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赤苇京治弯了弯唇。
钟声清脆悦耳,就像人的心灵同时也被洗涤了一般。
“听说恋人们携手敲响这个钟就能白头到老。”茶茶子敲完钟对寻说道。
“真是美好的愿望。”赤苇京治说道。
“共同度过如此寒冷的夜晚的恋人们应该都是报了很大的决心吧。”寻说道。
寒风不停地吹,雪越下越大,四肢冻得快失去知觉。
“我突然有点不确定我有没有机会和除了你以外的人来这里了,”茶茶子说道,“太冷了!”
“真的好冷啊,我们回去吧。”寻冻得上下牙都开始打架了。
“走吧。”赤苇京治淡淡地说道,寻却注意到他的表情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下山的缆车人意外地很多。
当茶茶子和赤苇京治好不容易挤上了缆车,却发现寻在缆车外朝他们挥了挥手。
她没挤上缆车,只好坐下一辆了。
“能够克服对寒冷的畏惧而来到这里,挂上象征锁上爱情的爱心锁,敲响祈福钟的恋人们真让人佩服啊。”
寻转过身,有些惊讶地说道:“黑尾前辈,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到你。”
“是啊,托某个放我鸽子,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在寒风中拿着相机苦等的人的福。”黑尾铁朗手都被冻红了,脸上却还是从容的笑容。
“缆车里应该会暖和一些。”寻说道。
从缆车上往外望去又是另一番景象。
就像从万家灯火之中徐徐经过,有种时空穿梭的既视感。
很暖很浪漫。
世间突然失却了尘嚣,只余下静静的光阴缓缓地流淌。
“木兔那家伙还真是可惜啊。没看到这么美的景色。”黑尾铁朗说道。
“木兔前辈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寻说道。
“哪有什么事情会比他的恋人更重要的呢。”黑尾铁朗眼眸含笑地说道。
山脚依然在飘雪。
但没有山顶那么冷。
“看来有人来接你了,赤苇先生。”茶茶子幽幽地说道。
从不远处有个黑黑的人影由远及近,那人不是用走的,而是用跑的。
快到赤苇京治面前时,那人三步作一步往前一迈,转了个圈,将赤苇京治揽在了怀里。
“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吧,京治。”木兔光太郎说道。
“怎么那么冷的天还特地赶来,不在酒店多休息一会儿。”赤苇京治在他的怀中感觉到了一股暖意。
“因为很想你,想立刻就见到你。”木兔光太郎将他搂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