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脑子还没有清醒,都没有意识到昨天自己对待琴酒还是战战兢兢。当然反应过来也无所谓,既然这人不说,那她也没必要一直追问,实在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不如就想办法回去一趟吧!
该说不说,虽然有些时候许安是不靠谱了点,但正是她可是没少干一件。不想训练也顶多只是嘴里说说,就好比中考体育那年,她天天抱怨训练,却又能天天跑步第一一样。
她虽然没有出入各个房间的磁卡,但也把这里摸了个大概,如果想要出去,必须得到琴酒这一类阶级的身份认证,不然恐怕外面的监视人员,会立刻把自己当做叛徒射成筛子。
服了,她现在有点想把上司踹下去,然后自己独大的想法。
那个啥,Boss要不要透露一下自己的地点呀?放心,我只是来给你拜个早年的!看我真诚的眼神!
虽然说琴酒这监工不行,但她还有爸爸呢,嘶,但是说到底利口酒也是酒厂的一份子,嗯……不是,等等,为什么她要把自己带入一个叛徒的角度来思考自己该怎么出去啊?
啊啊啊啊!果然脑子不清醒!
许安蒙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然后一头又扎回了被窝里。
结果就是不出五分钟,她又赶忙弹跳起射。她要去见美女姐姐了,开心一点!雀跃一点!兴奋一点!笑容在真挚一点!至少应该大概好像好似不会比琴酒的训练更变态了吧。
但,只有做不到,没有想不到,许安这个皮球踢到基安蒂那里,简直可以说是彻底漏气了。
刚进入训练场不到20分钟……
“基安蒂姐姐……呼,呼——”
“你等等啊!!呼呼,呼,咱们是来练抗击的!!基安蒂姐姐!!呼——”
许安在模拟狙击训练场里找到基安蒂,结果就是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迎来了基安蒂如雨点般密集的子弹。
基安蒂站在高处俯视着15米站台下面的许安,整个面部有些扭曲,不知道是愤怒多一些还是羞恼多一些。
“不要那么称呼我!”
贝尔摩德那家伙现在几乎每天都调侃琴酒认了利口酒这个爹,但其实认爹的只有许安,正如琴酒所说的,和他无关,但不妨碍那女人断章取义来调侃他。
这也使得基安蒂对于许安的套近乎,特别是那一声“姐姐”格外的敏感。
她要是真认了“姐姐”的称呼,那岂不是也要被贝尔摩德嘲笑一番,况且利口酒算什么东西,也配和她放在一块,哼,不过是臭鱼烂虾的老东西。
“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呼呼,呼……要不先停一下,我的姐啊啊!我不似人形靶子呀!你道是朝着靶子打呀!你真的会把我打成筛子的!”
“我不是你姐!”
“五百年前是,是一家呀喂,呼呼……呼,您,您先停一下吧……我不是……在玩躲避训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