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堞此时被系统科普了这个镯子的重要性,他有点恍惚,就把镯子这么给他了?
白堞看着面前的男子,面容白皙,眉眼间透出一股不染尘埃的清新,宛若晨露中的小白花,花瓣柔和,洁白无瑕。
这样的男子肯定是个好人啊!
是他误会他了。
白堞痛改前非。他想到刚才,肯定也是因为人家是贵妃才不得以为难自己的,毕竟这宫里就是要有规律的呀。
他脑子划过厉璨月惩罚妃嫔的说辞。
然后很自然的相信了。
白堞推诿:“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不用了吧。”反正对他也没有用。
黎贵妃热情,“这叫什么话,大家迟早都会是一家,自然是要哪些好东西给你的。”
白堞无奈“不用真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一旁的妃嫔红了眼,你不要我们想要啊!
但熟悉贵妃的人看到他皮笑肉不笑开始就知道对方在憋大招了。
两人推诿之间不是到是谁先松了手,木盒“哐当”掉地上了。
妃嫔:完了完了,他完了。
原本推诿的两个人皆是一愣,白堞犹豫的蹲下身捡起木盒。
里面的物体倾斜,从砸坏的锁眼口,稀里哗啦掉出镯子的稀烂碎片。
白堞身影一滞。
声音清颤解释:“那个,我不是......”
话没说完,被黎贵妃打断“江公子,你该当何罪!”
白堞傻愣愣,樱桃色的唇微微张着:“怎,怎么了?”
“哼!”黎贵妃一甩袖子气势逼人“你把堂堂镇国公留下来的,最重要的东西弄坏了,按律法,当诛!不过想到你......”
白堞刚还在解释不是他摔得东西,听到黎贵妃的话声音就弱了下去。
等听完他直接:
“我认,我认!”白堞的声音突然提高,像是决堤的洪水。
“是我摔的,我故意摔的。”他重复着,透露出一股莫名的执着。
“我这个人,就喜欢摔东西玩,摔的东西越贵,我越兴奋!”
像是为他先前的积极辩解,语调中带着一种病态狂热,仿佛在描述一种难以抗拒的癖好。
“所以,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不用心疼我,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白堞语气诚恳,但又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
黎贵妃的声音哑然,他的眼神复杂,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真的傻,还是在装疯卖傻,居然争着承认错误。
看着白堞一脸真诚,如果不是黎贵妃心知肚明--这镯子是他故意摔的,他几乎要以为对方在演一出不动声色的阴谋诡计。
众嫔妃纷纷翘首以盼,期待着这场闹剧,他们窃窃私语,摇头叹息:“傻,真傻。”
这新人,看着脑子好像不太灵光啊。
脑袋空空的花瓶美人,可惜了。
他难得地迟疑了一下,声音略显犹豫:“额,也不用当诛......”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太监通报划破了空气:“---皇上驾到!”
那声音从远及近,像是利箭射入每个人的耳膜。
“朕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里谈论诛杀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