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根本没提过重物,更别说背人了。
钱小鲤才把谢徽雪背上肩膀,还没彻底站起来,就听见一声响,谢徽雪从她身后摔了下去。
谢徽雪被摔的那一瞬间真的不想再装了,再装就真的晕了。
“谢徽雪!你没事吧…”钱小鲤把谢徽雪捞起来正准备背他起来就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爸……你要做什么?”钱大疆带了乌泱泱几百个黑衣人围了上来。
“把他们都带走。”钱大疆道。
“爸,你要带他们去哪里!”钱小鲤站起来阻拦。
“去医院啊,你不是说打救护车吗?去我们的私人医院不是更好。”
钱小鲤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爸,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临时有些事回来了,怎么了?”
那些黑衣人已经把众人都抬上了车,钱小鲤立刻跟了上去。
谢徽雪他们都被推进了病房,钱小鲤想跟去看看情况却被一群黑衣保镖拦在了门外。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他是我朋友。”钱小鲤道。
“你们怎么回事,是我爸让你们拦我的吗?我要见我爸!”
钱小鲤往里面硬闯,却被两个保镖压制着绑了手脚关进一间屋子。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钱小鲤发现那些保镖拿走了他的手机和游戏面板。
钱小鲤心里越来越糟糕,她父亲现在很可能在做一些不好的事。
但是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口,谢徽雪该怎么办。
钱小鲤刚挣扎了一下就发现两个保镖看向了她,她想逃是逃不掉的。
钱小鲤道:“我要见我爸,我要见他!你们去找他!”
“小姐,老板说他办完事会主动来见你的,在这之前,我们只需要看好你。”其中一个保镖鞠了一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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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红的!是不是搞错了!”钱大疆看着从谢徽雪心口抽出的红色血液。
医护人员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是在钱大疆眼皮子底下抽的血,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钱大疆这么问也只是不相信罢了。
储严道:“不可能!我亲眼见到过谢徽雪的血是银白色的,怎么可能是红的!”
说着储严接过那管红色血液,挤出一点洒在早就准备好的盆栽里,盆栽并没有任何变化。
储严一把摔了管子:“到底怎么回事,继续抽!等会银色血液就该出来了,继续抽!”
钱大疆眼里的期待早就换成了失望,他本来就不太相信这件事:“或许是你看错了,他的血是红色的!”
“不可能,我绝对没有看错!继续抽!”储严看着面面相觑的医生:“他不会死!他就是一个怪物,继续抽啊!”
医生看钱大疆没有制止就继续靠近谢徽雪,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动不了了,她的手腕上缠着银色的丝线。
很多人都被银色丝线缠的完全动弹不了,而这些丝线来自于谢徽雪的手腕,那似乎是根天青色的莲茎,在他的手腕间缠了三道。
那些银色丝线是从莲茎里出来的,他们挣扎着用刀去砍,但完全砍不断,反而觉得自己被越缠越紧了。
“这是怎么回事,谢徽雪醒了?”储严道。
“或许只是他的道具在保护他…”钱大疆道:“算了…”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储严根本不同意,这是他第一次抓住谢徽雪,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储严在门口大喊,很多的人进来了,但他们都被缠住了。
“道具呢,你们的S+神级道具呢,快把这些丝线割断!”
“老板,我们根本就动不了……”
突然门被推开,奚川把床上的谢徽雪抱了起来。
那些银色丝线已经回到了谢徽雪的手腕上消失不见,但屋里的人还是动不了。
储严不甘心地看着谢徽雪,他还想阻止却看见了奚川冰冷的眼神。
储严觉得自己被冻住了,这个人给人得感觉太冰冷了。
楼下已经传开了很多脚步声,钱大疆立刻闪身消失在了原地,储严也迅速拿起一个手下的隐身卡准备逃走却被一双手紧紧握住了肩膀。
肩膀咔嚓一声,似乎已经断了。储严呲牙咧嘴地看着奚川,只觉得自己被狠狠一拉,已经摔在了地上。
一双冰凉的手铐已经铐住了储严的双手,看着涌进来的特战员储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