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两种身份可供大家选择,一种是守卫者,一种是进攻者,大家可以自行组队,但是你们最后只有一队可以活下,枪已经给到你们了,如果有人威胁到了你们的生存,你们可以用它来自卫。
“现在你们先组队吧,等你们组好队后,我们就可以开始抽卡了,你们每天有抽卡机会,只是我这里一共有十张卡,一张金卡,一张黑卡,三张红卡,五张绿卡。
“金卡可以保证你一天的安全;黑卡可以保证你一天的危险;红卡会限制你一天的行动;绿卡则没有任何限制。
“好了,大家先开始自由组队吧。”
马上有一个刺头跳出来问:“守卫者和进攻者有什么区别吗?”
祂摇了摇头,虽然祂也想他们有区别,奈何祂还没想出来怎么区别好,祂低头想了一下道:“没有区别,只是为了分队随便起的名字。”
这时另一个刺头走进一步问:“他们就没有那种特殊任务,或者能力吗?比如,守护者要守护什么,进攻者要进攻什么,之类的东西。”
“没有”,祂想了一下,然后补充道,“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守护好自己,去进攻别人。”
那刺头又挑衅道:“如果我们可以所有人都选守护者,这游戏是不是就进行不下去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结束了。”
“不行,你们必须死一半人,我确认过,你们是双数,完全可以分成两半的,如果你们实在不想分,那我也不介意我来帮你们分。”
这可是祂思考了许久的,死亡最大化机制,祂怎么可能会允许人来轻易逃课呢?
台下很快就想起稀稀疏疏的讨论声,大家很快依据进来这段时间的熟悉程度,迅速分成了好几个小团体,但是对于完全拆分成两队,还是有很多不同的意见。
这时一个女人走近舞台,尽量用仅他们可听的声音小声问道:“在这里我们可以杀人吗?”
虽然声音很轻了,但是场面还是安静了下来。
祂轻勾嘴角,笑起来道:“在别的世界可以的,在这里当然也可以呀。”
女人听到这话,猛吸了一口冷气,这是在鼓励他们杀人吗?
在女人还没继续开口前,一个中年男人便哆嗦道:“那杀了人,还是会被报复吗?”
“这是自然。”
听到这话,那个中年男人才又长长地舒了口气,如果可以杀人不被报复,那他很怀疑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段对话对于不同的人,解读自然是不同的,那些见证过血腥的,并没有对这些话做出任何反应,他们继续观察着人们,试图找寻他们潜在的队友。
底下的小团体们,很快又开始拉拢,他们各自数着人数,因为两种队名没有优劣,加上大家也还不相熟,所以他们只能去数人数,以期尽快去进行下一步。
团体里人数多的和少的都无所谓,因为这俩是最好凑数的,反而那些不上不下的,面对着即将被拆分的命运,开始犹豫着要怎么面对命运了。
祂本是笑着在看底下的人争论,但他很快就注意到了,之前那个和他对视上的男人,此刻正看着他。
或者说,正在看着他手腕上的表?
祂疑惑地跟着看了看自己的表,但是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表有什么异样,是在意时间吗?
还是他也想要这只表?
祂这么想着,左手便不自然地往身后放了放。
再假装不耐地催促台下众人道:“你们要是自己组不好队,那就有我来帮你们组吧。”
祂说完,就给了台下的住户一个眼色,住户们得到指令,很快拿着东西,往人群中走去了。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底下很快就有了反应,祂看到那个男人,很快就被拉入到了一个团体里了。
建立起的友情也并不牢固,祂一催,他们很快就拆分了起来。
多得赶,少的收,住户还没走到,他们就已经拆分成了两队,那个男人是被拉入了缺人的那一队。
住户们也很快地,将他们手中的东西给了他们——是子弹。
“那开始抽卡吧,谁先来?”
底下一个女生接过子弹,还没来得及接受自己的队友,一听这话,马上就问:“等等,我和他们不熟,我怎么知道谁是我的队友。”
“这就是你的事了。”
女生听到这话恼了,追问道:“那你又是怎么分我们的,总不能我们赢了,你不认吧。”
“你还没去过酒店吧,去了就知道了”,祂说完就不理她了。
祂转而笑着看向底下的人群,祂在向他们鼓励,因为祂知道人们都是胆小的,他们面对未知时,只想着让别人来先试一试,只有确认了没问题,才敢自己来尝试。
祂不催促,就洗着手里的十张牌,慢慢地等着第一位勇士。
“我来”,是那个男人。
“勇士”比祂预期的要早,祂甚至还感觉到了男人的紧迫感,这让祂感觉到了一丝趣味。
祂不禁感慨,这人胆子可真大,是真的不怕自己,第一轮就给他下黑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