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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皇儒无上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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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

回到昊正五道的侠儒无踪连调侃带劝说地说服皇儒,那边衣少箜也没闲着,对着镜子继续练习角度,势要攻下皇儒的决心,让她更加注重平日里的装扮。

这不单是魅力问题,还有她的尊严问题。

她一定要拿下皇儒!

衣少箜背后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远处昊正无上殿的皇儒:阿嚏!

3.

凤儒……或者说是慕掌门终于和御钧衡成婚了。

德风古道内以皇儒的身份地位最高,他是当仁不让的主婚者。

婚礼当日,庄重典雅的大殿挂满红绸,盛装打扮的慕掌门和几乎同手同脚的御钧衡共牵红绸,在众人见证下,许下生死相依的誓言。

繁花簇拥,华衣蹁跹。华灯初上,满堂生辉。大片的花朵从宾客手上洒向成婚的二人,这场婚礼如同一幅精美的古风画卷。

太簇晴不风和望春幽依旧在外玩你追我逃的游戏,一时无空回返,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闹剧。太簇晴不风倒是记得给家里的女儿邮了礼物,让她代为转交。

真好啊。

看着大堂上琴瑟和鸣的新婚夫妻,衣少箜哀怨地朝在不远处喝酒的皇儒无上递了一眼。

都是年龄差的恋人,御钧衡和慕掌门的婚礼就这般水到渠成,而主持了两次婚礼的皇儒无上,至今还没有和自己商讨婚期。

宴礼上,玉离经拉着一个紫发的剑者和皇儒说了什么,皇儒恼羞成怒地瞪了对方一眼,瞪完之后又有些心虚地撇过头,似是想偷偷窥视某人,却正好对上了衣少箜幽怨的眼神。

皇儒一僵,立马回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衣少箜:……

衣少箜更加幽怨了。

难得的喜事,儒门上下一片欢声,自是不醉不归。

衣少箜以不胜酒力为由,略喝了几口酒后便换了茶水,其他人也不介意,相处教熟的如云忘归或侠儒无踪,都趁着喜事的由头问她和皇儒何时才成婚,好再蹭一场免费酒水。

她倒是想啊,无奈另一名主角始终放不下面子,拖到现在还没结果。

虽然喝的不多,但酒气上头的时候,还是有些晕眩。衣少箜和同桌几位说了一声,起身到花园处散散酒气。

后院石榴花开得正好,傍着清清的月色,远处传来隐约的诗歌吟唱声。轻柔的晚风吹拂着衣裳,垂落在肩头的青丝向后翩翩。

云叶生轻盈,清辉了如雪。风触花锦落,流水玉琴斜。

中途发现衣少箜离席,急急忙忙赶过来的皇儒,看到穿着浅色衣裳的韶龄女子站在花丛中,望月静思。

相逢清露下,流影落春山。

“怎么忽然离席?”皇儒无上随手拨开身前的花草,走入小径往衣少箜的位置靠进。

“想散散酒气。”衣少箜轻声回应,温婉的声音透着似水的温和,缓缓侧过身来,视线与皇儒对上。丝丝缕缕的发丝擦过微微绯红的面容,漆夜般的眸子流转,在月下泛起淡淡的朦胧色泽。

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姣好的面容上脂粉未施,说话间慢悠悠抬手,尾指轻勾扰人的发丝,指尖白皙与脸颊薄红相映衬着,唇边笑容温软可人,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诱人之感。

一段时间未曾单独相处,面前的人好似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要是刚见面就扭头跑,未免太漏气。

皇儒无上按捺着心头隐约的不安,轻咳一声走近,视线扫了她一眼:“不能喝就别喝,逞什么强。”

“嗯?”她笑盈盈地,眉眼里都是温柔之意,“前辈担心少箜吗?”

“别明知故问。”皇儒看着又开始低头偷笑的人,打心底感到无言,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少箜很欢喜。”仿佛听见了皇儒心声,衣少箜微微仰头,看站立在身侧的人道:“前辈就这样跟着少箜离席,没关系吗?”

“一群酒鬼,能发现什么。”皇儒不以为然。大战方休,前段时间邪灵肆虐,忙碌不停,好不容易儒门有喜,让儒生们胡闹放松些也无事。再说,还有他们这些高手在,看谁敢不长眼趁着这个时候来闹。

衣少箜的唇角扬了起来,扭头与他一同赏月色。

“方才好似看到主事带谁与前辈说话,那是……”

她话语未尽,皇儒却因此想起了玉离经的调侃,不由得心内一窘,不太自然地说道:“前段时间忙碌在外,你还不曾得见。那是一笔春秋之人,说起来也是你父亲的同僚。”

原来如此。

衣少箜微微低垂了眼帘。

在宴席上便听侠儒无踪说过,这是皇儒前辈主导的第二场婚礼,那么……这便是前一场所主导的婚事吗?

那时候她还没来到德风古道,无缘参与,不过父亲有特意挑选礼品送至。

……等等,既然开了头,这似乎也是不错的谈资。

“看起来十分登对,真让人羡慕。”她重新展露出笑颜,温言款款,“说起来凤儒尊驾也是这般,真不知……”

她说着扯过一旁的花瓣,轻轻捏在手中,低垂着头声音缓缓,轻忽的声线含了一丝涩意:“不知少箜何时能穿上那身衣裳。”

若有所指的话语,不由得令皇儒思潮起伏,眼前不自觉浮现画面。

一时间好似看到鲜红的凤冠霞帔穿在身前人的身上,容色明媚,美丽动人的模样。

只是转瞬之间,他又想起眼前人的年龄,连忙挥散掉满脑子的想法。

“乱说什么,姑娘家家说这个也不害臊。”

严肃。

皇儒非常严肃。

板着一张脸,看似镇定从容地呵斥了一句。

衣少箜:?

“明明说要娶少箜的是前辈……”衣少箜霎时间换上了一副幽怨的神情,眼帘垂下,显然不太高兴。

她还想说什么,皇儒连忙打断更多他无法回应的话语,无奈道:“别闹了,你明知原因。”

皇儒无上对于感情在人前不坦率惯了,更何况这个看起来就还年少的人,实在是让他一时无法轻易应承,总觉得好似在做什么坏事,无缘无故就起了一种心虚感。

只是看衣少箜失落的神色,他还是低声补充了一句,免得眼前的人又想东想西:“再说,吾又没说不娶。”

还需要些时间适应罢了。

他想。

虽然早就知道了答案,可听皇儒再一次说出口的时候,衣少箜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前辈真是可爱。”

明明德风古道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众人并不曾在意过皇儒所顾忌的事情,他却还是这般放不下。

“可爱这种词可以用来形容吾吗?越发没大没小。”皇儒没好气地敲了敲衣少箜的额头,动作很轻柔,比起呵斥更像是玩闹。

就是很可爱嘛,可爱的让人忍不住一逗再逗,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大概就是坏心眼吧。

衣少箜轻啊一声,捂住额头,不满地抬手垂他肩膀,半真半假道:“会痛啦。”

“吾又没用很大力。”被情人抱怨地皇儒有些心虚,看她一时半会没有放下手的模样,凑上前拉开她的手,口中说道:“别按着,让吾看看。”

手腕拉开,指下的皮肤白皙一片,连印子都没起。

“这不是没事吗……”他忽觉上当,这孩子,真是比样貌上来看更爱玩闹。

他抱怨着,发现气氛似乎有些安静,从刚才开始怎么就不讲话了,垂眼对上衣少箜的视线,才恍然发现不对。

太近了……

几乎半靠在他怀里,只余片点空间的距离,若有似无的熏香从衣领处溢出,几缕垂落的发丝在半空中漂浮掠过,纤长细密的睫毛下,摇晃隐约的水光如盛夏的露珠,正怔怔地看着他。

衣少箜也有些发愣,没想到皇儒会这样突然就莾了上来。不过话说的好,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嘛,所以她在一瞬间就调整好了状态。

“你……”

“前辈……”

两道声音同时开口,却在听到对方的话语时收住了自己的声音。

衣少箜咬着唇,丹红色的嘴唇在边角微微陷下弧度,看起来像是一个落入陷阱而茫然无措的小鹿。微微颤动的眼睫,不经意侧过头去,便自发丝间露出一小截晶莹细腻的肌肤,在夜色中暗暗生着光。

这无声柔弱的姿态,好似在邀请猎食者下口。

皇儒瞳孔一缩,握着的手不禁用了一分力。

她轻呼一声,好似受痛一般往后缩了缩。仿若下意识的动作,若有似无地牵动着皇儒毫无防备的身躯。

白色与靛蓝色的发丝在空中交融。衣少箜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肩膀,年轻的面容上露出轻微的腼腆之意,略略抬头,紧张地眨了一下眼睛,却说起了别的话题,嘴唇轻张,低声道:“今夜的风似乎有些大。”

如此寒冷的夜风,请拥抱少箜吧。

她几乎无声的暗示着。

近在咫尺的身躯,轻轻开阖的唇柔嫩丰润,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仿佛春日枝头徐徐绽放的花朵,等着有心人采撷。

皇儒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看起来很柔软的唇上,鲜艳的色泽十分引人注目,说话时一张一合,在唇间流溢着水一般的细微珠光。

深夜了,风总是有些冷。

时光似乎在此刻安静了下来,远处歌声的吟唱变得模模糊糊,几欲消失。月色洒落庭院之中,霜白光线如轻纱笼罩在眼前人身上,若隐若现,朦胧不清,仿佛梦境一般,一眨眼便会随之消散。

移不开视线。

无论是脚边摇曳的花草,或擦过耳畔的风,或者是林间的虫鸣,都无法让他移开视线。握在手中的玉腕十分纤细,在掌下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触动他的掌心,有越发加快的趋势。

漂亮的,如漆夜一般的眼眸,一旦陷入进去就无法挣脱。

动摇的心神,交错的视线。

皇儒不自觉地低下头去,触碰在枝头含着露珠,颤颤巍巍开放的花瓣。

温热的触感覆盖了朱红的唇畔,热度仿佛烈日一般,无法承受其温的柔弱枝芽一瞬间垂了下去。

他揽住了纤细的身体,拢入身体之中。

被拥住的刹那,衣少箜骤然睁大了眼眸,不由得跟着他的动作依靠上去,绵软又温和地抓住了皇儒的衣袖,缓缓闭上眼。像是依附在树干上的藤蔓,拂过湖面流连忘返的夏风,生涩的力道辗转地蹭过颤抖的唇,反复来回,轻轻咬着她的唇角。

温柔而细致的吻持续了许久, 才在皇儒渐渐回笼的理智中结束。

这不太好,衣少箜还年轻,而且……还未成婚。

皇儒推开了她,听到怀中人迷茫又恍惚的询问:“前辈……?”

柔软如初生的花瓣,泛着过于鲜艳的色泽,还残留着亲密过后的水光。

她似乎还没有从方才的纠缠中清醒过来,眼神有一些迷离,双眼朦胧地寻找着什么,最后落入他的瞳孔之中。

“咳。”皇儒差点没忍住又低下头,好在岌岌可危的理智还是拉住了他,别过视线道:“你的唇……”

有些花了。

衣少箜仿佛终于回过神,慌张地低下头,用袖子掩住了略微晕开的口脂。

她小心地擦了一下,再抬头的时候,晕开的部分消失了,唇色却红润依旧,娇美动人。

“前辈也是哦。”她指了一下。

闻言,皇儒无上不自觉抿了抿唇,尝到唇上遗留的甜腻。他反应过来,懊恼地用手背蹭了一下,果然看到了一点点残余的红。

现在的年轻姑娘真是,为什么要涂口脂。

恍然不觉少女心事的直男皇儒慌张地擦嘴唇,生怕被八卦的儒生们察觉什么,尤其是八卦的老弟侠儒无踪,一定会调侃他好久。

衣少箜看皇儒擦了好几下,才把从她唇上沾到的口脂擦干净,不由得有些可惜。

早知道不提醒他了。

不过她原本只是想要一个拥抱,相比起来,收获意料之外地多呢。

她用手指点了点还在发烫的唇,微抿的唇忍不住扬起了一丝弧度。

皇儒腹诽着擦干净,一转眼,就看到衣少箜眼角含笑,抚着嘴唇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一时间又想起了方才的吻。

不注意还好,一旦注意了,记忆中柔软的触感又如同浪潮一般,席卷所有。

竟像个刚出江湖的新人一样毛毛躁躁,简直太失态了,这下要怎么交代。

他有预感,人一旦越过底线一次,那便会越过无数次,他明明还不想……

心思本就细腻,在面对恋人时更如同开了窍,怎么会察觉不到身旁人的想法,她弯起眼睛,抬起头看着他,目光的意思很明显,“是皇儒前辈先这么做的,以后可不能用其他借口逃避婚事了。”

说得他会落荒而逃一般。

好面子的皇儒怎么可能在年轻的恋人面前认输,他啧了一声,看似理直气壮,心内却有些发虚道:“胡说什么,吾什么时候说过不承认这婚事了。”

算了,怎么都是自己家的小姑娘。

亲一亲……也无妨吧。

皇儒无上试图忽视这明晃晃的老牛吃嫩草行为,用力掩盖自己心内的负罪感。

衣少箜什么都好,就是……太小了。

“唔……是吗?”衣少箜轻笑一声,刻意地咬着唇道:“那少箜……还可以吻前辈吗?”

皇儒这厢还在努力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冷不防听见这一句话,差点呛到。

“小姑娘家家的,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诶——”衣少箜不满地拖长声音,扯着他的衣袖,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

皇儒受不住那闪闪发亮的眼神,别过头慌慌张张道:“……以后再说。”

“以后是什么时候?”衣少箜不死心地追问。

“成婚、成婚后再说!”皇儒的语气中有些不确定。

衣少箜闻言又靠近一步,几乎要贴到他胸前,“那前辈什么时候娶我嘛。”

皇儒僵住了,距离一缩近,他便感到若有似无的呼吸掠过他的肩颈,浑身肌肉骤然绷紧。

过了一会。

“衣少箜!”

皇儒无上恼羞成怒的声音,响彻整个德风古道。

衣少箜最终还是没得到婚期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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