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于十三一脸沮丧。
“何为海王?”钱昭冷冷的问。
“一个比喻,比喻他的心像海,女人是鱼。在他的海里有很多的鱼。”石若菡解释。
“很形象。”钱昭听到这个解释居然笑了。
听到一阵蛊笛的声响,于十三和钱昭就上楼了。也不知道如意有没有得手,她的眼光不错,那宁远州的基因还好,再加上她的容貌中和一下,那个任小船肯定比他爹强。
看宁远州和于十三他们从房间里完好的出来,就知道如意没有的时候。啧啧啧的从宁远州的身边经过,不理他们,去看看如意。
“碰——”茶杯摔碎的声音,看来如意是气大发了。
“怎么这么生气啊?”坐在她面前,又给她到了一杯酒。
“你知道该怎么让男人就范吗?”如意郁闷的问。
“那我怎么知道。”石若菡理直气壮的回答。
“你不是有很多裙下之臣吗?”如意不明就里。
“可那都是那些男人自愿的。”石若菡不在乎的道,不当一次美人就不知道男人自愿起来有多不值钱。
说到这里,就听砰的一声门开的声音。于十三穿着一身白衣,头上插着一根白毛就进来了,一进来还念着诗。
给如意使了个眼色,用口型对她说:“就像这样。”
说完也不看发现屋子里有两个女子,就有些被影响了发挥的于十三,直接去休息了。
第二天,也不知道宁远州和如意说了什么,俩人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那里调教那个不像样的礼王。
听礼王说她只是一个小女子,生长在冷宫,没享过什么。石若菡现代的想法,倒觉得她那样做没什么。可这是古代,只看那宁远州一顿激励,就把她想跑的想法取消了,还一副可以赴死的模样。不过他有句话到时很对,为君者当安民止戈。在古代有这样的想法已算人杰了,如果死了,还真可惜。如果可以,以后可以救他一命。
随后,宁远州又以礼王犯错为借口,罚二十下手板,杀鸡敬候,以正风纪。不过后来如意拿了板子去执行了,说是宁远州心软,下不去手。她自己不也一样,后来找借口免了那十下,不然以礼王的单纯她想问什么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