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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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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玉衡送回房间后,谢危贴了贴他的额头,还是有些热,嘴里说些不知所云的话。

他抚过眼睫的泪水。

第二日,还是不见好。

剑书端来碗热气腾腾的药,“殿下,先生说得看你全部喝掉。”

玉衡闻着苦涩的味道生无可恋。

恰时,沈芷衣也迈步过来,吹着口中的药,两两对视,剑书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道,“殿下,我问问大夫可不可以一同服用?”

沈芷衣坐在床沿,“喝吧,喝完带阿容出去玩儿。”

玉衡一咬牙,喝了一半后边喝边哭。

他靠在沈芷衣肩膀抽动身体“好苦。”

“喝完就好了。”沈芷衣连哄带骗终于那碗药见底了。

他借由透透气走到了谢危的房间,里面正传来他和姜雪宁的声音,她听着有些着急,剑书和刀琴候在外面,“殿下,要不要……”

玉衡摇头把耳朵竖起来

“洞……那山猫的血……眼睛,这可怎么办。”

面对剑书奇怪的眼神,玉衡一溜烟跑了,走一半回头说道,“晚上我来找先生,让他不要走。”

回京的计划很快就进行了,玉衡浑浑噩噩和沈芷衣坐在马车里,他靠在她的肩膀上,“困,想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衡听见耳边传来争执声,他努力睁开眼,是粉色的流苏帐,床边站着很多人,有谢危、沈芷衣,还有姜雪宁他们。

玉衡坐在床上,他笑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

谢危一把揽住了他,抱得他很紧,好久才哽咽说,“醒了就好,你不知道昏迷多久了。”

玉衡被他们看得不好意思,他发现自己现在精神很好,“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还奇奇怪怪的,刚才吵架吗?怎么了?”

他的问题没人回答他,谢危的手倒是越来越紧,玉衡抿嘴,拍了拍他的背,这些天自己昏迷肯定发生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阿容,好些了吗?”沈芷衣眼睛肿肿的。

玉衡点头,他想拍胸脯,“我现在可好了。”

沈芷衣兴奋道,“那我给你再熬些药?”说完就小跑走了。

玉衡想说,他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还吃药。

人群散去后,谢危终于舍得松开他,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憔悴了,眼睛都是血丝,玉衡亲他的眉眼,“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困了,想睡觉。”

谢危再次搂紧他。

没有言语,只有急促的呼吸还有爱抚。

玉衡好像真的好了,精力十足,他从枕头下拿出玉佩,放在谢危面前晃悠,“看,阿容把它当宝贝哦。”

谢危终于笑了。

玉衡又扑到他怀里,“为什么皇兄不看阿容,他去哪儿了。”

谢危怔住了,他还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沈琅在睡梦中被薛姝勒死了。

玉衡也没再问,只是可怜巴巴地说,“是不是阿容又惹他生气了,他不喜欢我了?”

谢危摸他的发,“没有。”

玉衡明亮的眼睛看向他,“现在还是巳时,我们出去玩儿吧,外面下雪了吗?堆雪人?”

谢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身体还没休养好,过几日再去?待会儿让太医瞧瞧?”

玉衡不乐意,“我好了,我现在非常好,而且……”他亲谢危的脖子,“我饿了,先生,我要吃饭。”

他的胃口比之前还要好,吃了两三碗。

看到被谢危笑着的眸光,玉衡尴尬地说,“我今天很饿。”

他今天很闹腾,在几个太医找不出病症后,谢危也渐渐放下了心,陪他在宫外玩了又玩。夜色出现时,他莫名心里有些慌,一只白色的蝴蝶飞到了他旁边

玉衡一下就认出来了,“先生,这是我第一次出宫遇到的蝴蝶。”

蝴蝶停在他的指尖。

玉衡笑意盈盈,“回家吧,我们回家。”

谢危吻他的头发,“回家。”

洗漱完睡在床榻上的玉衡开始不对劲,他胸口发闷,难受得抱住谢危,“先生,我可能要睡一觉。现在有点头疼。”

“别睡……别睡。”男人抱住他,慌张地亲吻他的脸颊。

玉衡眼睛都快闭上了,他嘟囔,“睡觉都不让,先生讨厌你。”

唇瓣有东西冰冰凉凉的东西砸在上面,玉衡睁眼,发现谢危正低头吻他,很霸道的,双手还在脱他的衣服,“不准睡。”

睡个觉怎么还哭了。

先生怎么了。

“明天亲,困了,今天想睡觉。”

玉衡咬他的唇,今天谢危热情得要命,诚心不想让他睡觉似的,身体被撩拨了火气,脑袋却晕乎得很,他慢慢回应着口腔乱动索求的舌尖。

忽然眼皮合了起来,玉衡睡了过去。

再度有意识,四周一阵阵阴冷的风穿梭在空中,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抵骨髓。

他看四周。

简直跟话本恐怖片没两样。

他处在一条小道上,远处的山林,漆黑一片,不时传来阵阵野兽的嚎叫和夜鸟的惊鸣,还有那些古老的庙宇和荒废的宅邸,在夜色的掩护下更显阴森可怖,门缝中透出的微弱光线,仿佛是孤魂野鬼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

玉衡惊叫一声。

他见鬼了,怎么会梦见这场景。

“先生?姐姐?皇兄?”这个梦太真了,玉衡吓得眼泪不止,颤抖地往前面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满头大汗,根本找不到其他的路,来来回回都是这个几个标志性的建筑。

又不敢推门进去。

玉衡呆坐在路中央,他低头。发现自己腰上竟然戴着玉佩,是谢危的,他记得自己并没有戴上啊?奇怪。

他摆弄着手里的物件儿,仿佛看到了谢危,“先生,我喜欢你,可喜欢你了。”他忍不住亲了口玉佩。

半晌,他惊悚地看周围,做梦还亲的到,这什么鬼地方啊。

他吓得半死,赶紧站起来找路,时间很快过去。他叹息,准备放弃时,远处飞来一只白蝴蝶,它有灵性似的围着他转,手中的玉佩也发着浅光。

真是见鬼了,玉衡默默想。

他看着白蝴蝶,“你要带我回家吗?”

手里的玉佩射出一道光照出了一条路,玉衡惊呆了,这是什么世界?

反正朝着光走,总不会有错。他狂奔过去,尽头的光芒太过刺眼,他闭上眼睛,等到退去光,面前赫然是一座宅邸。

夜幕里,这座豪宅更显阴森可怖。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幽蓝的光晕,勉强照亮宅邸的轮廓。

宅门紧闭挂着的两盏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昏黄而微弱的光芒,两扇厚重的木门上雕刻着繁复的图案。

玉衡不敢进去,玉佩上的光芒却越来越亮。

他咽口水,这到底是梦还是什么?玉衡摸了下门,触感很真实,突然,它嘎吱一声,开了一个缝。

玉衡直接后退两步。

太瘆人了,简直他妈腿都软了。

里面,脚步声缓缓响起,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踏在了人心尖上,让人头皮发麻。

玉衡不住后退。

终于,门被完全推开,露出了那个熟悉而又让人安心的身影——谢危。

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积压在心中的恐惧、紧张与不安瞬间烟消云散。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化作了无尽的喜悦与依赖。

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谢危,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对方的怀抱中,以此来驱散周身的寒意与恐惧。

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衣襟,哭着说,“我还以为是鬼呢,先生,先生。”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谢危把他带回了宅子,内宅很温馨,不过有很浓的熏香味,害得他直打喷嚏。

步入大厅,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花木桌,桌面光滑如镜,上面摆放着几件精致的花瓶,插着几枝初绽的梅花,香气淡雅,与木质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人心旷神怡。

桌旁,几张太师椅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椅背上绣着寓意吉祥的图案,色彩虽不张扬,却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馨。

玉衡坐在椅子上,他打着哈欠,“我还以为做梦呢,我怎么会在外面啊。”

谢危蹲在他面前,牵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因为阿容出去忘记回来了。”

玉衡:?

他低头咬他的鼻子,哼哼道,“没有出去过,一直在你身边啊。我今天好累,我们去睡觉吧,我跟你说,我又看到蝴蝶了……”

榻上,玉衡毫不客气地靠在谢危怀里,“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不是在皇宫吗?皇兄他给我建的府邸吗?看来,我一定睡了好久好久啊。”

他痴痴地看着玉衡,“你睡了好久了。”

玉衡突然想起自己睡前拒绝了他的亲昵,讨好地压在他身上,黏糊糊地说,“先生……那天太困了,我们可以一起睡觉了,好不好?阿容让先生开心。”

他亲他的唇,“别生阿容气好不好”

谢危伸手抚他的眉眼,嘴唇和下巴,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他似的,眼神眷恋痴迷。

缠绵过后,两人拥作一团,玉衡问道,“先生,听荷和珍儿她们呢。”

“嫁人了。”他困倦道。

“……”他这下真的懵逼了,呜咽道,“不是说好在我身边的吗。”

一种空虚和害怕使他紧紧缠住身旁的男人,对方发烫的肌肤让他喟叹出声,他还有先生,有先生,他一个起身,把男人圈在怀里。

“先生。”

他觉得忘记了很多事,重要的或者不重要的,长久以来,这些情况也不是少见,他没当回事。

可能是另一个他出来了呢?

卧室只放了一盏烛火,如今已然微弱,昏黄的光影让世界变得萎靡,帷幔内春光无限,身下的男人比印象中的先生要丰满一点,脸上有些肉了,红的眼尾,眼神含着浅浅的欲.望

低头用脸贴颈部的皮肤,“先生,你好舒服,身体很热。”

头顶的男人轻笑,环抱住他,身体刹那被冷得战栗不已。他重重喘息,毫不犹豫紧紧用下巴靠在他的肩颈,素来清醒阴鸷的眸子此刻只有沉溺和放任一切的不管不顾。

小殿下还不知道,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让男人降下来不正常的火热。

磨蹭着一切又变了味道。

玉衡找到他的手,十指相扣按在头顶的枕头上,细碎地吻他的眉眼、鼻梁,一点一点或重或轻,温柔不已。

谢危紧咬下唇,隐忍地闷哼。在迷离的光线中,他的意识似乎变得朦胧而遥远,仿佛被某种欢愉的情绪所牵引,游离于现实与梦境之间。

他说。

“拿着玉佩回家。”

“拿着玉佩回家。”

“拿着玉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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