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后半句话吞下去,你觉得这事现实吗?
眼色还算快的李柱延把没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chained up》?哥,你的水位有些高了。”郑友荣。
《kingdom》刚开始录制时,ateez忙得几乎只能在保姆车上短暂合眼。但在第二轮竞演录完以后,回归期步入尾声,电视剧的戏份也拍了大半的ateez终于能短暂地喘口气了,至少他们现在有时间在跑行程之前,在宿舍里一起吃一顿早餐。
行程与他们不同的许鸣鹤提前吃完,去卫生间刮干净胡子以后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护肤,顺便聊了聊他的一些个人遭遇。
“我就知道你会想歪。”许鸣鹤没好气地说。
“难道不是?”郑友荣反驳道。
VIXX的《chained up》时代不算很久远,却可以反映一些世代差异,比如2015年他们说这首歌的概念是“爱情的奴隶”,大家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至多是三代男团里最爱搞概念的那个又搞了个概念而已,但是后来回味……“在那使我屈服的鞭子尽头,你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就是这样,真乖”,加上跪地被捆绑一样的动作,你确定这概念是单纯的“爱情的奴隶”,不是某种更少儿不宜的东西?
他的思路飘到了更远的地方:“哥要是写那样的歌我是没问题,钟浩可能会很难受。”
崔钟浩一脸的“懒得理你”。他是借着老成稳重的设定躲过了一些不喜欢的事比如脱衣服露肉,要是真有需求他也不会逃避的。这是专业素养。
金弘中的反应就显得靠谱很多:“我听过吗?”
“和《坠落》一起写的那首。”
金弘中想起来了:“没写完。”
“不好配有气势的编曲,暂时搁置了,前几天我填了副歌的词。”
“我知道的歌词没什么问题,哥后来写了什么?”
“我后来的歌词就有问题了吗?”许鸣鹤小小地挑剔了一下金弘中的语病,“要说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不适合拿出来唱。”
他做完最后一个“揉匀”的动作,捂住脸,叹气:“我那风一样动摇的心。”
丁润浩:“这是我最早用的。”
“没关系,哥的爱好广泛,偶尔就会有《show me the money》那样的惊喜,要是被太多约束磨掉了热情,或者在停止漂泊时停到了不适合我们的领域,我就要头疼了,”金弘中说着,看了眼手机弹出的消息,“保姆车已经开出来了,快点吃完。”
“你们录运动会,我就不去‘应援’了。”许鸣鹤说。
一次亮相,两轮竞演,放节目组那里能剪出五集分量,下一集决定让大家都缓一缓,录简陋版《偶像运动会》。
“哥有什么安排?”崔伞问。
许鸣鹤看了他一眼:“之前去kcon tact,和PD聊了几句,我试试用英文歌的话,时长或者邀请次数上能不能有好点的待遇。”
俗称,加场。
在疫情前Mnet总是在海外开kpop演唱会,俗称kcon,疫情之后肯定不能这么干了,但挣扎求存的娱乐产业总要继续搞些产出,于是kcon有了线上版,kcon tact。具体流程是请祭祖艺人到摄影棚,搞几个舞台,再通过大屏幕和实时通讯来点在线互动。
许鸣鹤:不得不说,那种互动方式让我仿佛在录糊团新团外籍idol的乐土——《afterschool club》,你们真的没有工作人员之前在阿里郎电视台干过吗?
最早做非选秀系idol就主持了几年《afterschool club》的许鸣鹤“血脉觉醒”,在kcon tact中主动主持互动环节,受到了工作人员的好评。
不说这个,ateez靠海外人气起家,一直以来都是kcon常客,去的次数足够多,很多人也都眼熟了。目前看这样子以后还会继续去,那更熟一点也没什么。
但许鸣鹤的提条件也不是那么顺利,因为kcon的主办方有自己的考量,ateez可以给到一线男团的分量和待遇,再加量如果别人也提要求的话就麻烦了。
这是拒绝许鸣鹤的理由,同时他又给了另一个建议:“如果是跨团合作舞台的话,分量好说。”
特别舞台多多益善,不过kcon上的特别舞台不适合搞直拍,主办方自己牵线有些费劲。
找会说英语的idol凑一起唱首kcon特供的英文歌?许鸣鹤隐约猜到了对方的意思:“形式有限制吗,涉及到伴舞团队对我也很困难,合唱,乐队表演可不可以?”
“不是大规模的现场乐队就行。”
“那我回去问一问。”许鸣鹤说。
“有进展了给我发消息。”
“我会的。”许鸣鹤微笑着,恭敬又亲近地鞠躬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