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和美的关系有多亲近人尽皆知,美也一向不会在明面上让加难堪,祂赌的正是这一点。
瓷很清楚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于是趁美看向加时悄悄后退入交错横跳的舞者中,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加始终盯着美,似乎在等祂的答案,后者只瞄了一眼某人消失的方向便笑道:“好啊。”
皮笑肉不笑。
某个休息室内,沪正抱怨着自己的不满:“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刁难我就算了,把我爹拉走算什么本事,大不了把我抓走!”
莫给祂倒了杯茶,附和道:“是是是,祂这百来年不都这样吗?别气了,喝点茶,你都骂半天了,不渴吗?喝完再骂。”
沪一口气把茶喝完,长出口气:“不行!越想越气,我得去把爹救出来,我要带祂回家!”
莫觉得头疼,这不还没喝酒吗?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是爹要带你回家。”
一听见这个声音,沪立马来了精神,起身道:“爹!”
瓷点点头,跟莫打了个招呼:“俄告诉的我你们在这儿,多谢。”
祂又对沪道:“走吧,回家,我跟联说过了。”
沪有些担心:“US那儿……”
“祂忙着呢,没空管我们。”
“这样啊。”沪转头笑笑,“莫,谢谢你听我说这么久,下次请你吃饭。”
莫点头,常年不苟言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好。”
瓷看莫一眼,没说话。
路上。
瓷在后座看着风景,指尖点着窗沿,道:“说吧。”
沪知道祂是问自己为什么会去找祂,沉默几秒后回道:“台来了。”
瓷没答,但气氛明显瞬间沉了不少。
沪续道:“祂只说回来观个光,不说干什么,还说说笑笑的,行为举止太异常了,京在家牵制祂,让我来找您。”
“……”瓷轻叹气,“知道了,没事,祂不敢做太出格的事。”
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沪狠松了口气:“其余事照常吗?”
“嗯。”
种花家。
“不吃这个?那这个呢?”
“唉?别扔啊!你不吃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