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的手甲划过克拉克掌心，他们牵着手。克拉克微笑里都带着柔和，可同时他的目光又是坚定的：“我们知道，我们在坚持。我知道你们并不信任我的伙伴，可我信任他们，他们也是这样信任我的。我们会尽全力拉住彼此。”

“更何况，我不是还有你们吗？我知道，即使你不信任我们，也依然会赶来拉住我们，因为你们是超英啊。”是他最喜欢的超级英雄啊，去除利益关系后，克拉克会把自己所有的信任都给他们。

大名鼎鼎的蝙蝠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空气中嗫嚅。别说蝙蝠侠了，超人都被克拉克丢来的、铺天盖地的信任糊了一脸。

【哈尔】：要是有人对我这么说，命都给他。

【绿箭侠】：他让我跳楼我都去，，，，，，

【丧钟】：你说克拉克这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每次看到他我都感觉他好会啊。

【钢骨】：不说了，我要去给克拉克塑金身了。

【莱克斯·卢瑟】：嗯。

【玩具人】：？卢瑟在‘嗯’啥啊？

【莱克斯·卢瑟】：塑金身。

【玩具人】：？！！天啊，卢瑟说开话了！

蝙蝠侠嚼空气嚼了半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们之前得知了你们世界绿灯侠特殊能力的来源，我的建议是将他检查一遍。”

哈尔还在看着节点里乐呢，剧情瞬间就被转接到他这了，他脸上还僵着一抹微笑。只有他老叔才知道哈尔此刻有多想拔腿就跑，但是不行，前面他们就在节点里探讨过了，主世界知道他身上有问题后，必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克拉克打破僵持的氛围，建议道：“这是涉及到神秘侧的吧？我们这只有沙赞能做检测，或许能等他来了之后，检查你们的同伴出了什么问题。等你们的同伴醒来，我们再商讨？如果哈尔不愿意，我来也行。”

超人一眼就透视到布鲁斯在抓着克拉克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对布鲁斯不爽，眉毛都夹在一起了：“布鲁斯也有特殊能力吧？为什么不考虑让他来？”

布鲁斯回看过去，开始颠倒黑白扣帽子：“怎么？你们还想把我们全都检查一遍？”

蝙蝠侠也加入战场，将超人护在身后：“样本数当然越大越好，你自己不是也深有体会？”

克拉克被夹在中间，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没事，我之前在另一个世界看过超人能力增长的过程，我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做个检查而已，没什么关系的。”

“刚才我就想问了，你们到另一个世界去了？是跟我们世界之间的联系一样吗？”超人一跟克拉克说话，声音就温柔了几个度。这差别大的，布鲁斯都觉得莫名其妙。

提起闪点，克拉克首先想起的还是和玛莎的相处过程，但是他并不知道他们最后的结局，特别是玛莎。克拉克的表情从回忆变为复杂，最后成为留恋：“那是一个很特别的世界，那里的人也特别好。”

克拉克下意识摩挲着领口的戒指，这是那个世界唯一的纪念了。他把戒指取下来，递给超人：“这是那个世界的玛莎给我的，也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她听到我喜欢玉石，特意送我的，很好看，对吧？”

那枚银戒被保养的很好，一看就是很珍贵的。超人从克拉克的语气中察觉到，这或许不是一个好结局，他安慰克拉克：“很好看。妈妈肯定希望你能更好地活下去，她总是这样，希望她的孩子能更好地生活。”

“啊，”克拉克才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接着补充了一句，“不是玛莎·肯特，是玛莎·韦恩。”

超人：？

蝙蝠侠：？

“在犯罪巷走出的，不是那个孩子，而是一对丧子的夫妻，”布鲁斯想起闪点世界，情绪也不免低落下来，他们相当于亲手将那对夫妻送上了路，可是对方好像就是想要这个结局，他们都没法阻止，“在那个世界蝙蝠侠不是布鲁斯·韦恩，而是托马斯·韦恩。”

天知道布鲁斯的话给了蝙蝠侠多大震撼，从布鲁斯说出这话后，蝙蝠侠就一直没动，他像是整个人都僵住了。布鲁斯才不管蝙蝠侠是什么反应，只一味地将自己的情报吐出，就像在发泄：“他们世界的闪电侠掉到我们世界来了，我们怕又出像当初你们世界一样的事，就直接过去帮闪电侠重启世界。”

布鲁斯终究还是没有告诉蝙蝠侠，玛莎变成小丑的事。这对于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来说，实在过于残忍：“我们不知道他们重启世界线成功，对他们来说会怎样。但他们选择了这条路，我们谁都无法阻止。”

“但托马斯·韦恩告诉我，他说我做蝙蝠侠做的比他好，让我不要有太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