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赶紧去洗漱间拿抑制剂,但程和伸手箍着他的腿,又把人重新拉了回来。
隔着薄薄的白T,他一口重咬在小朋友侧腰的嫩肉上。
“嘶啊!”佟鹿知疼得浑身一抖,反手想把人拽下来。
可咬过的地方开始发麻,程和就着牙印的位置又吮了上去,牙齿细细磨着。
舌尖的湿热在皮肤上来回滑动,勾得佟鹿知上颚莫名开始发痒。
佟鹿知没办法,拽着程和的头发用力将人拉开。一双迷蒙的目光骤然撞进他的眼睛,程和半张的嘴唇润得发亮。
佟鹿知不过一个愣神,他就被人亲了。
这些天的习惯叫他本能的回应,描摹过口腔中那两排贝齿,又不得不忍住强行将人推离。
他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程和清醒过来后肯定又要生气。
Alpha力气不小,Enigma力气更大,小朋友的反抗搞得程和心撩撩,哪都不得劲。
程和一下子恼了,不轻不重的扇了佟鹿知一巴掌,咬着下唇满眼不甘。
“你不是喜欢我么?现在又不给搞了?”
这话太那啥了。
少年被扇的脸颊痛麻,却只能包着眼泪,红着眼圈委屈的咬唇,“叔叔,我……”
程和欲念爆棚,哪里想听那些废话。
他伸手豪横扯下自己衬衣盖在对方脸上,舌尖舔过唇角命令,“闭嘴!现在碰我!”
程和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这么久以来他就是气不顺。犹如一口不断加热的高压锅,若是还找不到泄洪口,他会炸的!
佟鹿知脸色难看极了,嘴唇不住的发颤,屈辱感一层层涌了上来却什么也做不了。
宛如被迫献身的小媳妇,犹豫再三后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颓废的松开。
他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颈窝处拱,像小猫在啄他的肉。
佟鹿知身体僵了下,伸手揭下脸上的衬衫,眼圈被逼得发红却只能放弃抵抗。
程和翻身骑在佟鹿知身上,在人处处身上点火,那模样大肆又张狂。
双眉因为渴望紧皱,上身偏偏欲倒。
佟鹿知轻叹,伸手扶住对方的腰。
喉结微动神色难明,他几乎磨着后槽牙道,“叔叔,你可别后悔……”
两人的衣服被扔在地上,骤起的莲花香将岩兰草压得死死的。
修长有力的手掌抓着微粉的手指,手背上冷白的皮肤下青筋鼓涌,几番又重新换位交叠,渐渐一切都失控了。
强大Enigma的信息素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
程和犹如吸食罂粟般上瘾,在易感期左右下整个人一直浑浑噩噩,扒在佟鹿知身上怎么也不愿松手。
除了进食与沐浴清洗,两人几乎没有分开过。
连喝水时候,程和都是盘在对方腰上,由佟鹿知抱着他过去。
一步一颠,程和全靠那双有力的手掌托着才不至于滑落,猿背蜂腰上全是醒目的艳痕。
好似玫瑰枝条抽出的斑驳,又欲又野。
程和肩头的腺体被标记了好多次,信息素一遍遍强势注入,染上Enigma疯狂的占有情绪,里面的信息素像是都换了一遍血。
等程和情热退却,醒来已经是四天后。
他躺在卧室的床铺上,床边的输液架挂着营养剂。
半开的门外,医生在跟佟鹿知说话。察觉程和醒来他让医生先回去,随后端了杯温水进来。
程和感觉自己骨头快散架了一样,又酸又疼又累,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
喝了些水才能说话,嗓子喑哑的简直没法听,“我……怎么了?”
“易感失调加上劳累过度,叔叔昏过去了。医生说你最近压力太大,需要好好休息。”
佟鹿知扶他坐起又拿了个枕头垫在腰后,依旧与平日一样没有任何不适。
程和眸子微颤,赶紧敛去眼底的尴尬。
硬是沉着一张脸摆出副冷漠态度,他让佟鹿知出去,说自己要给父母打电话。
佟鹿知以为程和还在对他欺瞒首富诈死的事耿耿于怀,只能落寞起身。“那我去准备点吃的,叔叔想吃什么?”
程和语气不佳,“随便,出去把门带上。”
佟鹿知听话离开,关门声刻意放轻许多。
面对那人,程和能漠然待之。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却怎么也绷不住。
手机拿起又放下,这个电话最终没能拨通。
他脑子里不断回忆着两人在房间里做的那些不知廉耻的事。他的失控,他的索求,全都历历在目。
他俩在床下闹得这么僵,但在床上又尤为和谐。
与杨鑫思在一起的时候,程和度过了无数次易感期。甚至在浪荡那些年,他与其他Omega做的时候,都没能感受过如此舒爽的程度。
他可是Alpha,他怎么能以一个Omega的姿态跟男人上床啊!
那家伙还比他小那么多,他们关系还那么熟。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他到底在干什么!
不,不对,自己虽是男性Alpha,但佟鹿知可是最高等的Enigma。
任何人都该臣服的!
不对,那个人是佟鹿知,是柏访烟和佟保宝的儿子,是他一直当儿子在养的崽啊……
程和要疯了,两个人的关系怎么会乱成这样,根本已经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