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言。
卢丹再回头时,她觉得奇怪,弟弟的未婚妻怎么忽然掉头走了?
弟弟解释说,未婚妻有点不舒服,要先回去了,他也要跟着回去了。
那好吧,卢丹心想,他们再散一会儿步也就回去了,她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回家后不久,杨文森对卢丹说,准弟媳生气了,在家里大发雷霆,是弟弟刚才告诉
他的。
“ 为什么?” 卢丹不经意地问。
“ 她怪你对她不亲热,没有和她手拉着手一起散步。” 杨文森责备似地说。
卢丹觉得准弟媳有点莫名其妙,她回答道:“ 我就是和我的好朋友散步的时候也从
来不手拉手,勾肩搭背的。”
家中乌云密布,准弟媳一生气,全家都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中。
杨文森的母亲看着弟弟的未婚妻的眼神,是恐惧的,唯恐伺候不周的。
卢丹看见杨文森的弟弟对未婚妻那副唯唯诺诺,畏畏缩缩的样子,就觉得可怜。
也许在农村想娶个媳妇不容易,弟弟的未婚妻被夫家人宠坏了,非常任性,动不动
就发脾气。
准弟媳一生起气来全家都要小心翼翼,低声下气的,包括他的母亲在内。
卢丹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错,她同准弟媳以前素不相识,有距离感是正常的。而且
她本来也不是那种能够立即同人一见如故,表现得热情洋溢的人。
卢丹觉得自己对弟弟的未婚妻一直是客客气气的,礼貌周全的,并没有半点怠慢,
实在不明白准弟媳为什么要为此而生气。
看着杨文森全家人好象都在责备她的神情,卢丹觉得浑身上下很不舒服,如坐针毡,
她不想再呆下去了。
可是,卢丹刚提起这个话题,就被杨文森不耐烦地打断了,说道:“ 刚来怎么就
想走?还没有去医院看过我父亲呢。”
确实,他们此行的主要任务,是去医院看望杨文森父亲的。
而且,即使卢丹想走也是不可能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偏僻小村庄,她就是连到哪
里搭车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