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天墉城中,又出现了非常迷幻的情况。
执剑长老偏偏是最厉害的那个,不仅仅是实力,也是人气。且还历任五届长老之位,这是不仅仅有实力,有地位,有资历,还有身价啊~
在这种情况下,却还发展成了这种近似于有名无实的情况,确实迷幻。
而也因此,陵越的确有可以发展的空间。
陵越打算往这个方向上走,就必须要摸清楚在其他修仙门派中,类似执剑长老这么个位置的人,大概需要负责什么事情,大致有些什么权力等等。
因为天墉城的执剑长老是真不管事儿的,所以陵越是无法从他师尊那里知道,这长老之位究竟有什么权力与义务。
若是不知道标准,让他如何塑造?
在了解到不同门派对于类似位置的权力与义务之后,再加上天墉城的具体情况,陵越有了具体的方针。
这其中,有些事,便是自己帮着陵越去完成的。
陵越想要这么个特殊位置的事,可以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遂这个事情,陵越也只对自己说起过,有些需要额外运作的事情,也是自己去做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自己怎么敢跟陵云说这些事?
因为许多事都是和这件事相关联的,自然是少说少错。自己也顾虑到,陵云未必能够接受陵越这般可以说是既天马行空又确实胆大妄为的想法,遂也不想说。
解释这种东西,估摸着是这个世上最麻烦的事情,还是别自找麻烦比较好,尤其是对方很可能不接受的情况下。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事情太过重要,要是在成事之前有什么风声的话,陵越只有输。自己既不想,也不愿陵越输,自然是闭嘴为妙。
但也因为这般做,确实心里很压抑,很沉闷。
这个完全不可否认。
这种感觉很像是背着一个重重的包袱在沙漠中独自行走,一者要承受肩头沉甸甸的份量,二者要承受荒无人烟的孤独,三者还要承受白日的烈日炎炎,夜晚的冰寒砭骨。
其中滋味,当真是酸苦辣咸都来了个遍,不足为外人道也。
在陵越没有得到这个位置之前,一切的一切都只能默默地承受。
天墉城中,各个角逐掌教之位的阵营之间,也有向其他阵营里安插己方情报官的做法。对于这上赶着来的陵云,没有一定的戒备,这或许才应该算是一件怪事。
但自己相信陵越看人的眼光,陵越都逐步地对陵云有了信任,这样一份信任,自己也可以有,但还是会做陵越的眼睛,观察着陵云。
可陵云一直都表现得很稳,自己感觉到,他应该是可以信任的人。但要完全信任,这还为时尚早。
事情一直发展到他来自己房间与自己同住,虽然自己的确有很多时候都是喜欢自己闷在一边不说话,但好些时候,自己未必是在想事情,只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有可以喘息的时候。
在这件事之前,自己就隐约地发现了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