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美黑了?”这是两人独处后德拉科·马尔福对泰勒说的第一句话。
泰勒一噎,意识到这人虽然壳子精致了些,芯还是几个月前的老样子,于是心中因和突然变帅的小伙伴待在一起而产生的那点无措感也没有了。她翻个白眼,告诉他,“我这单纯是晒的。”
他便转头再看她几眼,语气惊奇,“我不知道霍格沃茨夏天的太阳这么大。”
泰勒撇撇嘴,“如果你每天在大太阳底下晒三、四个小时,你会比我还黑。”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比你还黑?”德拉科不解道。
“越白的人黑得越快。”泰勒转头打量他,对他均匀的肤色羡慕不已,要知道她的皮肤晒得并不均匀,脸、脖子、胳膊和手都不是同一个色号,“你再白些扮演吸血鬼都不需要化妆。”
“那可不一定。”德拉科反驳,“首先,我暑假几乎每天都在太阳底下练习魁地奇,也没见被晒黑。其次,我今年暑假还真见到了几个吸血鬼,他们的肤色和我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泰勒惊讶,“不是说在非正规场地练习魁地奇很危险吗?尤其是你在练的那个朗斯基假动作。”
“所以我去了魁地奇球场啊。”德拉科理所当然,“再正规不过了。”
泰勒愣了几秒,才意识到巫师界除霍格沃茨以外别的地方应该也是有魁地奇球场的,不然那些魁地奇球队去哪里训练?“好吧,”她说,“你在哪见的吸血鬼?我还没见过呢。”
“秘密。”他瞥她一眼,得意地挑挑眉,“对了,你看。”
他说着撸起袖子,露出白皙的小臂和肘关节处十分明显的一处淤青,“我练朗斯基假动作的时候摔的。”
泰勒仔细看了看,然后一脸疑惑地转头看他,“你为什么受了伤还很得意的样子?”
“这说明我很刻苦。”德拉科回答。
这时一个一年级新生不知从哪窜出来,找他们帮忙取放在行李架上的箱子。他们跟着她走到了她的车厢,问清楚哪个是她的箱子后,泰勒挥挥魔杖表演了一个漂亮的无声漂浮咒,把几乎和那个小不点新生一样大的箱子稳稳地放到地上。
“哇哦!太帅了!”新生一脸崇拜地感谢了泰勒,泰勒温柔一笑,“不用客气,有问题找我们。”
出了车厢,德拉科也十分惊讶,“你什么时候会无声咒了?”
“我也很刻苦的。”泰勒嘻嘻一笑,摊开双手给他展示上面的茧子和还没完全长好的伤痕。
德拉科低头去看,看清了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不用白藓香精?”
“用了,但是用白藓会留下白色的疤痕。”泰勒给他指左手的那几个白色伤疤,“所以后来我干脆等它自己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伤口,不碍事的,自己愈合的话还不会留疤。”
德拉科下一个举动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他伸出手,轻轻点在泰勒左手的伤痕上,沿着白色的疤痕划过掌心。泰勒僵在原地,一时间拿不准是不是应该把手收回来。
德拉科却似浑然不觉这个举动的不妥之处,一条伤痕划到了尽头,他又去轻触泰勒还没长好的粉红色的新疤,还一边点评,“你这决斗训练的方式也太粗暴了些。”
这是在指责阿曼达的教学方式了,泰勒不乐意听,把手垂下来避开了他的手指,后知后觉地发现心跳慌了几拍。她清清嗓子,反驳道,“还好啦,至少是有效果的,我敢打赌你现在一定打不过我。”
“还没试过,别这么自信。”德拉科回敬,迈步继续巡逻。
泰勒冷笑两声,跟上他,“那到了学校咱们先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