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知道了吗?”张魈讥讽道。
修真界是有些老不死的订了不对凡人出手的规矩,可这规矩要说约束力,哼,和张废纸有何区别,就比如现在,他杀一个可能会被捅出去,要是把人都杀了,谁又知道他杀了。不过是约束那些只比凡人强的废物罢了。
张魈扫了肢体扭曲的副二一眼,冷笑出声。
那些真正修真界的人一般对于蝼蚁也不屑于去自找麻烦的杀上一个两个,顶多不让他们屠城罢了,就是真有那么一个两个撞上了,也就算他倒霉,难不成还轻拿轻放当眼珠子吗?
“怎么,还没想明白?你在犹豫什么?刚才看你还挺识时务,怎么这一会又缩回去了,等着你那老同学来救你?”
皿成苦笑,他还真没想着付瑞会来救他,以今晚上的情况看,付瑞和自己相遇怕也是别有目的,至于是否心怀不良就不知道了。
可此时总要说出点什么,要不然下场估计和副二一般。
“想好了?”
皿成吞下残唾,启唇道:“别人给的。”
“谁给你的?和你是何关系?何时得到的?”张魈接连追问。
“我不认识他,和他也没有关系。”他确实不认识真君,也和真君没什么关系。
“要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这样的宝贝怕是只有古时候的聚宝盆能比吧,怎么会轻易给你这个陌生人?”
“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哼!”
“啊!”皿成惨叫一声,跌跪在地,膝盖处如碎骨一般疼痛,只这一下就让他面色惨白。
“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穿什么衣服总知道吧?”也不知道张魈是不是信了,又开始继续问话。
“我记不清他的长相,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纪,只记得他穿着古代人的衣服,和演电视剧一样,我还以为他是演员。”
古服?
“你是什么时候得到这木碗的?”
“上个月。”皿成滴着冷汗答道。
“这才过了多久你怎么可能记不得他的长相。”张魈眯起眼睛,皿成又是一声惨叫。
“他当时突然出现在我家里,又是大晚上,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皿成捂着剧痛的胳膊,大叫道。
这就是个疯子,折磨人的疯子,不把人当人的疯子,疯子!
张魈半信半疑,看不清长相,穿着古代人的衣服,莫不是也是修真界的人?
这就解释的通了,只有修真界的人才会有修真界的东西,而能拿出灵器的人,修为——
至少不是他可以对付的,这就麻烦了。
“他对你说过什么?”
“什么也没说,就问了我的名字,给了我木碗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