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壁也没想到那么巧,高兴道:“我还好。我也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景妍妹妹都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是啊,好久不见。成壁哥哥,你后来去哪了?“
刘成壁微笑回应:“后来我随父亲升迁搬去了北平。此次是回来上海是自己创业之故。
杭景妍听闻他将在上海久居,更是喜悦。“你要是创业路上遇何难事,可以来找我老公。对了,我结婚了,还来不及介绍我丈夫给你认识。”杭景妍转头在宴会上一□□头接耳的人中寻找凌栖珵的身影。
但他不知道去了哪里,巡视一圈都没见到。
”我丈夫去应酬去了。等下我给你引荐。”杭景妍拉着刘成壁到花园一角落座。“成壁哥哥你给我讲讲北平是怎样的,我还没去过北平呢。”
“好。”刘成壁带着宠溺的笑容答应。
时间在两人的笑谈中不知不觉的溜走。
凌栖珵应酬回来,却发现妻子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
转头巡视会客厅一圈也没找到人,心里微慌。
生怕她出什么事。又担心她是不是还记恨着刚刚的事情负气而走。
思及此,一向沉着稳定的他慌乱不已,手也不受自己控制地颤抖。
他逼上双眼,强行逼迫自己冷静,先在花园和角落中寻找。
走到花园,不经意的转头,便看见花园一角的餐桌上,一对男女相谈盛欢。男的背对着他,他无法窥视对方的面容。女的便是他心急如焚慌忙寻找的妻子。
看到她没事,凌栖珵揪起的心渐渐放下。一股酸意却不知不觉侵入心房。
原来她的笑容,也会为别的男人绽放,而不是独属于他一人。
凌栖珵觉得他的心脏像泡在了柠檬汁中,每一次跳动都泛着酸疼。
他压下心中的酸涩走到妻子身边。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让我好找。”
杭景妍寻声抬头。见凌栖珵应酬回来,站起身挽着他的手臂给刘成壁介绍:“成壁哥哥,这就是我丈夫,凌栖珵,上海商会的会长,凌氏的总理理。以后你有什么困难,跟他说,在沪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而后给凌栖珵介绍:“这是刘成壁,我小时候的邻居,我们从小一起玩的,只是后来成壁哥哥随父亲职务调动去北平了,这次回上海是为了创业,以后他有什么困难你可要帮忙啊。小时候成壁哥哥最疼我了。”
刘成壁起身伸出手:“久仰凌氏集团总经理的大名,没想到你是景妍妹妹的丈夫,幸会。”
凌栖珵纵然有千般醋意,人前该有的礼数从未缺少。
他伸手回握。“我也非常荣幸认识刘公子,既然是景妍少时的玩伴,以后若有需求,尽管开口,景妍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也不等刘成壁继续客套,拉着杭景妍欲要离开:”时候不早了,我们夫妻俩还有事,刘公子请便。”
杭景妍被拉着跌跌撞撞离开,不满地扯回自己的手,”你干嘛。“一遍对刘成壁打招呼:“成壁哥哥,我先回家了,下次有空再聊。”
凌栖珵拉着杭景妍到自家车前 ,打发走了司机。打开后座车门,让她上车。而后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车内没开灯,街边的路灯透过枝叶的间隙投射进车内,映照在男人的半边脸庞上,光影交错,一半的光明中一半在黑暗中,半明半昧,更显他五官深邃。
杭景妍见她老半天都不话,面无表情。疑惑:”你怎么了。“
男人把脸转向窗外,还是一言不发。
杭景妍见他这副谁欠了他八百万的表情,恍然大悟:”哦,你这是吃成壁哥哥的醋了。”
被戳破心事,凌栖珵有一瞬间的羞愧,他努力压下心中翻滚的怒意道:”你至于在我面前叫的那么亲热吗?”。
杭景妍坦坦荡荡道:“为什么不能这样叫,我这样是因为我问心无愧,不像某些人,对一些人一些事遮遮掩掩,我还没有乱吃飞醋,自己先倒打一耙。”
讲道某些事情,凌栖珵瞬间忘了‘成壁哥哥’的威胁,解释道:”景妍,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出现在这里。我跟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像你保证,以后只要她出现的地方,我退避三舍。”
杭景妍一番话成功让理亏的自己瞬间扭转局面,占据道德制高点,扭转局势,控制局面。
“我可以不管你的事情,你也别干涉我的交友。”
"不行,我保证永远不会和杨洛漪私下见面,你也和你的‘成壁哥哥’保持距离。”
杭景妍才不会同意这荒唐的交换条件,“凌栖珵,你想得美,你不见面是你心虚,怕见多了旧情复燃,与我何干。而我和成壁哥哥清清白白,你要吃飞醋,你便吃去,我为何要照顾你的心情。连童年的玩伴也不能见,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凌栖珵顿了顿,像是带了伤心绝望:“结婚那么久了,我在你心里就一点点地位都没有吗?连让你为我考虑一下都不应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