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姑娘被这话气的怒火中烧,啪的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随即手指向太叔华,“你,大胆!一介民女竟敢侮辱官家小姐。”阿月把她指向太叔华的手掌拍开,“有本事做有本事就不怕别人说!”
兰姑娘真的是气急,抬手就想出手,却被一旁的将侍卫打断,“够了!”见众人停顿后,他眼睛扫向众人,才道,“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给太妃治病,在太妃的病治好前,你们最好都安分点,别闹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安王府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说罢,他又看向太叔华,对她道,“华姑娘,请你尽快收拾东西,明日便同我们起程回京。”
见白芷等人离开,太叔华把手中的信拆开,上面字迹清秀,余袅袅把她这一个月在京都发生的事都一一写在上面告知太叔华。一旁的阿月见太叔华合上信件,好奇的问,“月姐姐,上面写了什么?”
太叔华也没有瞒她,“你余姐姐去了京都后被逼做妾,还被丞相府关了起来,后来安王府老太妃病重贴出告示,她得知这个消息后,买通了丞相府的一个粗使丫头接了告示,她才得以脱困,现在只要她医治好了太妃,她被逼做妾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
翌日一早,就有人拍响院门,打开院门一看,来人正是白芷等人,在他们旁边还有一辆马车。将侍卫看到他们,眼睛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太叔华手里的盆栽上,盆栽里的植物有三片翠绿的叶子,他们聚拢在一起,在他们的上面拖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晶莹的白色花朵,花朵好似缩小版的莲花。他没有多说什么,只道,“华姑娘可收拾妥当,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启程吧。”太叔华摇摇头,示意已无其他的事。
太叔华带着阿月上了为他们安排的马车,与她们同乘的还有白芷白芨。一上车,白芷就对太叔和阿月报不平到,“丞相府真是欺人太甚,余诺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当初要不是我们老爷,他早就死了,尸体怕不是都被野狗吃了,那能会有他的今天,如此作贱我家小姐……”
看着白芷一路骂下去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太叔华和阿月也没有叫停的意思 ,一旁的白芨听不下去,说道,“你就别说了,主子的是那时我们能随意说道的,而且,你就不怕传到姑爷嘴里,到时候可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芷听到他后面这句话,才惺惺的住了嘴,但还是不甘的道,“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四个人,只要你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太叔华也在此时开口了,“我一上车就用灵力做了个屏障,修为比我低的人是听不到我们在里面说的话。”听完太叔华的这些话,白芷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