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言归正传。”斯蒂比约恩用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催,“从你如何察觉巴尔德和罗斯科暗中勾结开始,仔仔细细说给大家听听。”
艾沃尔环视一圈除义父外在场的男人们,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等等,”没开讲多久韦兰又打断了艾沃尔,“你说你仅仅靠登高望远就发觉朗格纳松不对劲?有雇佣兵驻扎?朗格纳松地方也没那么小吧?你不会是把别人的功劳都揽自己身上了?”
艾沃尔立刻瞪圆眼昂起头应道:“只要发现兵营当然能立刻察觉有诈,我如何散步如何来了兴致爬高都得向你一一描述清楚吗?”
“艾沃尔说得没错,”斯蒂比约恩满脸堆起了勉强的笑容扭头冲韦兰道,“也可以说是她运气好,这是奥丁亦眷顾我等使敌无处遁形的证明,继续说吧艾沃尔。”
于是本打算开口大骂的韦兰再次不情不愿住了嘴,看向艾沃尔的眼神更加阴郁了。
艾沃尔继续对这样的恶意佯装不知侃侃而谈,等她说完她与格尔达联手诱骗巴尔德说出罗斯科的阴谋计划时,韦兰的儿子哈康举手问道:“我……好像没听懂,你们到底是怎么把巴尔德的话套出来的?就用了那个伯爵的象征物?”
艾沃尔忍住白眼又瞥了瞥其他人,既然无人有异议,她只能耐着性子再解释一遍。
“我似乎明白了,”哈康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其实你是利用巴尔德干了亏心事怕东窗事发的心态,把他吓破了胆那他自然听话又配合。”
韦兰从鼻子里发出声充满轻蔑的哧声说:“坑蒙拐骗,雕虫小技,说到底还不是实力不济才要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
“那你有什么高招?”艾沃尔朝韦兰抬抬下巴问,“我洗耳恭听。”
“你都跟巴尔德共处一室,格尔达完全听命于你,你直接把巴尔德控制起来还怕郎格纳松不听命于你?”
艾沃尔终于没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嗓门更大了:“你忘了巴尔德根本控制不了郎格纳松,他只是个空头伯爵,罗斯科和他背后的科约特维架空了他吗?而这件事在从他嘴里套话之前甚至无法确认——”
“都是借口!”韦兰大手一挥否认道,“那罗斯科不就是拿捏巴尔德进而掌握了整个郎格纳松吗?这是你自己说的吧!”
“你才几岁,怎么又失忆了?”艾沃尔实在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你记得我说罗斯科拿捏了巴尔德怎么不记得他一个兵营百来号雇佣兵?”
“艾沃尔!对长辈放尊重些!”斯蒂比约恩呵斥着打断艾沃尔,“让你报告就是为了了解细节,好好说话!”
“所以,刚刚我的解释,叔父是没有听懂吗?”于是艾沃尔压着一肚子火放慢语速问道,“需要我重复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