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整座殿内只有地板不是由杀气石打造。要是你被关进忏罪宫,我就算磨断爪子,也进不来。”
“等等!等等!你说已经过去多久了?”斋藤空敏锐地抓住前半句关键词,艰难地发问道。
“一个月,有什么不妥吗?”夜一被问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回答了她。
只不过,看她愈渐发白的脸色,夜一也不免感到一阵心悸,以为忽视了什么。
但斋藤空只不过就呆愣了一小会,很快便恢复过来,她指着地上的两具一模一样的义骸,神色严肃道,“这个具体要怎么用?”
原本还想过费一番口舌才能把她带出去的夜一直接一梗,挂在嘴边的话语硬是给吞了回去,反倒是问出了心中所想,“你怎么突然想通要逃了?我还和平子打赌,你会不会出来?”
听到这话的斋藤空一脸无语,凉薄的眼神里只透露出一个讯息:你们可真闲!
也许是被斋藤空的表情刺激到,又或许是觉得时间浪费的够多,夜一没有过多阐述,直接进入正式话题“左边的义骸完全隔绝了灵压,喜助作了点小改动能对特定的语句作出反应。”
“所以,这个要放在这边,做出我还在这的假象是吗?”斋藤空插话道。
夜一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右边这个是普通的义骸,你先躺进去,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找人帮你打开手上的锁。”
斋藤空了然地颔首表示明白,内心已有了决意,淡淡开口道,“因为有件事必须要去了解清楚,才能决定要这么做(掉他)。”
夜一这才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显然是对上一个问题的回答,显然,她还未能琢磨透对方话里的引申含义,便叫对方的举动给硬生生打断。
“喂!等——”
她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直直地朝她左手边的义骸躺下,嘴里的话还未完全脱口,进击的猫拳便更快一步地敲响了对方的脑袋。
“笨蛋!我说了左边左边,你还去右边,你怎么左右不分呢?”
斋藤空摸着脑袋顶上的大包,想怒又不敢发,想骂又说不出口,只能压低声音反驳道,“左边左边,不是我的左手边吗?这不是左边吗?”
说着,斋藤空当着夜一的面举起了左手,试图否定她。
“好吧!是我表达的不够准确,确切来说,是我的左边。”夜一沉重地叹了口气,缓慢踱步到另一具义骸前边。“这边才对,快点把你身上的脱下来。”
夜一静静地看着她起身又躺下,躺下又起身,反反复复了数十次,她终于坐不住崩溃地发问道,“你又在玩什么?没时间了!”
“不!没有在玩,是,脱不下来了……”斋藤空一脸苦笑,仿佛天塌了般,眼神瞬间没了光亮。
她艰难地扭过头,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怎,怎么办?”
夜一这才从临行前喜助讲的一大堆废话里筛出关键语句:
一旦这个义骸被人发现,她会自动吸收与之接触的灵体,没有几个月是绝对出不来。
所以,这段时间,你们是绝对安全,不会引起怀疑。
回忆完毕,夜一看着对方求救似的目光,不自觉地想要错开,但她还是顽强地撑着,试探地提出建议,
“要不,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