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赵义更是云里雾里:“你们能不能有话直说。”
李斯轻咳:“那个姑娘长得跟望舒一模一样。”
赵义再次恍然大悟:“替身啊。”他很无语,“不是,那么些年,望舒被邵子濯伤成那样,都不愿意再谈恋爱了,现在邵子濯还好意思找个替身?”
孙杉冷静分析:“估计也就是玩玩吧,过几天还是不是她都是个问题。”
全世界都知道,邵子濯跟元望舒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是因为一些原因暂时分手了个七、八、九、十年吧。
李斯总结:“望舒不在,找个像的,解解相思,大家都是男人,都懂。”
大家又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赵义义愤填膺:“当初邵子濯跟元望舒两个分手就分得莫名其妙,那么多年邵子濯念念不忘,望舒对这事也讳莫如深,我们也算看着他们双方一路走过来,估计望舒没几年也就回来了,现在突然冒出个不三不四的替身,邵子濯还整得那么正式,我们不该做点什么嘛?”
“少管闲事。”
赵义冷笑:“他们两家的事可不是闲事,要是他们两家真联姻了,产业链只扩不减,我们能吃下多少资源,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李斯道:“倒也不是为了这些,只是看不惯插足子濯跟望舒的小三罢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还玩什么聊斋啊。大家对视一眼,默契地做好决定。
还待要再说几句,邵子濯推门而入,收起雨伞,携来一身潮气:“抱歉,来迟了。”
有个人跟在他身后,一同踏进包间。
赵义盯着来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香家套裙,珍珠项链,再配上那张脸······赵义一句“望舒”差点脱口而出,他赶紧端起茶水牛饮一口,堵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嘴。
邵子濯落座,关山月坐在他旁边的位置。邵子濯介绍道:“这是关山月。”
一时桌上神色各异,关山月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露出官方的微笑。
正待还要继续说什么,邵子濯的电话响了,他低头一看,跨国电话,他起身:“抱歉,你们先吃,我接个电话。”他起身出门。
包间内安静了下来。
关山月打破沉默,浅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第一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桌上的四人不约而同地忽视她。
李斯招招手,叫来服务员:“上菜吧。”
服务员鱼贯而入,给各人面前摆上餐具,独独缺了关山月面前的一套。
关山月小声提醒服务员:“这里还差一份碗筷。”
服务员顿住,下意识地看向桌上的其他人。
钱迩抬抬下巴,关山月的目光追过去,一旁的小木几上摆好了碗筷,他高高在上地说:“你的座位在那里,我们的规矩只有堂堂正正的女朋友才能上桌吃饭。”
关山月低下头,盈盈若泪,起身欲走:“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来的。”
顶着那张脸,眼圈一红,赵义心软了:“来都来了,就坐这吧。”
关山月小心翼翼地看向赵义,余光却瞥着钱迩:“哥哥,这样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啊?”
“多大点事。”赵义话音刚落,孙杉面无表情地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赵义清清嗓子,“你能坐这,全靠这张脸知道吗,不然就凭你这身份跟我说句话都够呛。”
李斯补刀:“像你靠脸上位的,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他接着说,“像你这种捞女,过不了几天,邵子濯玩够了就扔了。”
关山月心里嗤笑,但装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们不开心了?”
惺惺作态,钱迩想吐,这人除了张脸,看起来就是个没文化没脑子的金丝雀,跟元望舒比起来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他歪嘴笑:“别装了,绿茶见多了,我们不吃这一套。”
赵义心直口快:“就算你长得再怎么像望舒,你身上那种廉价的气质差她十万八千里,地摊A货是永远比不上专柜奢侈品的。”
一道闪电掠过,雷声炸在耳边,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关山月低着头,一言不发。
“谁是地摊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邵子濯逆着光立在门边,艴然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