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可以懂得一个好homo是不会这么亲近一位淑女的。
而小丑显然没有避暑[2],毕竟他也是可以背着火炉安然活动的人——甚至还很活跃。
小丑甚至得寸进尺,更进一步,将他的头贴到我的头边,对着我的耳朵说:“星小姐难道心里没有答案吗?”
“我?我的答案就是我相信你们。”我还在装傻。
“居然是这样的吗!小丑非常感动!”小丑听到我的回答,非常振奋,再次发出肮脏的高音。
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他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我的耳边说话啊!
我快速地伸出我的手捏住他的嘴,将他的嘴捏成鸭子嘴。他现在是一只名副其实的鸭子了——他就像一只鸭子一样聒噪。
“唔、唔%&*A$啊、唔!挚友!”而他虽然被我的正义行为制止了,他口中还在挣扎着,唯一能够听清的大概只有“挚友”二字。[3]他的眼神还一直往饭团那边瞥。
真是情深意重啊,在这种情况下最惦念的居然是他的挚友吗?
不过应该是在向他的挚友求救吧。
可惜他的挚友对小丑的感情不如小丑对他的那么深厚,饭团直接见死不救,还给了我一个赞赏的眼神。
——应该是赞赏吧?至少是鼓励性质的。
我惋惜地拍拍小丑的头,团厌是这样的,希望你能够早日认识到自己的身份,毕竟ky精是没有好下场的,老是拆别人台的人是不会受欢迎的。
我的心中已经拟好了送给我的新同伴的礼物——饭团有的,小丑当然也要有。
至于其他的同伴,等到时候对他们有了更深的认识之后,再来决定送给他们什么见面礼好了。
我们又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小丑一直在一边挣扎着,用眼神指责我们两个对他的过分作为。
我也有些心中松动:要不还是放了他?
不是因为他的作为很可怜,令我心生怜悯——他大概是个什么人我已经心里有点预估了,而是因为这样真的很像在做什么奇怪的play。
小丑想要挣脱的话,难道他会没有办法吗?那神奇的能力我到目前为止暂时还没有找到破解的办法。
但是,哎,他就是不用,就是玩儿~
而且他做戏的主要对象也是饭团,而不是我。明明我才是那个捂住他嘴的人不是吗?
我不想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
仔细想想,这里居然包含了公开、三人行、角色扮演、道具、限制等等元素……
真的太重口了,我受不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我捂住他嘴的手上像是沾满了细菌——虽然我并不歧视homo,但是这一对实在是有点肮脏了。
我松开了对小丑的禁锢。
他自由了。
我也这么对他说:“你自由了。”
谁知道他听到我的这句话居然像是被触动到了什么关键点一样,突然非常亢奋:“哦哦!自由吗?你对这个议题有兴趣吗?”
他的表现就像是我遇见了一个疑似也喜欢垃圾桶的人一样,看样子他的推是“自由”,是个有点抽象的偶像。
不过对于自由,我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看样子他要错失同担了。
我也是这么回答他的:“我对于自由并没有什么高明的看法,要让你失望了。”在他对此流露出失望之情之前,我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你应该对此有更深的见解吧?我可以听听看吗?”
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应对并不是对他说出自己的看法,而是听他怎么说。因为如果擅自输出自己的观点的话,很有可能一不小心踩到对方的雷点——现在的人真的雷点很多啊,有些其实还正常,但有些真的很奇葩,随随便便就是雷公雷母,你们是什么新版的地雷系吗?我要举报你们随身携带军火!
而安利嘛,就是大家都喜欢做的事了~
不管他的安利有多奇怪,在这种情况下,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只要微笑就好了。
于是小丑开始滔滔不绝他对于自由的极度推崇——看样子是个激推,甚至说着说着已经不满足于对我的安利了,转头开始轰击他的挚友。
而饭团的应对也与我类似,点头、微笑、你说得对三件套用得纯熟,看起来似乎很认真地在听,实际上魂可能已经跑到三千里开外了。
不过,因为小丑去骚扰他的挚友,所以我也有空思考别的事,比如到底还有多久才到目的地?我感觉已经走了有(划掉)两章(划掉)一辈子了。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