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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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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最冰冷的目光倒影在上方,整个人被蒙上一层红色的阴翳,像红色暗夜下的吸血鬼,随时准备扑上来要血包一口。

许则易与红酒上倒影的谈最对视一眼,很快挪开视线,伸手在吧台酒杯架上拿下两个高脚杯放在桌面上,静等红酒醒好。

这种漠视的态度,快把谈最逼崩溃了,他捏着许则易的肩膀将他身体掰了过来,“许则易,你是死人吗,能不能给点反应。”

许则易不躲不避,迎上他的视线,“钱向楠告诉我,你将《未完待续》和《破忌》的版权弄到我的名下。”

停顿片刻:“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谈最在将文件递给他,“这是版权转让的合同。”

许则易瞥了眼没接,将醒好的红酒倒进玻璃杯。

谈最在许则易冷漠的视线中败下阵来,他抿了抿唇:“哥哥,对我来说有意义,这两部电影和我们有关,我只想他属于我们。”

事情已经发生,他只想一点点弥补遗憾和过错。

许则易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所以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得太对了,谈家少爷愿意为了我做到这个份上,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主动钻到你怀里,原谅你,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来个happy end?”

谈最目光执拗而认真:“是,我是想和你有一个好结局,也只想和你有一个好结局。”

“谈最,我不信你了,我也不相信我们之间能有好结局。”许则易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挪开了视线,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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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轰隆”一声响,大雨倾盆而下,谈最心脏毫无防备地颤了一下,和窗外的潮湿满天的大雨一样。

又湿又重,一点点向下无规则的坠落。

谈最伸手抓住许则易的手,用乞求的语气说道:“哥哥,你在相信我一次,再相信我一次。”

这句话已经被他说烂了。

他仍旧不厌其烦,只想求得许则易原谅或者在相信他一次。

“可以,放我离开,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许则易言笑晏晏的。

谈最慢慢松开手,他摇摇头:“许则易,我不会放手,一辈子都不会,你死也得死在我怀里。”

许则易嘴角勾了勾,像是在笑谈最又像是在笑自己:“谈最你说的,贪得无厌的人会一无所有,你不能什么都想要。”

谈最心脏一紧,一只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他平静地说:“不,哥哥,你错了,我只想要你,从始至终都是。”

做了这么多事,从始至终想要的都是他。

他们之间好像一个克莱因瓶,兜兜转转,起点就是终点,永远重复同样的话,和事件。

周而复始,没有尽头。

除了将瓶子砸掉,好像任何方式都无解。

许则易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放到桌上,“谈最你要喜欢这样,我可以和你慢慢耗,耗到合约结束的那一天。”

谈最抿了抿唇,“我们的合约还剩下一年半。”

许则易轻笑:“放心不会亏待你,时间从今天开始算,往后的一年半。”

谈最:“我不是这个意思。”

答应了,他又贪心了,想要多一点点,再多一点点。

许则易觑了他一眼,没有接话,继续说:“外出时,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我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当然,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找人来看着我,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在家里,你楼下的四个保镖,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我,监视我所有的行为。”

谈最喉咙发干、灼痛是从心头一路蹿上来的,又酸又涩:“好。”

许则易只觉得精疲力竭,他上了床,将自己裹进被子当中,自欺欺人的隔绝掉谈最的一切。

谈最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也爬上床,许则易往前挪了挪,被他拽了回来,揽进怀中。

俩人肌肤相帖,谈最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许则易生理需求不高,可又不是真的禁欲。

气血方刚一点就着的年纪,身旁贴着一个人。

尤其这人还叫谈最,对他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难受吗?”

莫名其妙横空飘来的话,谈最却听懂了,“还好,只要哥哥陪在我身边就行,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觉得很开心。”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

许则易在谈最怀里转了一个身。

许则易伸手摸向他的腹肌渐渐下滑,在腹股沟部位停下。

许则易修长的手指在谈最平稳结实的部位打着圈圈。

许则易抬眸对上他蒙上一层欲.色的眼眸,笑着问:“难受吗?”

一股电流从谈最尾巴骨顺着脊柱直蹿上脑门,他一个激灵,抓住许则易不老实的手,声音充斥着压抑的沙哑,“哥哥……”

听着声音很难受了,许则易月牙眼弯弯,笑意更深:“难受就好。”

暖黄色的落地灯,让整个卧室平了添几分柔和,俩人动作带起的微风,将一旁沙帘带的轻轻飘动。

似乎整个环境,都是温柔的。

许则易也是。

谈最喉结滚了滚,对上许则易狡黠的眸色,“哥哥,你别撩我。”

许则易笑意加深,加重手上的力道:“谈最,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玩。”

在谈最到达临界点时,许则易松开手,将他一脚踹下床。

“去洗澡。”

谈最从床底爬上床,将许则易拉了回来,一个翻身,将他抵在自己臂弯之下,“哥哥,我说了别撩我。”

许则易厉声道:“下去。”

谈最目光热辣:“你先撩我的。”

许则易扬了扬下巴:“是,哪又怎么样,但你不许碰我。”

他就是故意的,耗到谈最受不了为止。

谈最没松,更加嚣张,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固定住他的后脑勺 ,用力吻住他的唇,贪心地吸.吮着,“哥哥,我只亲亲你,不做什么。”

许则易蹙了蹙眉,推开谈最。

谈最一个没防备,滚下了床,后脑磕在床头柜尖角上,晕了过去,殷红色的血液顺着谈最的后脑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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