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罂。”
红罂。
霁枫又想起了之前在水底下的那件事情,红罂教那最多的地方就是西南,西南这一块是这个邪教的发源地了,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在这些年的卖力清剿,可能会发展壮大到他们也无法想象到的程度,可即使是他们尽力的清剿了还是会死而复生。
最值得一说的就是五年能过去清剿了一波几乎是连根拔起,可没过两年他们却又死灰复燃,就像是野草一般吹不尽烧不化,等到来年春天一阵春风而过,它们又会再次生长起来。
一直以来霁枫就在猜测红罂教后面会不会有实验室那群人和星判,除了他们,也没有人会让他们在短时间之内死灰复燃,可想了想,又觉得这件事情性有可能性也很高,但是却没有事实的证据。
如果这只是单纯的一个邪教,而不是和实验室那边扯上了什么关系的话,那自然是没有什么说的,可他们透露出了他们并不单纯,却并没有任何事实的证据,这就让人觉得很头疼。
“你别多想,就算是去查他们,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萧卿月完全不信他不会有什么危险,上一次去剿灭这些人的时候,是他和林铭进去查了一番,才有了后来的剿灭的事情,他们最开始只是在那边调查当地出没的一支较为危险的灵兽种族,并对它们进行判断,后来发现了红罂的人才去查看一番。
里面的危险超乎了他们的想象,稍有不慎就会暴露在里面,别说是他们,就连当地警察埋藏在里面的钉子,也会被这群人拔出来,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个人处死了。
萧卿月记得很清楚那一次没来得及救下那个人。只能够任凭他被那些人杀死,那个人到死也不曾退缩过,一身因为常年在边境和这些教徒作战而千疮百孔的身体,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刀一片一片的把肉切下来,最后埋在了他最厌恶的地方,红罂花田,这无疑是对他的侮辱。
“小月,小月?”
萧卿月身体抖了一下。
“怎么了。”
“我看你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用担心,就算去到西南也不一定去处理红罂,事情大概率是那边又有一些不知死活的猎人闯入了禁区之类的地方,才让他过去帮个忙,这种事情不是很平常的吗?你就不要太担心了,现在好好休息,知道吗?”
“好。”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依然放心不下,就算是躺在床上,也依然想着这件事情,直觉告诉萧卿月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一切只会朝着更加危险的地方发展。
“对了,小月,我们刚才。”
霁枫不知死活的再次凑了上去,就想要再像刚才一样亲一亲对方,可他这时还哪有这兴趣,也没有搭理他,脑子里面满满的都是西南的事情,霁枫看他兴致不高的样子,也没有在做些什么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好好休息,我把东西收回去,晚上想吃什么,一会电话告诉我,我给你做点好吃的过去,还有下次喝牛奶的时候记得不要乱刮风,不然的话被人撞见了,还以为我们两个那小子,刚才那不就误会了吗?”
霁枫这句话明显是故意的,而且说到后面还特地拉长了音,并且凑在萧卿月的耳朵边,他明显不是经得起挑逗的人,这下红得更彻底了一些。
霁枫一走,萧卿月那一副不安分的样子,才真正的显露了出来,他伸手把放在抽屉里面的几块晶石拿出来继续修炼,可这下不管他怎么做,他都没有办法保持自己的心平气和,进度也是相当的慢,他还是挂念着付勉泽总觉得他这一次一定会出什么意外,这是他的直觉。
手上的这些晶石,被他狠狠的攥着,直接碾成了粉粉末,从他的指缝中落了下来,在床上抹了一层晶石粉末,他周身的风也不受控制的吹了起来,更是把这些粉末送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风轻轻卷过,把床头的画卷到了床上,混杂的颜色勾勒着背景,三个人的身影落在画纸上,萧漫易站在中间两只手牵着的人很清晰地便能够辨认出是谁。
“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