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件事,其他事上,你也要时刻以班长的身份来要求自己,帮爸爸管理、带领好班级,服务同学,可以吗?”
程松直一听这话,心中不免得意,方韵言算什么?爸爸最信任、最依赖的还是他。这一得意,便不委屈了,连挨打也不怕了,甚至撅了撅屁股,带着些骄傲似的:“我知道了,爸爸打我吧。”
仿佛挨打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小孩心性,程老师见了只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拿着他的戒尺,顺了两下流苏,在小孩臀上拍了两下当作提醒,随后“啪”一声落在小孩薄肿一层的屁股上。
“啊!”程松直轻呼一声,太阳穴“突突”地跳。
平心而论,戒尺不算太重的工具,程老师打得中规中矩,只是程松直臀上本就带伤,碰也碰不得,更何况是挨打。
程老师知道他不好挨,多给了他一点时间消化,看小孩的屁股缩起一会又慢慢放松下来,才再次抬起戒尺责了下去。
“呃……”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啪!”
“嗷!”
“啪!”
“啊!疼!”
“啪!”
……
一下戒尺带着一声痛呼,戒尺落下的瞬间仿佛把皮肉下的疼痛如同热浪一般掀了起来,屁股的痛感像潮水一般在全身各处滚涌,一阵阵地冲击着程松直的头脑,让他额头迅速冒汗。
臀尖处泛了紫,皮肤下是星星点点的血痧,而戒尺还在不紧不慢地落下,给这个已经饱受折磨的屁股施加着疼痛。
“啪!”
“呃……爸爸……”
“啪!”
“啊!”程松直两手握成拳,短短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手心里,扎得生疼,可他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来转移身后的疼痛。
“啪!”
“呃……”后槽牙死死咬着,额上青筋暴起,细密的汗珠一层一层,把发根都汗湿了。
“啪!”
“好了,起来吧。”程老师放下戒尺,弯腰要扶小孩。程松直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一齐放松,整个人都像泄气一般,瘫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