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北扣紧的手蓦然一拉,云漉被禁锢在霍擎北的怀里。
云漉羞得脸红,另一只手推了推霍擎北。
云漉蜷缩着身子,尽量避开霍擎北的触碰。
她忘了自己的打扮。
裹胸微敞,雪脯忽隐忽现,霍擎北看得眼红,喉咙发紧。
“别动了!”
霍擎北嘶哑低吼。
云漉感知有烫物,心蓦然一紧,她经过人事,自然知道霍擎北他...
云漉不敢再动,她以街.妓的身份靠近他,他若真行恩客之事,她该怎么办...
云漉脸上的面纱因马车晃动如湖面上的縠纹,泛起涟漪。
她哭过的杏眸闪烁晶光,这张他日思念想的脸在昏暗马灯下,缥缈如梦。
霍擎北心急,但终究不舍,用粗鲁手段逼迫她。
他抱起云漉挪了位置,离危险之物远了些,轻轻拥她入怀,温柔得像最珍爱之人,云漉仿佛回到三年前的。
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她腰窝,深深浅浅的摩挲。
云漉舒服得欲念丛生,她咬住手指,谨防自己嘤出声。
“为何想进梦春楼?”
云漉似置身水深火热之中,身子的舒适她难以忽视,她竟有些贪恋,定是自己许久未碰男子了。脑中的戒线却猛然缩紧,提醒自己霍擎北在怀疑她。
在理智与欲.念双重折磨下,云漉染欲的杏眸明亮几分,理智赢了这场无声战争。
“奴想看看梁京屈指可数的花楼姑娘是何作派,学...学一下。”
她慌撒得不错,有骗人天赋。
霍擎北忆起她笨拙的勾术,眼角止不住笑意。他的姑娘还是娇俏明媚的好,那些勾人的她不必学。她一笑,已是惊天动地了。
霍擎北摩挲腰窝的手,渐渐上滑,有一下没一下的,惹得人昏昏沉沉。
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云漉美眸又被欲色浸满。
嘟唇咬着手指,不知不觉松了,娇嘤声跑出,烫红了自己的耳廓。
霍擎北闻声,烧断一切恨意和不甘。
在南疆想她想得发疯,甚至出现幻觉。
此刻人就在怀中,何须再忍?
霍擎北大手缓缓往上,任他揉成何种形状。
“为何是我?”
云漉复又咬紧手指,即便咬紧,娇声仍是跑出来。
“嗯...霍,霍大人,奴家不懂是..嗯...何意?”
云漉身子娇颤,霍擎北黑瞳变了又变。
“为何选我带你进去?”
霍擎北声音嘶哑得醇厚,听得云漉面颊的红胜血。
云漉放开咬着的手,柔柔地覆上他的手。
霍擎北在南疆晒黑不少,回京几日恢复些白色,可在云漉白皙柔夷的衬托下,又黑了。
云漉学他双手扣紧十指,暗暗求他放过自己那对雪脯。
霍擎北眼眸紧锁她主动扣上的手,看见她食指有牙印,才知她方才是咬指忍声。
他心疼地拨出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
云漉又惊又羞,连忙喊道:“不,不要!”
“不要什么?”
他这是明知故问!霍擎北在梦春楼学到不少勾人伎俩嘛!
霍擎北没等来她的回答,又沿着指印轻咬下去。
太过了,他们现下太过了!
云漉急忙缩手,“奴说!奴说!因为,因为霍公子魁梧奇伟,有英武之气。奴,奴甚是喜欢。”
云漉声音越来越小,尤其最后一句嗫嚅而出。
“没听清,再说一次。”
“奴不说了。”
霍擎北扣起食指往嘴里送。
“因为霍公子魁梧奇伟,有英武之气。奴甚是喜欢。”
最后一句是云漉几近吼出来的。
霍擎北掩藏不住笑意,奖励般舔舐着。
云漉在他怀中上下沉浮。
霍擎北.情.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御马的湘戎听见云漉的娇吼,不禁笑出来,大人终于等到他心爱的女子了。
阿耶说得对,女子比蛊还毒,制人亦制心。
不是,他阿耶为何跟他个小孩说这么多女子之事?
舆内温度高得得可怕。
霍擎北的舌尖在耳窝滑下细颈,呼出的热气烫红了白颈。脯.团被大手环住,在他手上跳弹。
霍擎北嘶哑道:“我也喜欢你。”
不止喜欢,云漉。
云漉猛然睁眼,眸中瞬间清明,一场绮丽欢梦被狠狠摔碎。
云漉忽而想起裴仕卿所言,霍擎北为心上人拒绝皇上的赐婚。
他既有了心上人,还对街.妓.说情话。
云漉心头酸楚,不禁问出,“霍公子,你的心上人不介意你外面的...莺莺燕燕吗?”
话音刚落,舆内温度陡降,二人皆是一怔。
云漉自己也没想到,竟把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霍擎北欲.念褪去,她只听裴仕卿所言,他说的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