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盛锦先生的意思是改变人类基因序列,制造畸形怪胎吗?”
台下突然有人冷森森地说道。
众镜头纷纷移向声音来源。
那人是坐在前排的alpha代表,李溪言就坐在那人旁边,看样子来者不善,是特意来找茬的。
不过这都在贺白的预料之中。
相反,若是alpha当局能放任贺白顺利完成演讲那才真叫人惊奇呢。
某种程度上来说,alpha确实思维敏捷,比一般人种聪明睿智,可天资聪颖伴随的往往是傲慢无礼,无论怎样他们都不可能接受自己与众生平起平坐,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上天的主宰者,本就该是天生的王者。
可时代变了,曾经的omega唯唯诺诺,不代表以后都会如此,但凡alpha政府给他们一条生路都不会发生现在的事,做人总要给人留一条后路,否则就是自掘坟墓。
贺白站在演讲台上微笑:“看样子演讲要变成新闻发布会了。”
台下一片笑声响起。
“也罢,这位先生提出的问题很好,值得人深思,我想这也是在场很多人的疑惑,那我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回答一下。”
“看样子这位先生并不熟识医理,那我也不说得那样麻烦了。我们所指的改变基因的药物,类比于疫苗,人感染细菌病毒之后产生抗体,使人又多了一道保护屏障,等到下一次同样的病原微生物来袭,免疫细胞就能迅速被激活并产生大量抗体,我们的药物亦同理,而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病毒会不断突变,可信息素多少年来几本都出于稳定状态,因此相比于不断转化传代的病毒,针对信息素研发的药物会更简单一些。我这样解释希望各位能够听懂。”
“所以盛锦先生的意思是强行压制omega的生物本能来达到对抗信息素的目的?贵方口口声声说要争取人权,你们的所作所为又怎么解释呢?”
“如果你认为发明药剂是抑制天性的行为,那么很好,标记是两个人的事,我想诸位也都听过前段时间的滨门战役,我方将士释放信息素,令在场数百alpha士兵当即出现易感症状,虽然在那次战役中我们因数量不足暂时撤退,但这也足够说明一个问题。”
贺白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扫过台下的人:“信息素不是alpha在战场上的专属,只要我们想,我们亦可以把它当做最强有力的武器。”
“alpha释放的压制信息素是奴役,是压迫,而omega人种就像弹簧,你越是压迫他反抗的就会越激烈,可是发情期信息素就不同了。”
贺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台下的那个男人:“您也说了不能抑制天性,那么我们不如就解放天性,反正omega是公认的生育工具,alpha也是公认的播种工具啊。”
“你!”
那男人当即站起身来,愤怒地看着贺白。
“你不要以为今天站在这里就风光无限,你也该有暴露身份的觉悟,若不是看在李处的面子上,我怎能容忍你在这里妖言惑众?!”
这男人正是李贤勤的情人安健,而他说的这些也是李贤勤在背后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