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使者正撅着腚上手摸索,他在找这小小的管子里是不是锁了龙王爷要不怎么就出水了,然后崔氏使者就进来了在对方古怪的眼神里尴尬的找理由。
崔氏使者嗯有些心虚,因为他刚刚不小心拉拽了一下床头奇怪的绳子,然后顶上一个玻璃球里就发光了,吓得他赶紧跑进来找他这位室友。
这里就要提到大庆一些特殊区域,比如现在的市政府,招待所,中心商业区就放了几台柴油机烧的小型发动机,用来有时间限制性的通电照明。
大庆研究院新出的发明,专研着当初顾斐兑换出来的第一台发动机所绘制下来的机械图,采集铜矿制作铜丝电极慢慢攻克出来做几个小玩意。
电力并未普及,大庆老百姓还是用着煤油灯,实在想过夜生活的可以在中心商业区溜达,那是在天黑后有四个小时的通电时间。
电灯与煤油灯芯的光照相比无疑是叫人惊叹的,没那浓厚的煤油味,亮度辐射范围那就是煤油灯不能比的。
一入夜,油灯点点的大庆基本处于明暗交加,而这个时候早早吃过晚餐或者一家子打算去商业区来个合家欢的就在天还没完全深沉前骑上心爱的自行车或者坐上公交车奔赴那被一盏盏白炽灯点亮的天地。
“槐花,你好了没啊!再不快一点就要坐下一班次了——”
“好了好了,笑笑我们走吧。”
如今长到十一岁的槐花已经褪去了曾经的稚嫩,有了小少女的芬芳,梳着高高的马尾戴着她心爱的蝴蝶发夹。
再穿上一身时兴的花裙子,一双小坡跟皮鞋,妥妥的青春烂漫,因为吃的好,作为军属户见天的有免费的牛奶送上门,长得高高的唇红齿白漂亮。
俩姑娘约好了要去看新出的戏剧,顺道喝杯奶茶逛逛小街,身后石翠花的嘱咐声传来。
“瞧好了末班车次!可别拖了时间赶不回家里。”
“哎——”
槐花转头应声马尾甩动,朝她阿母挥挥手告别。
车站旁的路灯被点亮,炽白色的光芒照亮了一圈,等候在站台上的男女老少很多,俩姑娘赶紧跑过去排队。
“人挺多啊,能挤上一趟吧。”
一辆涂抹绿漆绘制着水墨山水的市内公交车闪着它那两盏大头灯哐嗤一声停下,车门打开人流有序的进入落座,槐花不小心踩空了心头一慌,向后倒的趋势突然被人顶住了背。
“谢谢啊!”
槐花庆幸的回头就看到一个仙女似的美人,王舒一笑那就更好看了。
结了缘分的姑娘家们敞开了话题,“舒姐姐不是大庆人吧,不过没关系咱们可以一起玩耍,我来当向导!”
槐花对王舒很有好感,偷摸上手碰一碰美人姐姐的手,冰冰凉凉的好像一块玉骨似的。
灯红酒绿的街头,人满为患,尤其是这么多各家使者的到来刺激了消费,槐花嘴里咬着一窜烤肉伸手招呼王舒,临到跟前塞给她一杯温和的波波奶茶。
“舒姐姐既然出来玩就该尽兴自在,要不姐姐先去换一身咱们大庆的花裙子,指定好看!”
手里的奶茶温度从冰凉的掌心一点点的渗透到心里,王舒越发柔和,“好啊……”
“快快快,戏剧马上就要开场了!”
笑笑拿着票挥手招呼,就见着犹如一朵清水白莲花,白裙飘飘的王舒有些不适应的摸搓露出来的白臂,还有拉扯缺了小腿肚布料的裙子。
“舒姐姐可真好看!”
确实来往经过的男男女女都在用一种惊艳的眼神赞叹却又不参杂情/色。
剧院是大庆老百姓的娱乐之一,在大庆戏子的地位可不低贱,应该说所有行业的从业者只要靠自己双手挣钱就不应该被歧视。
戏子在台上真情实感的演绎,台下观众跟着或哭或笑,好极的时候还有人走上台前去将纸钱塞进戏子的头冠或者衣襟里,这叫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