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衍、陆洺二人顺着说书人的指引,来了处僻静的小路,顺着小路直走到头,支起了一个小草棚。
说书人来到小草棚中的桌边坐下:“来来来,请坐请坐。”说着拿袖子擦了擦那桌边其余的石头凳子。
司徒衍环顾四周:“我觉得这里不见得有多安全。”说着意味不明地看向了说书人。
说书人笑了笑:“老弟啊,这不是有你吗?”说着,端起了桌上的茶壶倒起水来。
司徒衍:“帮忙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也应该知道帮助都是相互的。”
说书人没有了先前的慌张,镇定自若地喝了口茶:“那是自然。”
司徒衍笑了笑:“但愿如此。”
语毕,一脚跺在地上,四周沙沙声不绝于耳。躲于暗处的黑衣人几乎全现出身来。
司徒衍:“说吧,他们跟了你多久了?”
说书人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有一段时间了吧。这些时日我一直走人多的地方。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他们不好下手。实在躲不过就用你上次给我的符脱脱身,这才得以来见你。”
司徒衍:“你倒是机灵,这些麻烦事却全落在了我头上。”
说着,不疾不徐的向前走去,云淡风轻地处理着这些埋伏的人。
见司徒衍走来,一个个刺客先是拿着剑一股脑地冲上来,场面一度混乱。
但是他们根本进不了司徒衍的身。
他们一靠近司徒衍,这司徒衍就好似周身有一层看不见的遁甲,每一剑都只能砍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对其伤害为零。
这其中有一些人发觉出了不对劲,对面可能并不是凡人。
于是领头的刺客便道:“撤。”听到这一声,刺客们如鸟兽般四散而逃。
司徒衍笑了笑,也不追,只是道:“来了,不喝杯茶再走吗?回去了道是我招待不周了。”
奔走在逃亡第一线的人最先发现,这四周似是被什么东西框了起来,现在司徒衍要杀他们简直易如反掌,这就是瓮中捉鳖。
刺客中的某些人并不想折在这里,直接掏出符咒,准备炸开这结界。大家见状也纷纷效仿,但是那结界却纹丝不动,未伤分毫。
也不知是谁大喝一声:“跑!快跑!他是司徒衍!”
司徒衍:“嚯,居然认识我?我这么多年深居简出,虽说干过几件像样事,在除妖师圈内也小有名气,但是真的见过我的人说实话,真的没几个。”
说着,司徒衍瞬移到了喊出他名字的人身边:“你不简单哦,老弟。”说着,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那人一下呆住了,跌坐在地,四周人也马上以他和司徒衍为中心四散开,举剑警惕着司徒衍的下一步动作。
虽说身边这人有点成分,但是司徒衍并不认为他是带头的:“你们领头的是谁?”
现在逃也逃不掉,死也死不了,领头人直接剥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群,往司徒衍出走去。途中有手下试图伸手拦下他,但是却被他摆手拒绝了。
领头人上前拱手一礼:“我等今日在此执行任务,不知那人是您的朋友,多有冒犯,失礼失礼。”
司徒衍:“为何非要与我朋友最对?他平日虽算不上安分,但是并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领头人顾左右而言他:“我等乃除妖师联盟盟主手下。并非在下有意隐瞒,只是详细事宜需您自行查探。”简而言之,这事我不清楚。
司徒衍也不恼,自储物袋中取出绳子,将人全捆了起来,一网打尽。
原本打算带陆洺去谢府看看,但是他留下的蝴蝶最近并未观察出谢谢意兰有何不同。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司徒衍决定暂时改一下目标,下一站改去除妖师联盟。
等等?去哪?除妖师联盟?!江可柠呢?!
此时的江可柠还在陆府等他师父来接她,未曾想到她师父早把她给忘记了。
有些刺客开始不解了,大声喊到:“司徒衍,你到底要怎样?为什么不杀我们又不放了我们!”
司徒衍:“我们之间的事一会慢慢说。”说着,司徒衍便头也不回得走了。
待一切平息后,司徒衍回到桌边坐下。草棚外是一捆一捆的刺客。
说书人见司徒衍回来了马上殷勤给人倒了杯茶。
司徒衍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说吧,究竟什么事。”
说书人捻着自己的小胡子思索道:“这不好说吧。就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好像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于是想办法脱身,但是他们追得实在太紧。追着追着就追你这里来了。”
司徒衍又喝了口茶:“来我这里不是故意的?”
说书人笑了笑,开始套近乎:“司徒老弟啊,干嘛这么生分,哥有事不找你找谁啊,要知道那段时间我正在说你和我说的新故事就是梅花树那个。你说,这出事了,我不找你我找谁?”
其实这梅花树妖的故事也不是无人知晓,当初爷爷在世的时候就在除妖师中间就传开了。
只不过这次他算是二次下山除妖,动静不大,可盯着他的人、势力也不少,不会没有知道这次的事情。
说书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凡人,说这些东西凡人听了之会觉得他是信口胡诌。更不会有除妖师联盟的人来暗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