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里森突然想到什么,疾步跑到他面前:“特拉弗斯学长,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奥斯顿·特拉弗斯本来挺不耐烦的,以为是海德拉那伙人粘人的把戏,结果抬头看到是米里森,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尽管米里森穿着睡衣、光着脚丫,非常不得体的、有些慌乱的样子,但他什么也没问,而是温和的说:“当然,只要我能做到。”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米里森毫无所觉:“我听说考证的学长们都会喝一些聪明剂提高注意力,不知道我能不能买一瓶?”
奥斯顿特拉弗斯笑着说:“我没有,但我能弄到,你在这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果然,没一会,奥斯顿就从男生宿舍走了出来,递给了米里森一个未开封的药瓶,并拒绝了米里森要给钱的举动:“不要用太多,其实里面的主要成分是狐媚子的粪便,只能达到刺激大脑的效果,并不会真的变聪明。”
米里森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她才发现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么不可理喻,好在特拉弗斯级长居然什么也没说,让她保留了些体面:“我会的,谢谢。”
米里森回寝室穿好衣服,就去礼堂吃早饭了,因为时间还早,并没有多少人。她打开聪明剂,喝了三分之一。布雷斯正巧走到她身后,他什么也没问,如常的和米里森打招呼,坐下开始吃早餐。
爱丽丝早上没看到米里森,中午也没看到,觉得米里森一定是被梦境吓到了。她发现米里森在斯莱特林吃的开,也许和赚钱有关,斯莱特林一向现实。她想到一个可以赚钱的主意,那就是下注韦斯莱双子的赌局,并压中谁是三强争霸赛的冠军,她需要借助米里森的能力。她无意中从一本书中得知,恐惧可以激发特殊能力者的潜能,于是她开始利用伯斯德夫人的记忆操控米里森的梦境。如果米里森受到打击,变得神经质,那就更好了。她听到过一些什么爱丽丝虽然漂亮,但不及米里森有气质的流言。什么气质?不过是在脱凡学了些讨好贵人的把戏罢了。
爱丽丝装作关心的走到布雷斯身边:“学长,米里森今天怎么样?早上她来找我,有些紧张和失态,我有点担心她。”
爱丽丝的说话声很小,但布雷斯身边的德拉科和给德拉科送小礼品的特拉弗斯都听到了。布雷斯其实看到米里森早上在喝什么奇怪液体,而且喝的还不少,但他不打算顺爱丽丝的意,而是微笑并不解的说:“没有啊,我没看出来米里森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可能她早上没睡醒吧。”爱丽丝有些意外,但马上笑着说:“是吗?那太好了,也许是我多心了。”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认为爱丽丝引人注意的把戏有些低级。而看到了米里森确实有些不对劲的特拉弗斯好像没听到、没看到一样送完礼就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米里森一个晚上没睡,先后又换了许多方法保持清醒,但第二天晚上,她的精力到达了极限,再也控制不住的倒头便睡了。这次还是接着上回,妈妈从医疗翼回斯莱特林后,她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许多人都在说她坏话,说她看着不声不响,实际上很放荡。妈妈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在妈妈被千夫所指时,伯斯德先生居然站出来了,说他和妈妈是相爱的,一直是情侣,总算给妈妈留下了最后的体面。所以退学的妈妈虽然养胎时仍然看着日记发呆,甚至一页一页的偷偷写着小克劳奇的名字,但她对伯斯德先生越来越依恋,也渐渐的爱上了他。米里森笑了,因为这梦境不可能是真的,伯斯德先生没那么有种,而且她从没见过一个斯莱特林在大庭广众下说什么爱不爱的。而作为一个女生,她不认为自己的妈妈会如此轻松的原谅了□□了自己的人。
所以即使第二天晚上,她居然梦到妈妈在圣诞之夜被醉酒的父亲第一次侵犯的全过程时,也只是当作是一场戏,一场来自至亲的无法拒绝的、诅咒般的馈赠。米里森可以冷静甚至是冷血的看着年幼的母亲痛苦的哭泣和呻吟,父母原始的肢体纠缠,从中清楚的断定自己一定是中了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