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事业的夫人其实已经渐渐不会被自己丈夫动不动抬人进门的举动伤情了,她反而觉着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为了根不中用的老黄瓜争斗而恶心透了。
秉持着眼不见心不烦夫人更愿意生活在幼稚园的教师宿舍。
但男人吗大男子主义作祟,他一边花心跟不少女人睡但又不同意自己的正妻不找家还住外头去了,说不定一顶绿帽子什么时候就给他戴上了。
两人大吵一架,“赵老二,是该我欠你的吗,当初赵家门第没落的时候不是靠着我的嫁妆挺过了坎!
说好的举案齐眉只我一人到现在你看看这后院里住进了多少人,你可真让我恶心!”
“男人三妻四妾自古以来都是这么个理。”
“呵呵,所以天来收了这个荒缪的理,大庆婚姻法出台了,只许一夫一妻制,我要告你重婚罪!”
“什么重婚罪,老夫与那些女子又没拜过堂哪来的夫妻关系,左不过一个你情我愿!”
当然也有给自己找歪理的。
“真替后院的女子不值啊!跟了个什么薄情寡义的狗玩意,也是我当初眼瞎,我要离婚!”
轰动的第一件离婚案啊当然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讨论,有人说,“这女人心野了敢告自己丈夫,半老徐娘孩子都这么大了有什么争吵为了孩子不该忍一忍!”
“哎指不定啊红杏出墙外头有人了,哎呦!谁砸我。”
“大庆律法凡造谣诽谤造成对方的名誉损失,聚众掌嘴五十,关押十五日,你敢不敢去典狱司再说一边!”
在一个女子严厉的眼神中这个男子灰溜溜的跑了。
“哼,有证据尽管去提供,光靠造谣口舌还君子呢我看是龌龊小人!”
女子目光逡巡过去是个男子都不敢对视躲避开了。
咚咚咚——
典狱司门口的鸣冤鼓一响,公正廉洁的堂上威武的两排捕快快速站好,这趟离婚案件公开审理可以让老百姓旁观。
“大人,我柴金钗要状告赵老二与婚姻不忠,出轨多人,自认双方感情破裂,申请离婚,并赔偿我当初的嫁妆单子折合庆子钱五万三千六百一十六元死角八分!”
“胡闹什么!大人,就是夫妻俩发生了些口角,闹闹脾气,多大的事!夫人啊,咱们不闹了回家。”
赵老二就要去拉扯柴金钗,被其甩开。
“大人,公堂之上,此人还要威逼动粗与我,请大人一并处之!”
“柴金钗!你真要做的这么绝!”
赵老二拉下了脸,很难看。
“将赵家此案相关人等带上来,赵老二本官问你,堂上这些女子与你是何干系!”
“大人,都是些家里的丫鬟,小人对夫人情比金坚日月可鉴啊。”
柴金钗以及一众妾侍没想到赵老二脱裤子放屁不认了,恶心啊太恶心了!
“放屁,赵老二你怕是忘了大庆律废除了奴隶制,怎么你竟然还想越过西昭王去自己当主子不成!”
赵老二吓死了这可是能要他命的指控,“大人,是这毒妇胡乱攀扯,小人怎敢违法犯神,她们不是奴隶,是劳工!”
“哦即是劳工,那必定是有劳务合同了。来人,去人力资源司将留档的一份调取过来查验!”
这下子赵老二更慌了,有没有劳务合同他会不清楚吗。
“不是大人,她……她们...她们也……不是劳工……”
啪的惊堂木一拍,典狱官明显对这颠来倒去的证词厌烦了。
“赵老二本官再问你一句,堂下这些女子与你是何关系,说不清楚先来十个大板给你通通脑子!”
“呜呜呜,老爷啊你怎可没有良心,昨夜与妾温香暖窝里可是亲着人家摸着人家的肚子,说要让妾给老爷生个公子!”
“呜呜呜,老爷您也说过要给妾一个侧室的名分!”
女子们围着赵老二哭哭戚戚,再加上围观老百姓吃瓜议论飞起。
典狱官头都大了,惊堂木啪的一声再狠狠拍下。
“来人,将赵家中的务工以及附近的邻里传唤而来,当堂来个证词对证。”
“还有再派人查一查这些女子的来处!”
紧接着一队队领命的捕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