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像是个叛徒在为其他组织卖命当卧底。
那可不是嘛,许安赤红的心只为党跳动,当过祖国的红领巾,吃水不忘挖井人。
琴酒扫了一眼正盯着绿本子看的许安,收回视线之后,拇指和食指捏着页脚,往后翻了一页,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据点被炸了。”
语气平淡的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少吃了一颗糖,等等,炸了?
哇哦!是哪个人如此有实力,许安要拜他为师,供他如佛!这是既把琴就给弄伤了,又把老窝给人端了!是不是组织离破败不远了?是不是就要散伙了?
打住,那这个月的工资怎么算?她虽然什么也没做,但什么也没做,可是工资还是得结算一下吧,好歹安室透也说一个月有百来万的。
许安的眼神有兴奋立马转为了哀伤,情绪连藏都不藏一下,要是真如设想中许安叛变为其他组织卖命的话,那绝对是其他组织眼瞎,看上这么一个废物。
阳光打在琴酒侧脸上,丝毫没有降低他仿佛与生俱来的阴翳感,给人的感觉就是吸血鬼不惧怕阳光之后,优雅的不卑不亢的沐浴阳光,并且还伴随着音乐跳了一个华尔兹。
很有割裂感。
琴酒没有去管许安有些崩裂的神情,眼眸微微眯起透露着危险,嘴角恐怖的弧度被勾起,带有嘲弄意味说:“组织里的老鼠有点多,不要被带偏了。”
老鼠?卧底的意思吗?
这是不是重点?这不是重点!
“请问工资怎么算的?咱还没有签合同呢!五险一金交不交?有没有工资条?社会保险呢?”
“闭嘴,”琴酒眼中已经不是想要虐杀叛徒的兴味,转而变成了想要qiang毙眼前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碎嘴子,“远离波本和苏格兰。”
但最终还是接着上面的话,把要说的东西补完了。
“为什么?”
难不成波本和苏格兰是卧底?因为这一个月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许安把现代智能手机和贝尔摩德给她的铁镯子并放到行李箱里玩俄罗斯套娃之后,就没有拿出来了。
那个单主给她发来的有酒厂名单和各种身份的照片,她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仅仅是记住了他们的酒名,还真的不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思考暂停,单主为什么会给她发图片?
哦,约了画稿。
要求画的是谁?
哦,绿眼睛,高个子,银色长发。
这谁呀?
这不琴酒吗?!!!
一边想着等琴酒离开,要去仔细的看一看单主发来的消息,另一边脑海里的想法又扯远了。
“所以工资呢?”
琴酒没说话,但……
“对不起,打扰了,你继续……”
许安绝对不会说自己是怕琴酒太高兴了,然后赏给自己一颗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