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景医生如果今天状态不好的话,我们改天再讨论。”
“没事,我们现在就开始。”
随着讨论的深入,空青在自己的专业中慢慢找回自己,情绪渐渐平稳,姜木樨能看出来,这个人对自己从事的事业是多么的热爱。研讨结束已经十点多了,姜木樨走出住院部,回到车里,思考片刻,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午夜,在医院吃瘪的男人回到城郊棚户区的大排档喝着闷酒,思忖着怎么讹诈那个小大夫赚一笔。随着几杯酒下肚,一条妙计涌上心头,男人心满意足离开,摇摇晃晃往家的方向走去。走到离家不远的胡同口突然内急,反正大半夜周围也没人,不如就地解决。
刚解开腰带,脖子就被人搂住,随后脚跟不稳,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紧接着胸口一沉,呼吸困难。抬头一看是有人坐在了自己胸口上,很快他就发现,不仅是胸口,连手脚也被人控制住,他甚至不知道是几个人压住了他。月光下一把白亮亮的匕首逼近自己的眼睛。
“兄弟,兄弟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妈,下有八岁女儿,媳妇还住院,我没钱啊!” 男人吓得尿了裤子,哭嚎着。
“今天医院的事不许声张,否则让你断子绝孙!” 低沉的男声从头套后面传出,手里的匕首说着下移。
“明白明白!绝不会声张。” 男人声音都在颤抖,瞬间明白,自己这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明白就好,以后给我老实点,好好对你老婆。起来,往家里走,不许回头!”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迅速起身,和同行的人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男人哪敢回头,吓得连滚带爬一路逃回家中。
第二天一早,景空青在病房再次遇到男人,她以为这个人的灵魂被换掉了,这个男人给妻子端茶倒水,伺候得无微不至,见到自己客客气气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真是莫名其妙。几天后,男人发现他家欠下的医疗费用不知被谁补上了,想到那晚差点丢了小命,不觉背后发凉,差点又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