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永远保守秘密,保持忠诚!”
感受了一阵莫名出现的肃穆,她睁开眼,随即发现自己脑海中多出了一些内容。
这包括不能将魔法屋的存在告诉其他人,包括今天的经历,以及哪些事物属于有价值的范畴……
看着她的身形迅速消失在魔法屋内,菲林不再端着架子,行动间,幅度大了很多,“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如果不是尤利娅在,这位女孩最后的下场最后不会太好。
【你也不知道?】
尤利娅反问,【我以为你只是不能说……还是说这并不属于表面的事情,属于更深层次的部分?】
菲林仔细翻找,最后谨慎回答,“或许。”
【那我们就掌握更多人后再去深入探寻。】
好奇心并不猛烈,女巫决定先用目前已经具备的原材料制作两瓶药剂,先给第二位客人处理身体问题。
所有东西收拾完,今天虽然使用了部分魔力,但基本都通过了菲林,她自己并没有多少消耗。
因此回到远离地面的木屋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坐到边缘,于黑暗中欣赏夜晚的自然风光。
“我总感觉你好像知道了什么。”
菲林在魔法屋内忙碌着让某只帕罗特,将那两小瓶使用了最有价值药材的药剂带给莎娜。
【都是猜测,没有证据,而且现在问题都还没有爆发,时机没到。】
尤利娅没肯定,但也没否认,【其实说起来,妹妹的愿望还真是复杂……我本以为只需要把哥哥和父母身上的问题解决了,就算是让她脱离危机了。】
【结果……】
【你一定要给我很多!很多的报酬!】
菲林刚看见过让那个人心神动荡的场面,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女巫原本世界的状况……那里的人们会不会有更多苦痛?
“我会帮你争取的!”
达到目的的尤利娅不再多说,沉默下来。
她有些想念家人了。
……
弥漫着鱼腥味的屋子内,莎娜睁开眼睛,棕色眼瞳中倒映着没有丝毫变化的房间。
她一下愣住。
是梦!
是梦。
“是梦啊……”
准备捡起尖刀,继续未完成的事情时,她余光看见了一抹明亮的湛蓝。
侧头望去,血丝包裹的眼瞳中画面并未改变,但多出了一只鸟,它红宝石般的眼睛正转动着观察房间。
见自己被发现,帕罗特转述了本体的叮嘱,“这是预付。”
然后莎娜就眼睁睁看着这只不小的鸟类消失在空气中。
没立刻去使用那两瓶仿佛在流动的液体,她终于获得实感,在几次呼吸之后不受控制地放声大哭起来,哭得呼吸不畅、肋间肌肉疼痛。
许久之后,这位女孩手脚发软的站起来,走过去喝下了两份味道奇怪的液体。
她看见手臂上的伤口蠕动着长好,其他地方的鳞片逐渐脱落,露出内里皮肤带着被晒过的铜色,略有些粗糙。
她上上下下摸过了自己的身体,发现一切正常,而且现在看着那些死去的大鱼,也没有任何想生吃的冲动。
犹豫了一会儿,莎娜走过去,拿起了它们,准备转移至厨房——这是妈妈最后一次给她寻找的食物。
之后,她就不再拥有妈妈。
她只有母亲了。
……
终于意识到坐在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尤利娅拍了拍睡衣上可能沾着的尘埃,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一转身,她就看见另一边的房间被打开,金发柔顺的青年从里面走出。
“怎么,睡不着吗?”
尤利娅煞有介事地点头,但没有说话,因为帕罗特是个无法控制音量的家伙。
“那我来给你讲故事吧。”
阿尔贝特走到她身前,将她抱起放到专门靠着树木给小孩制作的“鸟窝”中。
这由干枯树枝围拢,周围撒有某些驱逐昆虫的药粉,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和异兽皮毛。
等妹妹的呼吸变得均匀,阿尔贝特才吐出一口气,轻声告诫自己,“那只是噩梦而已……”
“只是一个重复的噩梦。”
第二天一早,睡眠质量进步了很多的索希尔才发现和自己一个屋的人不见了!
以为受到了袭击,赶紧翻身爬起,衣服都没换,提着武器冲出去。
另一边珊德拉也刚好出门,得益于最近训练出的敏捷反应,两人各自跳远,没撞到一起。
“你这是……干什么?”
珊德拉觉得他脸上还有红印子的形象有些滑稽,但出于深厚的队友情谊,还是开口询问。
站在高处,索希尔已经看见在下面忙碌的队长,手臂放松的同时,整个人变得尴尬。
呆愣一会后,他又用同样的速度冲回屋内,屋外吼声回荡,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