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惊讶地看他,拿下面具笑,“我自己喝。”
雪重子:……
外头的风雪渐小,玉衡撑着头休憩,突然,大门被撞开,跌跌撞撞的云为衫进了来,她倒在地上。雪公子立刻起身扶住她,翻了翻她的眼皮。
瞳孔已经涣散了。
玉衡猛地一下拿上面具,他连招呼都没来得及跟雪重子打,就消失在风雪中。执刃殿中,宫子羽、宫尚角、月公子、金繁,他们纷纷跪着,前面站着长老们,周围都是黄玉侍卫。
宫子羽见到玉衡眼神亮了亮,花长老使劲瞪了瞪他们,因为气急攻心,他脸颊通红,肌肉不停抽动,宫子羽见状缩着头,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宫门之耻!”花长老厉声喝道。
宫尚角看向宫子羽,指责他,“身为执刃,竟然被美色迷惑,勾结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确实是宫门之耻!更是宫门之祸!”
“你还在颠倒黑白。心胸狭窄,嫉妒生恨,主观臆断胡乱栽赃,对执刃大打出手,刀兵相向,你才是宫门之耻,祸乱之原!”宫子羽不甘示弱。
玉衡:……
花长老看不下去了,“够了!……月长老,你虽然年轻,但身居长老之位,理应深谋远虑,顾全大局,怎么和一帮晚辈们混在一起胡闹?”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玉衡才明白其中原因。原来宫尚角怀疑云为衫,故派宫远徵夜探羽宫,结果被发现了,宫子羽把他绑了起来,塞进了柜子里,然后几人大打出手。
宫尚角又说月公子用试言草欺骗他,逼他当众写出配方。当月公子写出来时,宫远徵气急败坏,因为药材天下罕见。
几人争论无果,宫尚角提议把云为衫抓回来一审便知,危机时候,宫子羽只能说派她去了后山拿雪莲。
玉衡在人群之中隐秘的离开了,还没出门看见了咋咋呼呼的宫紫商,她赶紧把他拉到了旁边,“玉衡哥哥,我们去长老殿找宫远徵的配方。”
玉衡:“他貌似让你找?”
就算有雪莲为云为衫续命,她身上的毒也只有宫远徵的配方能解。而他的配方都在长老殿记录在册。
宫紫商有些着急,“哎呦,玉衡哥哥,我不是很懂嘛,你跟我一起去。”
玉衡看她可怜兮兮的眼神无奈,他还想去后山说不定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呢。
商宫里,玉衡和宫紫商换好了夜行衣,突然,窗户有道人影翻了进来,玉衡赶紧护在她面前,戒备地问,“谁?!”
宫紫商看了看,马上认出来来人是小黑,她赶紧道,“自己人,玉衡哥哥,自己人。”
玉衡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小黑含糊了一下,“来玩玩……”
玉衡满头黑线,特殊情况也不纠结这个,得知他们的意图,小黑拱手告别,宫紫商威逼利诱了一番才他一起去,三人在夜色里穿行,玉衡听着宫紫商巴拉阿拉的话有些头大。
“小黑!你刚刚摸到本小姐的玉手了,你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让开,我要走到玉衡哥哥旁边啊,你——”
好不容易到了长老院,找到配方后三人回到了商宫,玉衡坐在椅子上,宫紫商捧着脸,他们面前正是配方,她焦急地看向门口,“怎么还没人来。”
“宫子羽说他会派人来?”
“金繁跟我说的,让我就在这儿等他们。”
玉衡拿着配方准备出去,“我去后山吧。”
他还没转身后面就一阵寒风袭来,雪公子说:“是执刃派我来找大小姐拿解药的,他说你这里有。”
宫紫商问,“你是谁?”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雪公子看见她身后的小黑,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