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的主体建筑一共五层,地上四层,地下一层,主体旁边,还有一些附属的小建筑物,它们倒是要高出一些,可能会有五至六层。
沿着楼梯往下,地下室的墙壁上,亮着一排排昏黄壁灯,虽然整体有点阴暗,但也能看清物体,不会让人迷失方向。
这里的门都没锁,他们一间一间地推开房门,去里面寻找线索道具,中间还会遇到一两个,擦肩而过的其他客人。
萧欣昀推开一扇陈旧的木门,灰尘一下铺面而来,她捂着鼻子,扇灰道:“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一下大门钥匙?我又感觉,我们可能是从大门出去的。”
柏盛也跟着扇了扇灰尘:“不确定,但都有可能,都找吧,不过目前感觉最怪异的,还是外面的那个喷泉,但也能不排除,是从喷泉里出去的。”
萧欣昀撇了撇嘴道:“那多离谱啊。”
旁边路过的一个卷毛,听到他们的对话后,跟着停顿了一瞬,池澄看了过去,那人又马上走开了。
门里面是一件画作仓库,那里堆满了各种规格题材的人物画像,不过一眼看过去,大部分的画面,都是公主的个人画。
左谙先进去看了看,然后停在了一堆大画前,开始目的明确地一张张翻画。
萧欣昀过来问:“怎么了?”
左谙翻到一张画,停在那儿:“我感觉这幅画,应该有问题。”
萧欣昀二话不说,直接拿开推在上面的其他画作,将那左谙说的那副油画,拿到了门口光线充足的地方,仔细观赏了起来:“全家福啊,特别在哪里。”
那是一副一米高的画,边框裱了华丽的金边,画面中,年轻的国王站着后边,美丽的王后,抱着年幼的公主,坐在画中央的椅子上。
萧欣昀看着画,扣脑袋道:“没什么奇怪的啊?”
左谙手指点着下巴:“我看到这幅画,以及它前面几幅,上边的画框都干净不少,明显是被人摸过的,并且这幅还特别干净,可能还被人仔细检查过,相比之下,后面几幅灰尘就多了不少,我想,应该是之前有人看过,停在这里了,既然别人觉得有问题,那么应该是在这幅画上,注意到了什么?”
柏盛拿出手机,对她们说:“你们扶好,我拍一下。”
池澄眯起眼睛道:“是国王吗,女仆之前不是说国王年纪大了,所以要给公主招驸马,但是我们来了以后,就没见过国王。”
萧欣昀:“会不会是因为国王不重要,所以就干脆不出现了?”
柏盛拍完照,走过去又前后左右地观察画框,试图找出机关:“国王怎么会不重要,他可是要将国家交给驸马的呢,我倒是宁可相信国王死了。”
柏盛对着画,前后绕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这画什么特别之处,最后只能不甘心地,把画放回原位了。
柏盛拿进去后,萧欣昀跟进去,两人将原先拿开的画作搬回原位,确认恢复一切原样后,再离开。
整个地下室,基本都是储物间,房间里大多都是武器,食物,酒等日常生活用品。
另一边倒是有几个空房间,看样子像是地牢,其他再无特别的东西了。
地下室里的弯弯绕绕很多,出入口也不止一个。
他们发现,有些出口可能是通向其他建筑的,但是为了能将地下室完全检查,他们还是在里面完完整整绕了一圈,再回到最初的那个入口。
不过,这么一大圈绕下来,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密室,或者逃生通道。
因为早饭吃的晚,加上地下室大,他们绕到下午两点,才过去吃午饭。
惊喜的是,这个点,餐厅竟然还有吃的,并且还很丰盛。
不过,这个时间来吃饭的,除了他们,还有一个在地下室见过的卷毛,那人看样子,好像是刚吃没多久。
吃完饭,他们准备去外面看看。
下午花园里除了客人和石像,倒是没见到公主和女仆。
柏盛他们出去,便直奔喷泉,喷泉泉眼处,清澈的泉水正潺潺流下。
柏盛来回绕了三圈,并没有发现任何怪异之处,他蹲下看底座,也没见到任何机关和符号。
池澄小声道:“你们确定,这喷泉昨天晚上干涸了,是杀了人以后,才重新开始继续淌水的?”
萧欣昀语气郑重道:“千真万确,特别神奇,要是再念几句咒,就跟我以前电视上看的祭祀一模一样了。”
池澄思索了一会儿道:“那应该和你以前看的祭祀是一样的,听你们的说法,这个泉水应该是需要鲜血,或者生命来献祭,才会有源源不断的水流。”
既然要用生命献祭,那这泉水应该是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柏盛想着,便小心地把手往水里伸。
其他人被他这举动惊得,都屏息凝神地看着他。
见柏盛把手伸进水里扬了扬,并无什么异常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