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妨碍她口是心非就是了。
“哎呦,难得见到琴酒大人怎么紧张啊,可是难道不是你自己说她是个累赘的嘛?”
“这个孩子貌似和波本苏格兰他们相处还不错,既然组织决定给他们分配任务,我想让他们成为搭档,你也不会不同意吧!毕竟是个累赘的话,跟着你,恐怕会拖后腿。”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话被人群突然高昂起来的喧闹打断。
不光是贝尔摩德,就连琴酒的目光也立刻投到了中间的平台上。
硕大铁笼里的两人身上已经都多多少少挂彩了,许安不用掀开衣服都能感受到衣服下传来的阵阵灼烧感。
然而竹内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右脸颧骨处已经青了一块,看样子再过不久就会发紫肿胀。
“小朋友,说句实在话,你刚才的态度真的好可爱哦,有一种……小孩子装大人的感觉。”许安眯起了眼睛,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让人感觉极其的虚伪。
她的话几乎是字字戳着竹内的脊梁骨。
果然啊,对于这些特别追求独立的小屁孩来说,戳穿他小大人的外衣,最能让他恼羞成怒呢。
几个回合下来,竹内基本上可以确认眼前这个看似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人,之前完全是在扮猪吃老虎。
当他靠着铁笼大口喘着粗气,想要先缓一缓气息在做打算的时候,瞳孔猛地放大。
许安轻巧的似一只蝴蝶般沿着铁笼,身体几乎与地面成水平的向他“飞”来。
像这种飞檐走壁对于竹内来说并不难,通过长时间的磨练,短距离的让牛顿的棺材板盖不住,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他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助跑一段距离,然后凭借惯性向前冲,靠的是那股爆发力。
而许安,她几乎是脚尖点地就越到了铁笼上,丝毫不废力气。
看着刚才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逐渐缩短,竹内没空搭理许安先前说的那些让他非常不爽的话,立刻做好了防御的姿势。
“砰——”
最终还是扫堂腿解决了一切。
然而这个场景似乎和记忆中的某些部分重合了。琴
酒眯着眼睛盯着在台上的某个刚才还在说别人“小孩子”,现在却昂着脑袋,像一只耀武扬威的狗一样的人。
要是许安有读心术的话,恐怕会想扯着琴酒的一头银毛,大声喊“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哦不对。
他是我哥。
好像我也是他家的。。
“你才是狗,特么的全家就你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