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盛笑笑糊弄过去:“问剑哥哥说,可以教我几招刀式,奴才正偷着乐呢。”
“问剑的功夫是极好的,你若跟着他能学到个一招半式的,也算不错。”江执玉感慨阿盛真是好学,整日读书、种菜、跑圈现在又开始习武,只是问剑是将军府从小培养给司徒珏的护卫,学的都是些一招毙命的功夫,阿盛怕是很难学成。
...
晚间,问剑找了两把短刀,准备带出去给容盛挑选。
“站住,这几日总是去执玉的院子里作甚?”司徒珏看他这几日神神秘秘,今日还拿上短刀了,不知在搞些什么。
问剑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奴才答应了教阿盛几招刀式,如今也算她半个师傅,这当师傅的自然得送把趁手的武器给徒儿。”
“哦?”司徒珏来了兴趣:“我也跟着你去瞧瞧,倒是想不出阿盛耍刀的样子。”
“少爷您且瞧好了,保准让你满意。”问剑眼睛滴溜溜的一转,贼兮兮的笑了:“快走吧少爷,耽误了这会儿,阿盛怕是等急了。”
“问司徒少爷安,您可是有事找我家少爷,奴才这就去通报。”容盛转身就准备去书房里喊江执玉,却被问剑拦住。
“不必打扰执玉,我听问剑说他这几日在教你刀式,我这个做主子的,来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偷懒,咳咳,就是这样。”
被容盛盯着的司徒珏有些心虚,他抽过问剑手里的短刀递给容盛。
“开始吧,拿着问剑送你的刀。”
容盛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司徒珏,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沉默的举起了刀。
问剑送的刀是极好的,刀刃锋利,长短适中,刀柄处还镶嵌了一颗闪着荧荧蓝光的宝石。
容盛的起势摆的很好,看的司徒珏不由得认真的几分,只是舞起来的时候,怎么显得畏手畏脚,转个腕都小心翼翼的,这般怕受伤是练不好的。
问剑对司徒珏挤挤眼睛,仿佛在说这个热闹瞧起来怎么样?
容盛看他俩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丢人了,但还是嘴硬:“是我想学剑,问剑说他不精通才勉强学刀的,若是有把剑,我可不是这样的。”
“我可是立志要修无情道一剑荡平天下魔的剑修!
......
司徒珏和问剑对视一眼还没来的及讲话。
“阿盛你是不是画本子看多走火入魔了?”知棋毫不委婉的问道。
“你才走火入魔。”容盛刚想反驳回去,却见他们主仆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盯着自己。
被容盛发现看热闹的司徒珏尴尬的咳了一声:“阿盛若是想学剑,本公子可以教你,别的不说这剑法还是略有心得,教你那不是简简单单。”
容盛眼神一亮,像只看见鸡腿的小狗,以司徒珏的为人来说,他说的略有心得那必然是非常厉害:“司徒少爷说的可是真的?会不会耽误您读书,不然还是算了吧。”
“耽误不了什么事的,每隔五日来教你一次可行?”
容盛自是满口答应。
第二日问剑就送来一把木剑给容盛:“少爷说了,阿盛怕开刃的刀,剑相比也是一样,便寻了把小木剑给你。”
观察的真仔细,和平年代长大的人,舞刀弄枪总是怕误伤自己或别人。
...
阿盛在院子里挥舞自己小木剑的时候,知棋说江执玉让她去书房。
“阿盛来了?可是打扰到你练剑了,今日读过家书,信上写到,母亲暑热没什么胃口,只是想吃你从前做过的那道金汤酸菜鱼。”
“当然也不是白拿了你的方子,你且开个价。”
我当是什么事呢这般严肃,不过要个菜谱:“好嘞少爷,奴才这就把菜谱写下来,银子就不必了。”这个刷男主好感度的机会可不能放过。
江执玉见她再三推脱不收银子便也放弃了,过年的红封多包点给她就是了。
江执玉的桌上就有备好的笔墨,容盛也就直接借过来写了,才写了两个字,熟悉的系统音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