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
你说。
“你决定要去抢先杀死那个名叫涩泽龙彦的男人了吗?或许还有你的前男友?我听说他们是好朋友。”骸问你。
“什么,”你满腹委屈,“费佳也要对我的死负责?我们明明是通过短信和平分手的呀。他都没有追着骂过我,等等,我好像把他拉黑了。”
骸:“……就算他是,我也一点不奇怪了。不,起码我没听说是他唆使了涩泽,我只是单纯地讨厌他。”
你:“……”
你:“我打算在那个时间点来临前跟我的异能体谈一谈,看能不能不要武斗,文斗就可以了。如果她实在讨厌我,我也可以把她放生。”
“太好了,”骸彬彬有礼地说,“你不要的异能体能送我吗?”
你:“……”
“我没意见,”Xanxus说,趾高气扬地指挥你替他点上雪茄,“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作为我妻子的你已经死去了,我不会难看到试图自欺欺人。我会接受这个没有她的未来,直到死亡让我们再次相遇。”
“你听见了吗,彭格列,”骸用手肘捅了捅纲吉,“他在骂你。他好像也拐着弯骂你是破防的小三。”
纲吉:“……”
“你也能接受吗,骸,”纲吉目不转睛地问他,目光的份量沉重如铅,“接受一旦学姐回去成功避开了死亡,她的未来将会拐向平行世界,那个世界容不下尘埃落定的你和我的,因为对我们来说,未来已经发生了;接受这次的告别对双方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也接受我们不像xanxus那,连被她选择一次的幸运都没有?”
“你想让我说什么?”他露出一个病气的笑容,“我可不吃代餐(你:?),还是你想让我帮你把她留下,你什么时候见过她能被威胁和胁迫了,连死亡都没有做到的事,你却偏要勉强?”
“如果我偏要勉强呢?”纲吉说。
“那么我就会为你留下来,”你说,“或许十天,或许十个月,一年,两年,五年…等等,五年不行,最多四年,我们的交情就到这个份上了。我会每天问你一遍,你今天的胃病和PTSD怎么样了,直到你告诉我,你已经走出我死亡的阴影了,我才会放心离开。”
纲吉笑起来很苍白:“我和十年前的自己,学姐更喜欢我,是这个意思吗?”
“因为你比他脆弱,”你毫不犹豫地说,“你比他混乱和心碎,然而最终我还是要回到他的身边的,你还不明白吗,纲吉……”
“你已经拥有那个死去的我,一生中最好,最精彩的十年了。”
你把手放进他的上衣口袋,取出一枚眼睛形状的蓝玻璃圆片。这是土耳其人传统的护身符,也是你满世界乱跑买的纪念品。被你本着实用精神在瞳孔的位置托人镶嵌了一片振金。振金是世界上最坚固的金属,一般来说把它放在贴近心脏位置的口袋,连狙击手都要大骂晦气,子弹买到次货了,一枪下去十代目衣服破了个洞,是要被同行嘲笑死的。
这才是你打算送给泽田纲吉的毕业礼物。
“可是我还没有送给他,”你沉静地说,“这对十年前的你来说,是不公平的。”
已经比你年长太多的学弟痛苦地拥抱了你。
Xanxus:“…….”他看起来既想杀人,又觉得区区一个拥抱而已,不过是败犬的反扑。
“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啊。”骸唏嘘。
Xanx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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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十分郑重地对纲吉说:“我的老公就拜托你照顾了。”
纲吉:“......”
那时候你已经扭头叮嘱Xanxus要好好和你的学弟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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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你看向笑容玩味的青年:“你需要我为你…”
“收起你高高在上的同情心吧,”骸飞快地打断你,“我很好,你也不是世界的中心,玛丽苏小姐。”
你:“……”
“也对,”你说,“毕竟你一向都表现得不怎么喜欢我。我也就放心了。”
“你凭什么放心。”他恶毒地拧了一把你手臂上的肌肉。
你:“……”
“你会继续过着猫嫌狗厌,即便没有了我也依然惊心动魄的生活是吗?”你迟疑地问他,“你会快乐吗,骸?”
他也只是从容地笑了,在你的额头落下一个气息冰冷的吻:
“不然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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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走向时空之门前(在你的坚持下设在了更衣室的衣柜镜),骸温和地叫住了你:
“你被我骗了,自大狂小姐,我早就说过我的智商在你之上。”
你睁大眼睛,猛地回头,听到了颈椎扭动太快发生的咯吱。
他一把漠然地将你推进了镜子背面的时空通道:
“再见,不,是永别了。起码这一次我有好好告别。”
你下意识喊出了他的名字,拼命想要抓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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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为爱丽丝的漫游仙境之旅以落入智商下风作为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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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经历有一个很令人受伤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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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彭格列学弟们十分不信任你的方向感,纷纷表示因为你的迷路患上了PTSD,你被整整囚禁了两个月。
要不然怎么说,拯救世界和搞囚禁黑化普雷还得指望男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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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囚禁普雷了!心满意足(?
这个系列没怎么费脑子,居然也津津有味地被我写上头了(....)
我是土狗我喜欢婆文男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