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成支着下巴沉思，被周围蜂拥的人群挤的东倒西歪。

他想他或许找到一个赚取灵石的方法了。

皿成看了一眼拼命往前挤的李嘉振，扭头往来时路走去，真君未及收回的那个炼丹炉可还在他手上呢，虽不知具体年限，但单凭那鼎煮出的凡鸡能让他觉得身轻体健和吃了激素一样，就可看出其功效所在，哪怕年限不够，可若是能出出九香花露来——

皿成强压心中激动，即便是不比九香花露，只要能有一丝半点的灵气，便可为他牟利，许多事情也将会好办许多。

一路匆匆回到住处，皿成关紧门窗，也幸亏众人多是冲着弥陀岛交易会来的，此时房内几乎一人也不见，倒是不用担心被发现。

取出背包，掏出那烟熏火燎的袖珍铜鼎，先前的大火让这东西更不像丹炉了，不过也更加不容易惹人注意。

这一点对此时的皿成尤为重要。

“只不知这等没有变大的形态，是否还有先前真君在时的功效。只盼望它真的能用，也好为我赚取些修真界的钱币，只看付瑞他们的态度，那灵石灵珠必然也是有大用的，即便只是想从这里买修真界的物品，也是需要货币的。”皿成在心中暗暗祈祷道。

皿成将小鼎放在圆桌上，扫视周围，取下装饰用的花瓶，将里头的水注入小鼎，便开始静静等待。

那花瓶里的水本是隔夜之物，放入鼎中之后竟然慢慢变得澄清透亮，似乎能泛起光泽，皿成心动不已，竟当真有用。

那这水，是否——

皿成犹豫了一瞬间，便取过鼎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顿时一股清冽之气沉入肺腑，似乎毛孔都为之舒展，精神随之一振。

“有效，竟然当真有效！”皿成激动难言，却不过一时就沉静下来，继续将水注满。

直到半个小时后——

“要怎么才能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九香花露？”皿成轻轻在瓶口闻了闻，却没什么味道，记得中途休息时，他曾闻到霍东春用的九香花露，明显带着一股香气，刚才离那看台很远，可也似乎有香气传出，这水却半点香气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