的看了眼袋子,有些不太确定他的意思,这是…知道什么了吗?
“嗯,我托妈帮我寄来的,缓解肩膀疲劳很好用,这两天开始热敷正好,拿着吧。”小泉将袋子塞到月手上,看着他有些迟疑的样子,笑着说道“放心,是新的。”
“不,不是因为这个。”月看着袋里崭新的包装,想了想,最终还是直接开口问道“只是有些疑惑,学长怎么突然想到给我这个?”
“啊?那个…你的肩膀不是不舒服么,那天,我看到你的手,在抖…”小泉微微侧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鼻尖,“抱歉,那时候没能支援到你,很辛苦吧站在那里。”
月微怔,学长是这么想的么?
“总之,你……”
“没有很辛苦。”月轻声道。
小泉愣了愣,反应过来是在回答他刚才话,笑着摆手说道“不必有什么负担,虽然是前辈,但做的不够好就是不够好,这是事实。”
“我并不是在说客气话,”月认真的看着学长,“那场比赛虽然艰难,但从未有哪一刻让我觉得真到了绝境的地步,因为我一直都知道,我并不是一个人在那场上孤军奋战,在我的背后,还有学长们。即使偶尔失误也没有关系,学长们会补救回来,失掉了比分也没关系,以学长们的实力一定能追回失分。不想辜负监督和学长们将这个投手丘交给我的信任,这个念头一直支撑着我,让我一直坚持到了最后。这个过程,一点也不辛苦,我很高兴能和学长们一起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