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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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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一声,你能听见硝子清晰的喘息:“就是他们弄错了,仅此而已。我猜男浴室格局也差不多就是这样,显然,他们也填不满。”

说到基础设施,你对这个学校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见。你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我觉得他们可以在学校里放点自行车。”高专的大小看样子可以容纳千人就读,然而实际上么--

她哈哈一笑,隔壁的水停了,透过隔档的声音也更清晰:“想什么呢,如果用他们喜欢的比喻来说,高专就是大将的所在地。天元大人的薨星宫就在我们脚下。并非是学校那么简单。”

“真的吗?在洗浴室下面。”

“……”毛巾捂住硝子的脸,你从她沉闷的声音里听出来的:“是在整个忌库下面,而且位置不断变移。阵法和星象之类,我不太懂,听夏油说很大,他去过。”

“这么些年地震的灾害也没把我们挖空的学校吹倒,对,我有印象,天内理子那次,对吧?”

“嗯,虽然最后貌似也没见到天元大人。他说不定已经和结界融为一体了。”

“谁?天元大人吗?”

“没错,再后来也没有消息,高层没义务对我们透露这些,不过他们还像以前一样运行。我们也像以前一样听从。”她说完这句话就响起了拖鞋踩在水面瓷砖上的声音,啪叽啪叽,说不出的滑稽:“我洗好了,我知道你要洗头,你又是长头发。慢用吧。今天有点困了,我先去睡。”

她打哈欠对你招手,你也道别:“晚安,硝子前辈。”

几十分钟后,你离开浴室,地漏里还有你的一绺头发。

当然,你把它拾起来扔掉了。

天气很冷,否则你是不会多费功夫吹干发梢的,你在更衣室的镜子那里耽误了很久。只有你一个人,所以你直接坐在了台面之上。出去的时候,由于热风和少许运动,你身上暖洋洋的。

你决定就近去前辈那边喝一杯。

有自动售货机。

遗憾的是,在可乐和咖啡中,你选择了悻悻离去,然而柳暗花明,还没踏入风雪的夜晚,你就遇见了从外面走回来的夏油杰。他身体好,一点也不怕冷,低落的水珠在外套上晕开。

“铃木?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来买罐咖啡。”

他看你的手,你也看你空空的手,你解释:“咖啡被丢在我房间的钱包里了。”

夏油杰懂了,你没带钱。

“我请你吧。”善解人意的前辈如是说。

“这怎么好意思。我要喝热的,左边的那个格子。”科技就是好,售货机还会帮忙加热饮料。

“总感觉很耳熟。”

哦?他在说你的假客气,这种事情不能往自己身上包揽,你谦虚道:“跟灰原学的。”

夏油失笑:“他啊,啊,也难怪。铃木,你变了很多,和同学在一起很开心吗?”

开心吗?答案毋庸置疑,你也大方承认:“嗯,七海很好玩,灰原是另一种好玩。”

“这个表述……你平常的时候和任务的时候并不一样。”

“夏油前辈,别问这种问题。”你接过他递来的易拉罐,他指尖的温度比咖啡还温热。这样温暖的人好像竟然不懂没人会在工作时快乐的道理,你说:“我们做的毕竟是夺取生命的工作,而且工作环境险恶。吃着难以下咽的饭,就没必要强迫自己再夸奖它了,对吧。”强行追寻意义不可取。

他用泛着幽光的紫色眼睛看向你。

“怎么了?”你问。

“铃木,你……”他说到此处便停下来,你静候他即将出口的话。他最后说:“夺取生命?”

“正是如此。”你说完就撬开了拉坏,饮用瓶中苦水,看外边夜色幽幽。

他在售货机旁站立良久,你听见滴的一声,又听见投币叮当,最后哐一下,他也收到信号,蹲下打开取货口,从里头拿出一罐……年糕小豆汤。

他说:“你一直都很有想法,在它出口前没有人知道你会说什么。”他在你旁两个身位坐下。

没错,此刻你就在想,这种饮料放售货机里到底是谁在爱喝。破案了,原来是夏油杰。

“你睡不着吗?”

“……铃木,这是在催我别说话吗?我以为我们关系还可以。”

“没有,我挺爱和你聊天的,可以说别的地方不能说的事情。而且……”你看了他一眼,接上:“你看起来压力很大。”

他轻轻叹息:“这算是什么并列关系。”

“毕竟我经历过很多。你也应该多做些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前辈。”再深入下去可就要到大家最不喜欢的揭伤疤环节了,他如果想说在兜圈子之前就会开口,你问他:“前辈是想对非咒术师问题有所指教吗?一般来说我不乐意听这些,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听的。”

他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睁大:“你发现了吗?”

“你似乎有点恐惧非咒术师,这个症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刚才心不在焉主要是因为在喝咖啡,现在它们已经在你腹中,你可以分心给眼前人。你右手撑着向他倾去,左手食指竖于他眼前:“其实我们以前还教过催眠。”

你上网在来路不明的网课上学的,七海不配合,灰原失败,你想在夏油杰身上再试试。

他谢绝了你的好意,用他的手握住你的手指。

“不用了,谢谢。”说罢,他松开了手。夏油杰正式回答你的问题,表现为只挑自己想讲的说:“非咒术师有观念上的局限,而且交往密切对他们自身安全也有风险。”

“唔……你说那个社长?我其实在和你说前几天的案件和村民,如果可以的话,以后我来负责和他们交流就行。意志坚定这一人格特点可以用在对自己友善的地方。”简单来说,你认为夏油杰在持续不断的压迫自己,而他人殷切的希望会给他苦恼,但如果说的太明白,像他一样骄傲的人会惶恐不安。

你猜的,反正猜错了也不打紧。

他看着你,说不出一句话。

你适当缓解,又问了一遍老问题:“你需要睡眠方面的帮助吗?”

“是的,铃木。还请你……多多指教。”他在愣怔之间完全被你牵着鼻子走了,不自觉就同意结束了对话。

你看他手上易拉罐,语气轻快:“好哦,等你喝完我就送你回房,你还要漱口吗?”

“……”

“前辈,你包袱不比灰原轻呐。偶尔睡前不想刷牙不会造成什么损伤。”

“铃木--”

“知道了知道了。”说来尴尬,你有根头发掉在了他肩膀上,你捡起它:“只是,你没必要害羞。对了,我才意识到,你怎么会想到那个人身上去呢?我们都不认识他。”

“抱歉,铃木,我有点困了。”他很少如此面露窘迫。

你造仿了夏油杰的房间,简单,整洁,没有多余的物件,桌面如新。你评价:“比我的房间小一点,看起来更空。”

你的桌面上有电脑、摄像机、墙上还挂了不定期更新的照片,你还为衣服额外准备了衣架--那也是买的。

“东西都收纳起来了。”

你看向他的衣柜,打开是不礼貌的,但是你脑袋里不自觉就想到黑与白。过了一会,你说:“挺好的,如果以后不做咒术师你还可以去家政。”

看样子他对这个兴趣不大,你没什么所谓,人各有志:“好了,等你躺下我就开始念。”

“说到这个,铃木,你念的内容每次都不一样?”

他很敏锐,你点头:“喔,我都是看心情挑选文本的。”

“……咒语是这样的吗?”

“哎呀,所以说我是女巫还是你是女巫,听我的,前辈。”事实上,你们都不是女巫。你随口解释两句:“我们需要学很多门语言,不只是拉丁语,文本也不少,所以--”

“嗯?”他刚说自己困,现在表现得愿闻其详。

“没别的,我学的不好。只言片语,只是整篇曲目中的一段乐章。”

这是一个相当现实的回答,他姑且放过了你。你没什么想自由发挥的意思,念起了第一次你在他耳边吟诵的弧月祷文。他没坚持到第二节,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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