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言你干什么!”
贺白被李溪言推倒在桌子上,他只能用手去抵住李溪言的胸口。
“是我想的太美好,我想和你从头来过,只可惜你不愿给我这个机会,既然你讨厌我,那就干脆一直讨厌下去好了。”
“李溪言,你在这装什么深情呢?你做过的那些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可是我现在没兴趣跟你说这些,你现在该想想怎么投降,而不是抓我来取乐。”
“投降?”李溪言笑道,“阿白,你还是那么天真,你真以为凭你们那些民间组织就能打过alpha正规军吗?”
贺白预感事情不妙,他紧抓着李溪言的衣领,低喝道:“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李溪言攥着贺白的那只手腕,微笑着:“可以啊,只要你让我将你终身标记,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混蛋!”
贺白青筋暴突,握紧左手给了李溪言一拳。
那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李溪言身上,李溪言闷哼一声,却没有松开抓着贺白的手。
“阿白,我到底还是太纵容你了。”
李溪言敛起笑容,眼底冷若寒潭。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免得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嘛……”
李溪言轻轻摩挲着贺白的嘴唇,爱怜地看着他,贺白却厌恶地别过头去。
李溪言也不在意,而是继续说:“我也舍不得让你死的。”
他松开贺白,坐在了转椅上,双手交叉:“贺白,你当真以为特罗那会那么好心提供给你们抑制剂和阻断剂?你太天真了,你想创造一个公平的世界,却没想过这世界本就不是绝对公平。平衡才是这世界存在的真理。”
“你打破了种族之间的平衡,而代价就是血泪,那么多无辜的人被迫裹挟进这荒唐的平权运动而失去生命,你作为煽动者之一不觉得愧疚吗?以前他们虽然过得不好,可至少还能活着,现在呢?你看看外面的世界,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李溪言说的这些是贺白很早就想过却一直无解的,可如今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贺白的思路却突然清晰起来。
“人如果只活在当下,那你说的的确没错。”
“可人不就应该活在当下吗?”
贺白平静地说:“人可以活在当下,可人类不能。”
他凝视着李溪言,深邃的眸子幽幽:“你们压迫,我们就要反抗,这一切的根源不在我们,而在你们。”
李溪言大笑:“可笑!下贱种族敢在我们面前谈反抗,那这么说来你吃猪肉,猪还要反抗了?”
“我们是人,不是猪。”
李溪言鄙夷道:“有什么区别。”
“猪不会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可omega会,这就是区别。”贺白平静地说。
李溪言看着贺白,忽然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