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不该与她如此讲话，便恢复神色“罢了，作为交换，我护着你，如何”

柳黎书微微一怔，大脑逐渐放空，大师兄怎么回事？

怎么变得有些怪异？让她内心加速。

女子伸手去摸心跳声，忍不住砰砰砰的跳动，许久得出一个结论。

那便是惊吓过度，此想法一出，她有了理由：“师妹不是小气之人，需要什么报酬？”

此时此刻，她真需要一个能保护她之人，种种危机令柳黎书真觉得虚空宗要逐渐恢复往日辉煌。

不然保不住她一个恶毒女配。

腰间上的信筒不断发热气，周常巫想无视掉都不行，察觉后打开盖子，眼前浮现空白的字：

【梦唤唤死！】

他双眼微微发怔，不可置信，开始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梦唤唤可是高阶符箓师”

柳黎书耳朵挺灵通，听到长老两个词，带着疑惑问“有长老消息吗”

周常巫盯着女子真诚的目光看了许久，缓缓点头，声音带了悲凉：“她...死了”

“......”

柳黎书逐渐红了眼眶，不敢相信地追问“大师兄，别开玩笑”

她以前有听说过大师兄与长老之事，不过只是听说，事实准不准她不知道。

她俩因为掌门争吵起来，原因是一个小鸡毛事，说重不算重，说小不算小，特别深的话题她没敢听。

那时候柳黎书顾着逃命，别的事不会多想，从而修炼失败。

半记忆结束，她望着周常巫一脸沉重，挺拔的身体微微弯了一点，他声线冷冰，掺杂些痛苦：“我无需撒谎。”

女子终于意识到这是个事实，沉默许久神色落漠，眼神稀碎，嘴角扯笑却掩盖不住悲伤，说“早知道我和长老一起战胜白面具之人，或许长老本不会死”

她不断悔恨，长老亲手善待她成长，可能如人们所见到的不同，挨打挨骂也算成长，可柳黎书来不及报答长老，长老便亡了，令谁也不敢置信。

激动的泪水逐渐低落，她听见大师兄的安慰声。

“别哭了。其实梦唤唤带你对比其他人来说，已经远远超过师徒”

“所以师兄猜想梦唤唤一定让你...无忧无虑。她十多年来一直保护虚空宗不再没落，是想着将来宗门从回辉煌，可...”

他抬头望天，看不出波澜，一字一句：“...虚空宗哪里容易会辉煌呢”

“不！”柳黎书反驳，目光坚定看着他说“长老的愿望，身为弟子的我自然会完成长老的心愿”

女子神色自然，向大地发起誓言：“我！柳黎书在此宣誓，一定会带领虚空宗走上人生巅峰，重回以前的辉煌。”

柳黎书努力让宗门强大的愿望加深，如果不是长老的突然死亡，她绝对会混着日子，没那么快带领虚空宗过好日子。

盯着女子全部表情得周常巫微微挑眉，嘴角一点一点上扬。

心想梦唤唤对弟子掌握挺把控的，居然让一丢丢聪明的柳黎书相信。

不过梦唤唤应该和白面具的伪掌门闻人也一起喝茶。

真相如他所猜测一样，梦唤唤确实在桌边喝着白水，大口大口喝露水进唇。

直到润肠，肚子喝到撑她才停手。

闻人也脱下白面具，拖着下巴忍不住问“你真的要假死吗”

柳黎书会不会相信？如此恶劣的演技，如果她相信，他下次不会怀疑柳黎书智商。

毕竟证据在此，很难抛开。

被怀疑也不气的梦唤唤满脸激动，分享喜悦：“信不信由你。但是我对于这个子弟她百分百相信”

她叉着腰信心满满，知晓了柳黎书百怪的性格，便早想好对策，让有用之人发挥一些对宗门好的地方。

“你可真自信”闻人也一只手转着空杯子道。

他此刻还在怀疑柳黎书到底是不是重生？

打探了许多次，她都没一点透漏，所问非答。

反正他是重生者。

上辈子闻人也确实在虚空宗当伪掌门，真掌门还在闭关，直到闻人也死都没出来。

他是怎么死的呢，想到此刻闻人也带着怒气。

本身他这个人私下挺爱惹事，但要装作掌门的人设，只能改掉这点小毛病。

装掌门差不多有百年之久，在参加三宗大会时，闻人也暴露了。

死的原因是被其他二宗认出来他不是真正掌门，从而令魔族除掉他，身亡在虚空宗之外。

带着不瞑目死去，他偶然回到几年前，如今重活一次，闻人也一定要让潜在虚空宗其他外来者一一除去。

等待下一次的大会，就是改变命运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